大長老聞言,不由笑道:「幾位誤會了,我不過是讓你們充分了解紫韻的厲害,若你們現在就承認這一點,那我後面的話,不說也罷。」
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大統領李勝道:「原來,少主不是想要用激將法,而是要將我們的軍啊,可惜我李勝從來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所以,這點上你只怕要失望了,說吧,想要我們做什麼,夜襲紫韻,將她給收拾了,順便逼問神級功法的下落,順便將你要做的事情都給做了你認為如何。」
輕咳一聲,大長老忙道:「幾位統領誤會了,我並沒有這麼大的要求,不過是想請幾位統領,去紫韻那裡走一趟,能平安回來就好。」
四人一聽,成光輝當下便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
見四統領動了怒,大長老忙解釋道:「您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提前讓你們知道,紫韻到底有多厲害罷了,說句不怕得罪幾位統領的話,只怕便是幾位統領聯手,在紫韻手下你們也走不了幾招。」
話音一落,三統領歐陽飛,竟直接站起身道;「看來少主,還真是滅盡了我們的威風,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不過是留給少主你最後的機會罷了,少主,還當我們怕了她一個小丫頭不成。未免也太可笑了,好,既然如此。」說到這裡,四位統領同時衝著東方天王拱手道:「天王,既然少主他心中有此疑問,我等願意願意走一趟,也好讓少主明白,下界的標準,還是不要拿上來的,會輸的很慘的。。」
聞聽此言,大長老也沒有反駁,只是接著道:「祖父,我看幾位統領好像很不服的樣子,不過紫韻確實不是普通人,還望祖父先與幾位統領說好,別做多餘的事,免得,幾位統領都回不來。」
這邊剛聽完孫子的話,又見幾位統領情緒亦是激動的很,東方天王有些無奈的道:「四位統領,我這個孫子說的有理,這個紫韻只怕不簡單,幾位做事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話落,東方天王,又扭頭訓過大長老道:「還有你,如何能與幾位統領這麼說話,便是你原本只適合擔憂幾位統領,如此一說,豈不是意思都變了,再與幾位統領道歉,幾位統領跟在祖父身邊這麼多年,便只因為這個,你們也不該如此。」
大長老忙應了聲「是」,轉身便與四位統領道了歉,只將四人憋屈的不輕,心中暗自吐槽,這新少主,竟然是個不講臉面的,這麼一想,四人對大長老那可謂是哪哪都看不順眼,只是在東方天王面前,不敢鬧得太過分罷了。
東方天王自然看出來四人的心思,只不過他也存著鍛煉孫子的意思,便也沒管,左右如今有他震懾著,便是出些小錯也是無傷大雅的。
想到這裡,東方天王嘴角不由帶上了幾分笑容。
李勝四人見了,卻是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想著上次東方天王這么小的時候,眼都不眨的滅了西方天王兩個分舵,不由有些更緊張了。暗自思索剛剛他們的話,可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
便聽東方天王已然開口道:「既然你們已經決定要去,那可有定好什麼時候。」
三統領歐陽飛思考了一下,便上前一步,拱手應道:「天王覺得今晚如何。」
「今晚。」呢喃了一句,東方天王便笑著道:「也不錯,那就將時間定在今晚,另外,虎哥的胡,你們有些還是要聽聽看的,一切安全為主,你們和她過過手也就是了,千萬不可將自己給搭進去。」
聽聞此言,四人雖不服氣,但對東方天王,自然不敢與面對大長老一樣的態度,只得點頭應是道:「天王放心,我們明白該如何處理。」
點了點頭,東方天王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笑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先下去準備吧,免得馬失前蹄,卻是丟了自己的臉面。」
四人拱了拱手,強忍著怒氣退了出去。
東方天王這才將大長老喊到身邊道:「你可知道,你今天犯了幾個錯誤。」
大長老聞言,腦袋不由低了下來,這才言道:「祖父,那是因為我知道,有祖父在,什麼事情都不用怕。」
東方天王聞言,只是言道:「將我給你的東西服下。」
聽聞此言,大長老忙服了下去,只覺胸口一股劇痛,眼前漸漸模糊了起來。
東方天王搖了搖頭,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還跟小時候一個模樣,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真喜歡你啊,虎哥。」
話落,東方天王便笑道:「阿會,讓人將虎哥拂去我的房間休息,明日之前任何人不准打擾他。」
歐陽會忙應了一聲,出口保證道:「天王放心,我一準將這件事辦好。」
東方天王,聞言不由笑著道:「阿會,你辦事我如何會不放心,不過是白囑咐一句罷了。」
話落,東方天王忙又道:「兩位派些人守在那個叫紫韻的丫頭到屋外,若是幾位統領有不敵之處,記得讓他們壯大聲勢,將幾位統領救出來。」
聞聽此言,歐陽會倒是有幾分擔憂的道,「可是,若四大統領都敗退的話,我便是派些人過去,真能將四大統領救出來嗎。」
輕笑一聲,東方天王忍不住道:「那個紫韻是個聰明人,放心她不會下死手的,有個台階,她也就下了。」
歐陽會聞言點了點頭,幾次張口,卻猶豫的閉了起來。
見狀,東方天王不由帶著幾分好笑道:「怎麼了,莫非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成。」
趕忙搖了搖頭,歐陽會方道:「我只是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而已。」
東方天王眉頭一挑,好笑的道:「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直說便是。」
聽聞此言,歐陽會這才道:「天王,我的意思是說,你真的相信少主說的,那個紫韻能夠打的過四大統領嗎。」
輕嘆口氣,東方天王,不由望向窗外道:「那阿會,當日的你,可有想過,我會坐上這東方天王的尊位嗎。」
歐陽會苦笑一聲「天王說笑了,當日每日每夜只想著如何活命都來不及,哪裡敢想如今的日子。」
聽聞此言,聳了聳肩膀,東方天王方才言道:「所以說了,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很難下定論,而且,紫韻那丫頭我看不透,不論是修為還是其他。」
這麼一說,歐陽會便了解的道:「天王都看不透的話,那是該重視起來,那天王我這就去安排。」
點了點頭,望著歐陽會離開的背影,東方天王不由看著自己的手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晚間,紫韻剛躺熄滅了蠟燭,耳朵便不由一動,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道:「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話落,紫韻連身都未起,揮手間便將屋內布上了幻陣,又將窗幔放了下來,這才言道:「累了一天了,我可沒工夫陪你玩,所以,你們還是自己玩吧,放心,看在寄人籬下的份上,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話落,紫韻便閉上了眼睛。
李勝四人來到屋內,成光輝忍不住道:「咱們需要這么小心翼翼的嗎,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罷了。」
聞聽此言,歐陽飛眉頭不由一皺,直望著四統領道:「光輝,閉嘴,別掉以輕心,別忘了,咱們可是和人打賭來到,再說,雖然這個少主是從下界而來,可我不認為,他會隨便亂說,這個紫韻不簡單是肯定的,我可不想陰溝裡翻船,被人笑死。」
話音落下,三人認同的點了點頭,四人不由小心了一些,只是越走,四人便覺得越不對勁,李勝忍不住先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咱們走的時間太長了些,這房間有多大,怎麼可能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未走到盡頭。」
被李勝這麼一說,其他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蘇丹眉頭更是皺的死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陣法」歐陽飛眉頭皺起,重重的用拳頭砸在了左手掌上,怒氣沖沖地道:「該死,沒想到剛一進來,便被坑了,這個紫韻果然不簡單。」
成光輝此時火氣忍不住冒了出來,當下言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先想想怎麼出去再說。」話落,成光輝不由望向三統領歐陽飛道:「阿飛,咱們之中你的陣法最好,快看看,好歹先出去再說。」
聽聞此言,歐陽飛不由苦笑道:「若是我能找出生門就好了,我如今也只能看出這是個陣法,至於到底是什麼陣法,我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不過以我的意見,咱們還是待在這裡,過了一夜,等那位紫韻姑娘將他們放出去吧。」
成光輝聞言,頓時怒道:「阿飛,你未免太妄自菲薄了,這麼快認輸可不是你的性格,好歹也要闖一闖,才知道自己做不做的到,再說了,你往日裡不是一直想研究奇陣嗎,現在這個可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嗎。」
抽了抽嘴角,歐陽飛沒好氣的道:「我是喜歡研究奇陣,但前提是在陣外,如今天這樣的研究,我一點都不高興。」
李勝忙將手搭在歐陽飛的肩膀上,也緊跟著道:「阿飛,別怪我這次站在光輝這邊,實在是你這不戰而逃的模樣太丟臉了,若被人看見了,你還有什麼臉面身為四統領之一,依我,咱們闖闖開,這個紫韻做事該有分寸,這裡好歹是咱們的地界,她瘋了才會下死手。」
這話一出,另外三人頓時尷尬不已,蘇丹難得開口道:「李勝,你還是別說了,說的越多,我只覺得自己越丟臉,到了現在,我們所能依仗的也只能是那個紫韻不敢下死手嗎。」
聞聽此言,四人頓時沉默了下來,歐陽飛站起身來,直往一個方向而去,三人見狀,忙跟了上去只是一步踏出,四人卻發現身邊之人,竟是都沒了蹤影,可他們分明記得他們是緊挨著的,心中不由惴惴了起來……
一夜過去,紫韻撤了結界,便見屋內四個大男人緊緊的抱著他們自己,一臉狼狽的蹲在地上,渾身都透著一股淒涼之意,紫韻眉毛一挑,站在了歐陽飛面前,低下身子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歐陽飛抬頭望了紫韻一眼,飄蕩的神志終于歸位,一聲驚叫,將另外三人都給驚醒了過來,成光輝反應最烈,直接衝著紫韻道:「臭丫頭,我要殺了你。竟然敢將我害到如此地步,你……」
李勝與蘇丹二人聞言,忙將其拉在了後面,一個陣法,就將他們整到了這種地步,若真動起手,他們有什麼後果更加不可估量了。
歐陽飛神色僵硬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紫韻的面前,李勝剛喊道:「阿飛不要」,下一秒,竟見歐陽飛跪了下來。
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李勝不由言道:「阿飛你這是做什麼。很丟臉,你知不知道。」
沒有搭理李勝的意思,歐陽飛只是神情堅定的望著紫韻道:「師父,請你收我為徒。」
這神轉變,只讓李勝三人覺得腦子都不夠用了,成光輝更是言道:「阿飛到底在想什麼,簡直將咱們的臉都給丟盡了。」
蘇丹也緊跟著搖搖頭道:「這是什麼狗血劇情,剛還是敵對,轉眼間就要拜師,他的臉都不會發燙嗎。」
李勝更是長出口氣道:「我此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鬼都知道,那位紫韻姑娘是絕不可能答應的嗎。」
這邊李勝話音未落,便聽紫韻言道:「想拜師也不是不可以。」
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李勝一個踉蹌,不可置信的道:「怎麼可能。」
不由將心神全部聚集在了紫韻二人身上,便聽紫韻言道:「只是你可知道,尊師重道四字。」
歐陽飛沉默了一會,重重的點頭應道:「師父放心,這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若師父收我為徒,我一會便去與天王辭去統領之位,以後只在師父一人身邊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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