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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意卻是冷冷一笑,放低聲音道:「那你會在生死兄弟來訪的時候,備下那麼多的暗手嗎。」
一句話將黃老大堵在了原地,楊意見狀依然接著道:「所以,他早有準備,說這事跟他沒關係,你覺得可能嘛。」
見自家大哥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黃世仁心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快意,畢竟黃老大剛剛的行為還真有幾分傷人啊。
黃老大此時也不再多言,坐在牆角沉默了下來。
歐陽正見狀,方才開口:「接下來,你計劃怎麼做。」
「先待在這裡養精蓄銳,便是有什麼動作,也得等到晚上。」
歐陽正點了點頭,這麼明顯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眾人當下都安靜了起來,楊改忙從玉佩中取出吃食來,遞給了眾人,不想這一幕恰好被下來查看的瘦猴看在了眼裡,眼珠子一轉,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當然瘦猴的舉動自然瞞不過眾人,只作不知道罷了。楊意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餌已經撒出去了,只等魚兒上鉤了。
果然,晚上的時候,眾人便察覺出外面的守衛都被調走了,顯然瘦猴想要吃「獨食」。
不一會便見瘦猴昂首挺胸的走了下來,傲然道:「將神器交出來。」
聞言,眾人俱是一聲冷笑,阿三先忍不住諷刺道:「我們哪裡來的神器,你肯定誤會了。」
「少廢話,猴爺我都看見了,識相的趕快將東西拿出來,猴爺高興了還能留你們條活路,要不然,呵呵。」
「我要是偏不說呢。」黃老大此時也惱怒了起來,被以往一個在自己面前點頭哈腰的人,這麼大剌剌的威脅,簡直是羞辱,即使這沖的不是他,黃老大也受不了。
見發話的是黃老大,瘦猴假意一笑,「呦,這不是黃幫主嗎,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到您老在那裡,您老住的舒不舒服,要不要小的給你添置些東西。」
黃老大只是冷冷的坐著,下一秒卻覺得有東西飛了過來,忙閃身一避,只聽哐的一聲,一塊石頭直直的砸在了身後的牆上,只看那力度,便知定是下了狠手的,黃老大眼中已經聚集起了風暴,偏偏瘦猴還絲毫不知的挑釁道:「呸,還真把自個當盤菜了,也不看看,你現在在那裡待著。往日裡你來,是我們頭的座上賓,我瘦猴只有奉承你的,可如今,你一個階下囚,還想讓老子畢恭畢敬的伺候你,腦子沒壞吧。」
「你」黃老大隻被氣了個半死。
偏偏瘦猴還嫌不夠似的,接著道:「你什麼你,在敢沖猴爺我瞪眼睛,小心我用泔水伺候你。」
黃老大聞言簡直怒到了極點,當下便作勢要站起來,卻馬上被歐陽正一把給拉住了,楊改湊次機會忙道:「要命一條,要神器沒有。」
瘦猴聞言,渾身陰冷不已,慢悠悠的從鞋子裡掏出一把匕首來,楊改淡淡一笑道:「千萬別拿這玩意嚇唬我,你也嚇唬不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奴才,這裡的事,你做不得主,也做不了主,就算我真要將神器拿出來,也會交給你的主子,交給你,簡直就是笑話。」
被如此赤裸裸的鄙視,瘦猴哪裡忍得住,隨手將一旁的長槍拿了過來,對著幾人就扎了過去,一瞬間,楊意飛身而起,一把將槍頭抓在手中,使勁一拽,在瘦猴不受控制的跟了過來時,一把將瘦猴的脖子攥在了手中。
右手使勁拍了拍瘦猴的臉頰道:「現在我能好好問話了吧。」
窒息感消散了些,瘦猴忙深吸了兩口氣,方才道:「你們真的想死嗎,都這時候還敢動手。」
淡淡一笑,楊意的手略緊了緊,望著瘦猴青白的臉色,這才又鬆了松道:「我們想不想死,先不說,倒是你,想活還是想死,想清楚了嗎。」
見楊意真有殺了他的意思,瘦猴忙提醒道;「這裡可是楚家莊。」
楊意的回答便是捂著瘦猴的嘴,一刀照著瘦猴的肩膀插了進去,瘦猴只痛的雙目圓睜,卻絲毫掙脫不出來,此時楊意方道:「是楚家莊又如何,真以為我怕不成。」
瘦猴此時渾身已經顫抖了起來,眼中此時哪還有原本的高傲,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懼。
雙眼哀求的望著楊意。
楊意冷冷一笑,將人推倒在了地上,刀也順勢被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噴涌而出,見瘦猴作勢預喊,楊意直接將手中的刀扔了過去,只見那刀直直的擦著瘦猴的臉頰飛了過去,「叮」的一聲,劍身全部沒入了牆壁中。
瘦猴整個人順勢癱軟了下來,楊意這時方才冷冷的道:「你要是不怕死,就喊吧,我保證下一刀會準確扎在你脖子上。」
瘦猴身子往後縮了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望了幾人一眼道:「你們怎麼會沒事,現在你們應該……」
「應該動憚不得是吧,也對我們若是活蹦亂跳的你也不敢就這麼進來。」
不屑一笑,楊改又接口道:「不過連我們的本事都不知道就敢來逞威風,你到底是有多蠢。」
瘦猴此時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次算是栽了,老實的坐了下來,將衣服一扯,用力的將傷口扎了起來,他可不想死在這裡。
待確定傷口不再滲血,瘦猴這才問道:「你們想知道我們頭到底有沒有抓你們找的那人吧。」
掩藏好心中的情緒,楊意方道:「知道便好,現在可以說了。」
「呵,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們,我瘦猴雖貪,卻也不是個不講義氣之人,我們頭待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為了自己的性命,出賣他。」
這話一出,只讓楊改等人惱怒不已,楊意幾個卻是露出了笑容,嘲諷道:「多謝你的告知了,既然知道紫韻是楚天歌給抓起來的,那我也不必在這個地方再待著了。」
「我什麼時候。」瘦猴剛說了五個字,便被楊意踢起一塊石頭給砸暈了過去,一腳將牢門踢了開來,楊意靜等太陽落下,等時間差不多了,便往外沖了出去。
卻在出門的那一剎那,見無數的火把,將院落照的透亮,一位年月四十歲左右的青衣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派不屑模樣。
黃老大眉頭一皺,只在楊意耳邊道:「小心些,這人才是背後的大人物,楚兄弟……」見楊意望過來的冷然,黃老大忙改口道:「我是說楚天歌之所以有這樣的成就,與他脫不了干係。」
「黃家兄弟,你們兩個這是確定要跟我作對了,不是我說,你們和天歌兩個也算志同道合,幹嘛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主子,翻了臉,還有,你們也算一方的霸主,難道就真能忍受被人平白壓上一頭。」
「牛叔,這話說的,自古以來,背靠大樹好乘涼,雖然我們不喜歡被人壓上一頭,但那也要分什麼人,我們這個主子不是我說,那真是神通廣大的很,跟在他後面,我覺得比自己混要有出息的多。前程更要寬廣的多。您說我這主人萬一以後一統此間了,我作為元老,豈不是比今日這景田幫的幫主要風光許多。」
牛叔聞言,以一種看傻帽的神情,望著黃老大道:「你腦子沒病吧,你那個主子要真有那麼厲害,還會被抓來。」
「什麼,她真被你們抓來了。」
這話問出,牛叔身邊一人便忙道:「牛叔,頭不是這麼吩咐的。」
隨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見開口之人立馬跪在了地上,牛叔這才喝道:「說了又怎麼樣,有老夫在,難不成他們還能做什麼不成,況且天歌之所以不說,不過是顧慮著和他們的情誼,既然如今這份情誼都不在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況且那毛丫頭早被送走了,這會子抽筋扒骨都不一定了呢。」
楊意聞言一驚,「什麼,已經送走了,送哪裡去了。」
牛叔根本就沒有回應的意思,見此情景,楊意等人再不留手,下毒,暗器,各種手段不計後果的往外出,不一會,只見站著的便只有牛叔一個。
牛叔此時方才正視起楊意等人來,雙手在背後交握成拳不由的顫抖著,試探的道:「諸位什麼來頭。」
「與你有何關係,快說,人被你們送到哪裡去了,若不然,我今天便屠了你楚家莊滿門。」
「你」牛叔心中一驚,伸手一揮,只見一陣煙霧頓時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對視了一眼,楊意與歐陽正兩人忙追了上去。
一路跟來了一個院子裡,一眼便見一紅衣女子邊歌邊舞,便連明月都成了陪襯,舞姿曼妙,身子飄渺,若二人心中不是早已被紫韻占據了,只怕此時都要被迷了心竅,不過此時嗎,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將人給擒在了手中。
楚天歌剛進院子便見,紅舞被人擒進了手中,心中一痛,剛要上前,楊意的手指猛然收緊,紅舞的眼淚,便忍不住落了下來。
楚天歌忙心疼的道:「別傷了她。」
楊意的手略鬆了松,「想讓我鬆手容易的很,將紫韻給我帶回來,我便放了他,不然的話,可就只有讓她香消玉殞了。」
聞聽此言,楚天歌氣極道:「你們這樣干也算男人嗎,有種和我大打一場,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這個問題得問你啊,畢竟先動手的可是你,而且手段下作又如何,管用就行,你的回答呢,事先聲明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美人垂淚,滴滴滴入了楚天歌的心上,化為濃烈的毒藥,只讓楚天歌心口生疼。
就在此時,紅舞緩緩開口道:「楚大哥,不用管紅舞,別讓紅舞成為你的絆腳石,你多保重,紅舞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
話音剛落,便作勢用力對自己的舌頭咬了下去,楚天歌忙喊「不要」心臟都要停擺了,好在楊意眼明手快的將紅舞的下巴給卸了下來,又扭頭望著楚天歌道:「你可考慮好了」。
楚天歌滿目陰狠的望著楊意,殺氣恍若實質般的衝著楊意逼了過去,「我要殺了你,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正好,我如今對你也是這種心情呢,人在哪裡。」
「你先將人放開,我帶你們去。」
楊意聞言雙手一松,卻在楚天歌鬆口氣的剎那,將一物塞進了紅舞的口中。
一秒過後,紅舞雙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楚天歌,忙跑了過來,將人摟進了懷中,感覺紅舞越來越弱的呼吸,楚天歌恨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放心要不了她的命的,不過七天後就不一定了,畢竟人七天不吃不喝的後果,你比我清楚不是嗎。」
「你」
楊意才不管楚天歌什麼神情,只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楚天歌大喝道:「我將人放下,自然便會帶路。」
將紅舞安置妥當,楚天歌這才道:「讓我帶你們去也行,只那人十分厲害,七日怕是回不來,我希望你將解藥託付給人,免的紅舞無端受累。」
楊意冷冷一笑,「放心,不會讓你陪著進去的,帶到了地點,你帶著解藥回來就是,只是你要記住,最好不要耍花樣,我們能毒倒她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
「那也得你們有命回來,不怕告訴你們,能逼得我動手,那人就不是一般人,我只希望你們最好拼的同歸於盡,最不濟也要讓她們死個乾淨,要不然我們就永無寧日了。」
「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如此,我絕不會留下對紫韻有威脅之人。」
楚天歌「希望如此。」
話落楚天歌將一個泛著香氣的木球遞了過去,方才開口道:「將這玩意拿好,能幫你避過許多毒蟲的。」話畢,見楊意懷疑的望了過來,楚天歌冷笑道:「放心,便是為了紅舞我也不會現在對你們下好手,畢竟解藥還在你們手裡不是。」
聽了這話,楊意方才將木球接了過來,並沒有放在玉佩中,只是在腰間掛著,淡淡的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楚天歌這次並沒有再說什麼,見楊意將解藥留下便帶著人上了車,足足走了兩天一夜,方才在天黑之前,到達了目的地,望著眼前被綠植覆蓋的山洞,眾人都是一驚,唯有楚天歌習以為常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了吧,這樣的人以紅舞相威脅,我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
二人一時語塞,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許久,楊意方才開口道:「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去吧,我們自己往裡走。」
這本就是楚天歌的打算,此時自然不會矯情,扭身便走。
歐陽正輕嘆口氣,對著楊意道:「我說你不會湊這次的功夫將我給滅了吧。」
楊意冷冷一笑,「我要滅你,還需要湊著功夫嗎,隨時都可以。」
說罷,扭身便走進了山洞,三五步間,便見山洞猛然矮小了起來,竟只容一人爬過。
兩人小心的將防身之物,抓在手中,慢慢的爬了過去,睜開眼的剎那,兩人俱是瞳孔一縮,不為別的,只因為那坐在椅子上的分明是剛剛的紅舞無疑。
望著兩人驚訝的模樣,紅舞臉上閃過一抹魅惑的笑意,「怎麼,剛剛分手便不認識了。」
「你怎麼會。」話音一頓,楊意恨道:「楚天歌耍了我們。」
嗤笑一聲,「你們還真是沒有腦子,難道此時還不明白,是我將你們一塊耍了。」
右手一揮,紅舞換了個姿勢,「你們不是想救人嗎,我只想告訴你們,想救她別做夢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紫韻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為難她。」
「無冤無仇,哈,這話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我們無冤無仇,況且你們以為她是誰。」
「紫韻是誰並不重要,識相的將紫韻放出來,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紅舞不屑一笑,歪著身子,一派傲然之色。
知道再拖下去,只怕紫韻真的危險了,楊意揮劍便對著紅舞攻了過去,卻見劍尖,竟被其兩指夾在了手中,另一隻手輕輕一彈,楊意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胸口一痛,頓時飛了出去。
歐陽正忙上前想要將人抓住,不想連同他一起撞在了牆上,咔擦一聲,肋骨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二人一口血噴出,忙將紫韻給的藥丸服了進去,感覺身子一陣清爽,這才鬆了口氣。
輕輕嗅了嗅藥丸的香氣,紅舞在心中藥材分辨了一下,頓時冷哼道:「她對你們倒是情深義重,這藥丸子的確在這種鬼地方也算是難得了。」
到了此時若二人還察覺不出問題,那他們以往的訓練就就算是白訓了,楊意當下便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哈,你們當然不知道,說起來,若你們有人能娶了她,應該叫我一聲姐姐才是。」紅舞說著話,神色卻是一派的輕鬆,
「不可能,紫韻的家人我都認識,絕不會有你這麼一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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