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柒連續用了好幾個「完全」來肯定黑羽飛有能力給歐陽清風治病,他不想,也沒必要做歐陽清風的醫生,那個女人不好伺候,他早就領教過了,所以能與她保持距離,那就要儘早。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可是怎麼辦呢?黑羽飛似乎很看好你,以至於不惜和我交換條件,只為了讓我請你為歐陽清風治病呢。」夜殤幽幽一句話就回應了葛柒。
葛柒冷著臉,「那是你和黑羽飛之間的交易,不要扯上我,大哥,你很清楚的,要說治療絕症病人,我家裡還有一個等著我去救命呢,我怎麼可能會捨棄自己家人去救別人的家人?我沒那麼閒!」
說完,葛柒立馬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帶著一絲賭氣的味道。
他對夜殤太失望了,竟然拿自己和別人談交易,過程中,竟然沒有徵求自己的意見。
雖然兩人關係堪比親兄弟,但夜殤這麼做,還真是很傷葛柒的心,所以他決定無視夜殤的話。
看著葛柒賭氣離開,夜殤笑了笑,拿起酒瓶給自己空了的酒杯里倒酒,然後繼續品嘗美酒。
其實,葛柒的表態倒是提醒了他。
的確,黑羽飛的資源那麼多,在某些方面都超過自己,他又何必擔心歐陽清風的病會發展成絕症沒法醫治呢?
所以說,他這算不算是被黑羽飛耍弄了一次?
當晚,藍草睡著之後,夜殤才帶著酒氣回來,他也不洗漱,直接躺在了藍草的身邊,霸道的摟著她入懷,跟她一起進入夢鄉。
藍草因為白天到鳳凰寺走了一趟,比較睏乏,貼著床就睡著了,以至於沒有被半夜回來的夜殤給吵醒。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時,藍草惱火了,抄起枕頭不由分說的砸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枕頭很軟,藍草用她那虛弱的力道打在身板結實的夜殤身上,對他來說就像是按摩一樣,舒服極了。
他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女人,力道不夠重,再用力一點。」
再用力一點?
藍草火大的咬著唇,乾脆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直接砸在夜殤的胸膛上。
夜殤悶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對上一雙噴火的美眸,他皺眉,「怎麼了?大清早的,你這是做什麼呢?」
「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怎麼還跑到我的房間,躺在我的床上?」
「很簡單,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的女人另有他人,你去找她吧,不要繼續留在我家糾纏我了,你這樣做讓我很煩,很苦惱,知不知道?」
「是擔心歐陽清風和黑羽飛看你的目光嗎?如果是,你不要介意他們是怎麼看你的,安靜的待在我身邊就好。」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在乎的是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分手了,你怎麼總是像鬼魅一樣出現在我身邊,讓我甩也甩不開?」
「是的,你這輩子休想甩開我!」夜殤翻了個身,輕輕鬆鬆的就把藍草壓在了身下。
這個姿勢讓藍草很不安,她緊張的說,「你快放開我,別傷到孩子。」
夜殤玩味的勾唇,「放心,我會小心的。」
他這話過於曖昧,藍草緊張了,「喂,你說什麼呢,你該不會是想……」
「呵呵。」夜殤輕笑了起來,他無限溫柔的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記,寵溺的說,「看吧,你還是很期待我對你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的。」
「該死,夜殤,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誰期待你對我做什麼了?你快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肚子也很疼,嗚嗚……」藍草說道最後,變成了痛苦的呼叫。
聞言,夜殤以為真的傷到了她,連忙放開了她,自己也滾到床的一邊去。
逃離了他的魔爪之後,藍草立馬動作敏捷的將被子一掀,把夜殤整個人給蓋住,然後她快速跑下床,衝進了浴室,然後落鎖,動作一氣呵成。
想著夜殤被她制服的狼狽樣,藍草就得意的哼起歌兒來。
連續幾天負壓的情緒,今天總算是有點開心的事情讓自己減減壓力了。
被藍草這麼一折騰,夜殤本想掀開被子衝進浴室和某人算賬的,可聽到她開心的哼起歌兒來時,他便作罷。
算了,難得這個女人心情這麼好,他就暫且饒過她吧。
忽來的一通電話,夜殤起床穿上衣服就離開了臥室。
藍草洗漱完畢,走出浴室四處搜尋,卻不見了夜殤的身影,她愉悅的心情一下變得低落了起來。
大清早的,他去哪裡了?在樓下嗎?
藍草匆忙整理了一下,然後就離開臥室到樓下客廳去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和夜殤分手的準備了,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影響力還這麼大。
他小小的一個舉動,都能讓她的心情跟著他轉動,要是有一天,她和他真的成了陌路人,從此相見當陌生人一樣誰也不看誰,各走各的路,到那個時候,她真的能適應嗎?
在樓下客廳轉了一圈,廚房餐廳也去看了,並沒有看到夜殤的身影。
福嬸看到她在找什麼人似的,於是問,「小草,你是在找夜先生嗎?他剛剛開車出門了,你不知道嗎?」
『他自己開車出門的?』藍草很意外,「大清早的,他這是要去哪裡?」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他挺著急的,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沒有理我。」說起這個,福嬸還挺難過的,「小草,其實我早就想找機會和夜先生聊聊了,問他到底什麼時候才和你結婚,總不能讓你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之後沒有名分吧?」
正在喝牛奶的藍草被福嬸的話給嗆了一下,好不容易從停止了咳嗽,她叮嚀道,「福嬸,你可千萬不要找夜殤聊這種事,你也不要擔心我和夜殤的未來,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會沒有名分呢,他們都是我的孩子,是我藍草的孩子,這就是他們的名分。」
「可是,小草,我的意思是,你和夜先生總歸是要結婚,這樣的是對孩子們好,不是嗎?」福嬸還是不太能理解藍草是怎麼想的,於是勸說,「小草,你就不要跟夜先生鬧脾氣了,更不要隨便說什麼分手的話,你這樣做,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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