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守歲的時候,雲北總覺得眼皮有些沉重,想要睡覺。
司南昭看到她這樣,很是擔心,和司老說了一聲就帶著雲北回房間去了。
此時的他,忍不住的就想到了之前雲北暈倒的事情,內心不安的很。
「媳婦,你沒事吧?」一回房間,司南昭就一臉擔心的看著雲北。
雲北朝著司南昭笑了笑,心中也有些不安。她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所以直接伸手給自己把脈。
只是把了一會,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可如果她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那為什麼之前會暈倒,現在眼皮比如此的沉重,仿佛隨時都要睡過去一般呢。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司南昭看著雲北皺著眉頭,好像被什麼事情困擾了一般,不由開口問道:「媳婦,你怎麼了?」
「沒事!」雲北搖了搖頭,不想讓司南昭擔心。
可他這樣,司南昭又如何會不擔心?
於是,他雙手按著雲北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媳婦,有什麼事,你可千萬不能瞞著我,一定要和我說,知道嗎?」
「好!」雲北笑了笑,看著一臉擔心的司南昭,說道:「我今天確實有些不對勁,可能是累了的原因。別擔心,休息一兩天可能就好了。」
「行,那就先看看。」司南昭嘴上這樣說著,可心裡的擔心卻怎麼也止不住。
對於雲北的醫術,他是信服的。現在,連雲北都查不出來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他倒是想讓雲北去看醫生,可現在大晚上的,醫院裡的也只有值班醫生。不是他看不上值班醫生,而是覺得值班醫生的醫術真的不怎麼樣。
看來,只能等明天再說了。如果雲北還是這樣,就算明天是大年初一,他也要帶她去看看。
「嗯,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好!」
司南昭擁著雲北躺了下來,然後閉上了眼睛。
然而躺在床上的雲北雖然眼皮沉重,想要睡覺,可她的大腦卻無比的活躍。
她把自己的症狀想了又想,卻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雲北其實有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可剛剛把脈卻是一點都沒有把出來。
因此,對於自己的這個判斷,她也不敢肯定。看來,還是得找個機會,弄一點血出來好好的化驗一下才知道。
想到這裡,雲北看了一眼緊緊摟著自己的司南昭,放棄了進入空間的打算。
這個時候,如果她進入空間,司南昭肯定會知道。到時候,他發現她化驗自己的血,肯定會擔心。
還是等什麼時候司南昭不在家的時候,再弄吧。
如此想著,雲北把腦子清空,重新閉上了眼睛睡覺去了。
和雲北這邊早早入睡不同,雲鶴一家三口卻還在守歲。扶光倒是有些犯困了,可看著父母還在守歲,也硬撐著陪著他們。
這讓原本想和季緋好好說說話的雲鶴,因顧忌著兒子只能聊一些和雲北無關的話題。
好在扶光很快撐不住要睡覺了。
雲鶴把他送回了房間後,再次來到客廳陪著季緋。
看到他回來,季緋笑了起來,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對!」雲鶴點了點頭,把自己對雲北的擔心說了出來。
「阿緋,我是真的擔心雲北,她今天突然暈倒,肯定是有原因的。」
季緋伸手拍了拍雲鶴的手臂,說道:「我也擔心。對了,我一直沒有問,醫生怎麼說的。」
「醫生說可能是貧血。但云北的身體一向不錯,而且臉色紅潤,怎麼可能貧血呢。」
「雲北自己不是醫生嗎?她自己怎麼說?」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累了。不過,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雲鶴嘆了一口氣,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擔心。
原本今天一家團圓,是件高興的事情。可雲北突然暈倒,給這份高興蒙上了陰影。
哪怕雲北一直說她沒事,但身為父親又怎麼可能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好好的人是不可能暈倒的,除非身體哪裡出了什麼毛病。
可他不是醫生,沒辦法給雲北檢查。
季緋理解雲鶴的擔心,可她也知道光擔心也沒有用。醫生都看不出什麼問題,他們也沒有辦法。
至於雲北,如果她不願意說,他們也只能幹著急。因此,她只能安慰雲鶴道:「雲北也可能是真的累了,讓她先休息一段時間看看。」
「也只能這樣了。」雲鶴嘆了一口氣,看著時間不早了,對季緋說道:「時間不早了,你的身體還在恢復,要不先去休息,我自己一個人守歲就行。」
「沒事,我再陪陪你,和你說說話,省得你一個人胡思亂想。」
雲鶴知道季緋擔心自己,笑著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我可捨不得你勞累,還是我陪你一塊去休息吧。」
「這不太好吧。」季緋羞紅著臉,都不敢看雲鶴。他們雖然領了證,卻仍舊是分房間睡的。
可剛剛聽雲鶴的意思,他好像要跟自己睡一個屋,這讓她又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是嗎?」雲鶴看出季緋的害羞,忍不住的打趣道:「放心,在沒有舉行婚禮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季緋越發的害羞了起來。她嬌嗔的瞪了雲鶴一眼,一邊起身,一邊說道:「不跟你說了。」
看著季緋落荒而逃的身影,雲鶴笑了笑,等到她進了房間,這才起身追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雲北早早的就醒了。雖然身體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可她還是忍不住的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這一把脈,卻讓她發現了問題,臉色頓時不好了。
她竟然真的中招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除了醫院就是呆在家裡,她的心微沉。看來,她有必要給家裡的人都把一次脈了。
想到這裡,她直接扣住了司南昭的手腕,給他把起脈來。
感覺到她的動作,司南昭睜開了眼,然後問道:「媳婦,怎麼了?你怎麼一大早給我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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