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上午開了一場會,回到辦公室就發現了偌大一束玫瑰花。
她問秘書,「誰送的?」
「好像是,傅先生。」秘書回答道。
蓉城傅時筵,沒有人不知道他的鼎鼎大名。
也知道傅時筵和沈非晚之前是夫妻關係。
所以秘書也不敢去拒絕他的鮮花。
沈非晚看都沒有看一眼,「拿出去扔了。」
「可是」
沈非晚一個眼神。
秘書不敢說話了。
這麼好看的花,說扔就扔啊。
沈非晚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處理工作。
電話響起。
她沒看直接接通。
接通那一刻就後悔了。
「沈非晚,你爺爺讓你做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沈舉州問,口氣依舊很不好。
「你還真是積極。」
積極給自己埋坑。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沒有孝心。」
「我倒是很期待,你的孝心到底可以到什麼地步?!」
「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你就告訴我,你爺爺交代你的事情,做到什麼程度了?」
「那麻煩你轉告爺爺一聲,今明兩天之內。」
「你的意思是今明兩天就可以完成你姐姐交代的事情。」
「嗯。」
「別耍花樣。」沈舉州說道,「你要是敢騙你爺爺,我一定要你好看。」
「好。」
沈非晚難得脾氣很好。
掛斷電話,沈非晚也給徐如風發了個信息,【你出發了嗎?】
徐如風,【嗯,準備出發。】
沈非晚,【我來接你。】
徐如風,【不用,明天晚上才會到。萬一延機什麼的,可能就是凌晨了,你把酒店地址給我,我直接坐車過來。】
沈非晚,【真的不用?】
徐如風,【行李不多,一個人很方便。】
沈非晚,【好吧,那你注意安全,上飛機了給我說一聲,下飛機時也給我說一聲。】
徐如風,【好。】
沈非晚放下手機。
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
「沈總,收到一張請柬。」秘書恭敬遞上。
沈非晚皺眉。
她才回蓉城不久,誰給她送請柬?
「哪裡的請柬?」
「傅蘭珠寶的晚宴。」
「傅蘭珠寶?」沈非晚很詫異。
她不覺得,白芷會邀請她。
她打開請柬,精緻的請柬上,豁然寫著「沈非晚」三個字。
真的是給她送來了?!
沈非晚看了看時間,就在今晚。
「出去吧,我知道了。」沈非晚叫著秘書。
「是。」
秘書走後,沈非晚給林暖暖打電話。
林暖暖接通,「餵。」
聲音透著慵懶。
明顯是沒有睡醒的狀態。
「還在睡?」
「幾點了?」林暖暖沙啞地問道。
「昨晚幹嘛去了,聲音這麼啞?」沈非晚問。
「呃」她要怎麼說,她是昨晚叫了一個晚上。
她清了清喉嚨,「可能昨晚太晚回去,有點感冒了。」
「哦。」沈非晚也沒多想,「你今晚是不是要去參加傅蘭珠寶的晚宴。」
「晚宴?啊!」林暖暖驚呼了一聲,「我都忘時間了,好在你提醒了我。」
「我剛剛收到晚宴的請柬了。」
「你也收到了?」林暖暖更驚訝了,「白芷會請你?」
「誰知道呢?」
「這白蓮花又要耍什麼花樣?!」
沈非晚也不知道她又在籌謀什麼。
總之肯定沒好事兒。
「那你去嗎?」
「還在猶豫。」
「去唄。」林暖暖最是不嫌事兒的人,「不去怎麼知道她要搞什麼鬼?!我倒是很想要看看,她能弄出個什麼花樣出來!」
沈非晚其實也有點這樣的想法。
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去去去,我和你一起去。」林暖暖直接給沈非晚下了決定,「我一會兒就起床,然後和你去買禮服化妝。你等我,我到你公司來接你。」
「我下午還有會兒。」
「一天都開會,你不知道你下面的人很討厭啊!」林暖暖根本不給沈非晚拒絕的機會,「今晚的應酬重要,你想想傅蘭珠寶仗著傅氏集團的名聲,來的都是些什麼大人物?!你不給charm順便鋪鋪路嗎?!你說白芷是不是蠢,她請你去晚宴,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嗯,你稍微晚點過來,3點左右。」沈非晚沒理由拒絕了。
「那我3點準時到。」
沈非晚掛斷電話。
她看了看今天自己的行程安排,簡單做了一個調整。
林暖暖說得很對。
應該給charm多點社交。
下午三點,林暖暖的電話準時響起。
沈非晚看了看時間,給她回了句,「稍等,還有點小事情處理了就下來。」
「趕緊啊。」
沈非晚花了十多分鐘收了尾,離開了公司。
坐在林暖暖的轎車上。
林暖暖一邊打哈欠一邊開車。
「還沒睡醒?」這都下午三點了!
「哎,你不知道我」林暖暖欲言又止。
昨晚上的霍許像吃了藥一樣。
把她折騰到不行。
她就不明白她都在床上挺屍了,霍許是怎麼一大早去上班的。
狗男人。
用不完的牛勁兒!
「我們現在來猜猜,白芷請你做什麼?」林暖暖直接把話題轉移了。
她就喜歡八卦。
「誰知道呢?!」
「我總覺得不簡單。」林暖暖說,「她請你不是給自己添堵嗎?該不會,她今晚和傅時筵要官宣結婚了吧?!」
林暖暖腦洞大開。
否則任何理由都沒辦法說服,白芷會邀請沈非晚。
沈非晚輕抿著唇瓣,沒說話。
「你不開心了?」林暖暖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不開心?」
「昨晚上傅時筵才來你這邊過夜。」
「別說得這麼曖昧,不過是收留了一個酒瘋子。」
「你們昨晚」
「什麼都沒做。」
「傅時筵是不是男人啊!」林暖暖激動。
「」沈非晚盯著林暖暖。
「我沒有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不好好和你培養感情。」
「我們之間沒感情。」
「傅時筵對你絕對還有舊情。」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沈非晚清醒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傅時筵不喜歡你,但因為你現在不理他,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受不了了,所以才來招惹你?」
「嗯。」
「傅時筵沒必要這麼賤吧。」林暖暖揣測。
「男人的劣根性。」
林暖暖好想說什麼。
「好好開車。」沈非晚叮囑。
林暖暖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兩個人到達目的地。
分別挑選了自己的禮服。
然後上妝。
到下午6點,裝扮完畢。
沈非晚挑的是一條黑色晚禮服。
非常低調。
但穿在沈非晚身上,就一點都不低調了。
簡單得體的剪裁,顯得端莊又大氣。
她甚至都沒有戴太過誇張的飾品,就有一種富貴堂皇的感覺。
還很高級。
林暖暖覺得她已經沒辦法形容沈非晚的美了。
她的美,就是脫離層次的那種。
兩個人一起到了宴會現場。
宴會大廳布置得無比奢華。
林暖暖走進去後,還有點小驚艷,「之前傅蘭珠寶的晚宴都很拉垮,我記憶中還是五年前,傅時筵在時的那場晚宴,今天這次的布置還有點出乎意料。白芷是不是因為你受刺激了,所以下了血本?!」
「你太看得起我自己了。」
「我覺得白芷肯定是為了向你證明自己,所以才會邀請你。」
「你一會兒一個想法。」沈非晚懶得搭理她。
「肯定是這樣。」林暖暖很堅定。
「姐?!」
宴會廳,突然傳來沈非遲的聲音。
沈非晚和林暖暖轉身,就看到了穿得花枝招展的沈非遲。
「你怎麼來了這裡?」沈非遲很驚訝。
白芷怎麼可能請了沈非晚。
「你是跟林暖暖來的嗎?但是這種晚宴都是一對一的,你這樣蹭晚宴,不覺得有點尷尬嗎?」
沈非遲明顯帶著些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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