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著的一個中年人遠遠的看著雷風和陳侍衛轉身沒了蹤影,小跑了幾步,正看到那飄動的帆布後面有個小巷子,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中年人前腳剛踏進黝黑的巷子,就被一雙大手抓住了脖子,然後被一道大力摁到了牆上。
千鈞一髮之際,中年人很是鎮定從袖子中捏出一張符籙就要遁地逃脫,豈料握住符籙的手剛要有所動作,一個冰冷的東西從手腕上滑過,緊接著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手腕上傳來,想必手上的手筋已經被什麼利器給挑斷,連帶著那張黃色的符籙也落到了地上。
中年人臉色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另一個人,此人手中正拿著一柄巨刀,那刀上赫赫還有一絲血絲,中年男子一身道法無處施展,又氣又愧,嘗試著咬舌自盡,怎奈掐著自己脖子那人也是一高人,自己無論怎樣努力,確是用不上力氣。
師兄讓自己多帶個人來,自己自持清高,偏要一個人來,沒想到今天在陰溝裡翻船。
陳侍衛輕蔑的看著身前這個人,用巨刀刀背一刀拍暈了他,然後一打響指,從黑暗中走出兩個一身勁裝的紫金戰甲侍衛。
「帶回去,好好審!明天有空我去看他,要是到時審不出什麼,小心你們的皮!」雷風收了一張大手,嫌棄的將陌生的中年人扔到了地上,然後在陳侍衛衣服上擦了擦那手上沾到的一點中年男人的口水。
兩個侍衛低著頭抬起地下暈倒的那個陌生中年人,正要離開,被雷風突然叫住。
「慢著!」雷風習慣性的撓了撓那油光光的腦袋,嘴角一陣陰笑。
旁邊聽候差遣的兩個侍衛感覺這黑洞洞的小巷子裡頓時陰風陣陣,兀自打了個冷顫,雙雙顫抖著身體頭也不敢抬。
陳侍衛看著雷風那一臉陰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偷偷向巷子外挪了兩步,找准方位,準備一個不妙,立馬跑路。
只見雷風從袖子中甩出一道令牌,扔給了站立兩旁,低著頭聽候差遣的一個侍衛道:「拿著我的令牌,連夜趕去神都九城兵馬司老羅那裡調集一千白銀戰甲戰士,一百黃金戰甲戰士,封鎖真源郡四城,從明天早晨八時起,沒有我的手諭,所有有修為的修道之士,只需進,不許出。敢有硬闖者,不用報我,就地誅殺!」雷風剛才還在為找什麼藉口留住真源郡內的道士頭痛,沒想到有人送上門來,這種機會,豈會輕易放過。
兩個侍衛這才放鬆了下來,其中一個接過令牌,朝著雷風躬身一禮,然後兩人抬起被敲暈的中年男士三兩個起落,沒了蹤影。
陳侍衛收了巨刀,伸手撿起地上那一張黃色遁地符,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後遞給了雷風。
雷風接過陳侍衛遞過來的那張遁地符,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湊了上去用鼻子嗅了嗅,陷入了沉思。
「這是什麼味道呢?」雷風捏著這張符篆自言自語道。
什麼味道?陳侍衛一愣,第一次聽說,符篆還能聞味道聞出來個結果來的,自己這個上司還真是奇葩!
「嗯嗯,是了,是王寡婦家胡辣湯的味道,走,先喝碗胡辣湯熱熱身子再慢慢想。」雷風鼻子在空中又嗅了兩下,一把將符篆塞進了懷裡,轉身出了小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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