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從沙發上坐起來。
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回來了,然後在沙發上睡著了。
傅時筵轉頭看過去。
看到沈非晚坐在餐桌前在接電話。
劉姐看到他醒來,連忙說道,「先生您醒了,正好吃晚飯了。
剛剛本來想要叫醒您了,但夫人怕吵著你休息。
」沈非晚不是怕吵著他休息。
她就是單純的不想和他一起吃飯而已。
但他還是起身走向了飯桌。
沈非晚看了他一眼。
她放下碗筷,接著電話走向了一邊。
對他的排斥毫不掩飾。
傅時筵喉結細微滾動。
目視著沈非晚的背影。
她一手接電話,一手撐住自己腰間的位置。
不時還會揉一下。
明顯腰上的傷還在痛。
「晚晚,你去傅蘭珠寶的晚宴嗎」林暖暖問。
沈非晚皺眉,「晚宴我不知道。
」「傅時筵沒有邀請你」林暖暖又在強忍洪荒之力,「全國人民都接到邀請函了,我爸都給我說了讓我一周後陪他一起去現場,你還不知道!」「這不正常嗎」「傅時筵這狗,到底腦袋瓜裡面怎麼想的我實在是看不懂他!那晚上他追著你離開夜宴,你倆的感情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嗎」「我和他不會有進展,我和他只會離婚。
」沈非晚很肯定。
坐在餐桌前的傅時筵,眼眸明顯往她那邊看了幾眼。
沈非晚也沒有走太遠,她腰疼,走路更疼。
所以她打電話的聲音,傅時筵很容易就能聽到。
「離離離,趕緊離!」林暖暖氣急敗壞地說道。
「好。
」沈非晚笑了笑,「不說了,我還在吃飯。
」「拜拜。
」「拜。
」沈非晚掛斷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到了餐桌前。
人是鐵飯是鋼。
她也不能因為傅時筵來懲罰自己。
不值得。
「李民現在下落不明。
」傅時筵突然開口。
沈非晚眼眸微頓。
她看著傅時筵。
她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只是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那晚看伱一直在追那輛轎車,順便查了一下。
」傅時筵輕描淡寫地解釋。
沈非晚沒說話。
傅時筵繼續說道,「你在懷疑,你母親當年的死,並非死於交通意外」「嗯。
」沈非晚應了一聲。
意外的沒有抗拒和傅時筵聊這個話題。
或許,她確實需要幫手。
「找到李民了,第一時間通知你。
」傅時筵說。
沈非晚不知道傅時筵是不是還在愧疚她母親的那條項鍊。
既然他那麼想要用其他方式來彌補,她也沒必要拒絕。
說完。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沈非晚放下碗筷準備離開。
「傅蘭珠寶的晚宴,你要參加嗎」傅時筵又突然開口。
剛剛聽到她和林暖暖的對話了。
「不參加。
」沈非晚拒絕。
傅時筵就知道她不會去。
和她身上的傷其實無關。
不過是他給自己找的藉口。
「白芷會去吧她是代言人。
」沈非晚說,「放心,我還沒這麼,沒眼力勁兒。
」丟下這句話,沈非晚就走了。
壓根就沒有給傅時筵再說話的機會。
這一刻表現出來的態度也很堅決。
如果料到自己會後悔,她可能不會把話說得這麼絕!晚上。
沈非晚躺在床上又畫了一會兒設計圖。
房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她以為是劉姐。
晚上劉姐會給她送燕窩牛奶,著實比當初的吳嫂好很多。
她記得吳嫂經常自己熬燕窩吃。
被她發現後,她還大言不慚的說,「我看著都要發霉了,怕浪費才吃的。
」還惡人先告狀的說是她自己不吃,她還很勉為其難。
沈非晚此刻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吳嫂去哪裡了留在了傅家!吳嫂可不喜歡傅家,傅家哪裡有這裡自由她沒有給傅時筵一哭二鬧三上吊。
「進來。
」沈非晚頭也沒抬,依舊把注意力放在平板上。
嘴裡還說道,「劉姐,把燕窩放床頭就行了,我忙完了就喝。
」沒有回應。
但身邊確實感覺到了人影的靠近。
她眼眸微動。
一抬眸就看到了傅時筵。
傅時筵的視線此刻也往沈非晚的平板上看。
有那麼一秒的好奇,沈非晚在做什麼,這麼聚精會神。
卻在那一刻。
沈非晚直接把平板關掉了。
恍惚看到了一眼,又恍惚什麼都沒看到。
「你來做什麼」沈非晚對傅時筵的排斥,毫不掩飾。
傅時筵忽視她的態度,坐在她的床邊。
沈非晚皺眉。
下一刻就看到傅時筵直接伸手掀開了她的衣服……「傅時筵!」沈非晚一把拽住自己的上衣,就是在捍衛自己的清白。
傅時筵看著她。
「昨晚上白芷還沒把你滿足夠嗎!」沈非晚破口大罵,「能不能有點羞恥心!」「合法關係,不存在羞恥。
」傅時筵一字一頓。
沈非晚都要氣炸了。
仗著他們現在還有一紙婚約,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是嗎!「把衣服掀上去。
」傅時筵說。
「我不。
」沈非晚拒絕。
「我不想用強。
」「傅時筵你是不是有病!以前也沒見你對我這麼迫不及待啊怎麼,男人的劣根性作祟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你下不下賤!」沈非晚破口大罵。
對傅時筵真的不需要有任何遮攔。
他就是人間敗類!傅時筵被沈非晚說得臉色陰沉。
他話不多說,掰開沈非晚拽著衣服的手,直接就給她把衣服掀開了。
沈非晚感覺到腰間一陣涼意。
她拼命反抗。
然而兩隻手輕而易舉就被傅時筵一隻大手禁錮住,直接讓她的手臂舉到了頭頂的位置,根本動彈不得。
她咬牙想要用腳踹。
然而傅時筵像是早就料到她的舉動,他的大長腿直接壓在了她的一雙腿上。
這下,她真的毫無反抗之力了。
她就這麼瞪著傅時筵,眼裡都是熊熊怒火。
傅時筵卻根本沒有和她眼神交流。
他的視線放在她露露的身體上。
垂下的眼眸,濃密上翹還很長的睫毛微微煽動……傅時筵在床上很少失控。
情難自禁的時候,他會閉上眼睛,睫毛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那畫面……很難形容。
如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傅時筵怕會是富婆們爭相搶占的極品貨色。
「傅時筵,你和白芷的時候也這樣嗎」沈非晚突然問。
口吻還很平靜。
就當是被狗咬吧。
反正也不是被咬一次兩次了。
傅時筵沒回答。
眼眸依舊放在她的身上。
眼神專注。
好一會兒,他說,「別亂動。
」沈非晚冷冷地看著他。
看著他突然放開了她的身體。
她確實沒有再反抗了。
剛剛已經試過了,在傅時筵的力氣下,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
她何必去自找苦吃。
她腰上還有傷。
剛剛扭了一下,現在都還痛。
沈非晚乾脆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為淨。
黑暗中,只感覺到她的衣服又被傅時筵撩高了些。
沈非晚咬緊牙關。
腰上突然一涼。
不同於以往的涼意。
好像是……藥膏的清涼。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傅時筵在幫她還很紅腫的腰間上藥。
修長的手指,動作還很輕柔。
她愣了一下。
所以傅時筵只是為了給她上藥,不是她想的……她輕抿著唇瓣,臉莫名其妙有些燥紅。
還是有點,小尷尬。
傅時筵都沒抬頭看她,卻似乎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說,「所以今晚你想哪裡去了」「……」沈非晚自己尷尬就夠了。
不需要他再來提醒。
「還是說。
」傅時筵眼眸微動,他睫毛細微顫抖,黝黑的眸子和她的眼眸對視,「夫人在,欲求不滿。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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