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有點尷尬。
她平時在外人面前也是很高冷的。
季之寒這模樣,簡直讓她無語至極。
她客氣地對司機說道,「不用了,這麼晚了讓你來接我,辛苦了,你早點回去吧。」
「好的,蘇小姐。」
司機離開。
蘇音又費力地把季之寒扶進了電梯。
酒醉後的季之寒,重得像坨鐵一樣。
蘇音用盡全力,好不容易把季之寒扶進了家門,扶進了他的房間,正準備將他放在床上時,季之寒突然身體一動,蘇音腳步不穩,直接和季之寒一起,摔在了大床上。
季之寒被蘇音撞得有點痛,他悶哼了一聲,「難受。」
「明天就好了。」
「不舒服。」
「我知道。」
蘇音有點不耐煩。
季之寒真不好伺候。
平時不覺得,現在終於感受到了,他的大少爺脾氣。
「我想洗澡。」
「喝醉了別洗澡,萬一暈死在廁所裡面呢?明天早上起來再洗澡。」
「可我不舒服。」季之寒迷離的眼神看著蘇音,「全身都不舒服,我要脫衣服。」
「那你脫啊。」
「我脫不動。」
「我說季之寒……」蘇音有些不爽。
她不是他的傭人好不好?
「蘇音,你幫我脫一下行嗎?」季之寒可憐巴巴地問她。
蘇音咬牙。
她靠近季之寒的身體,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
「還有這件。」
「這件穿著睡,不用脫。」
「臭。」
「……」
蘇音咬牙,給他把t恤脫了。
「褲子。」
蘇音又幫他脫了褲子。
就剩下一條四角褲了。
「還有一條。」
「季之寒,你在給我耍流氓是不是?」
「我不舒服。」季之寒嚷嚷。
一直嚷嚷自己不舒服。
蘇音深呼吸。
她告訴自己不和酒鬼計較。
她伸手去抓季之寒的四角褲。
「蘇音。」季之寒突然攔住她。
蘇音真的都要被他整炸裂了。
「男女授受不清。」
「……」
她真的好想爆粗口!
這貨是不是有病啊!
讓她脫,又不讓她看?!
「我自己脫。」季之寒說。
「那你趕緊。」
「你閉上眼睛。」
「……」
「不能偷看哦。」
「你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有的。」季之寒很認真地說道。
「……」
蘇音直接背過身去。
季之寒把四角褲脫掉,放在了旁邊,然後光溜溜地鑽進了被子裡面。
「好了。」
蘇音也沒有再轉身。
只淡淡地說道,「你早點睡。」
「蘇音,我想喝水。」
「……」
「蜂蜜水。」
蘇音忍氣。
「溫的那種。」
蘇音真的很想殺人。
她走出房間,真的好氣。
她也喝醉了。
憑什麼要被季之寒這麼指使。
蘇音最後還是咬牙,給季之寒泡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放在了他的床頭柜上。
「蘇音,我想喝。」
「你不會自己拿嗎?」
「我起不來。」
蘇音深呼吸一口氣。
她費力把季之寒扶了起來。
剛坐起來,身上的被子就掉了下來。
全身赤裸裸地。
蘇音把視線轉移,也沒去看。
「冷。」季之寒哆嗦。
「冷你蓋被子啊?」
「我想穿睡衣。」
「你拿著被子,好好喝。」
「哦。」
蘇音把季之寒的睡衣拿了過來。
「喝完了嗎?」
「嗯。」
「穿衣服?」
「一身沒力。」
蘇音已經不想和他計較了。
她拿起睡衣,就給季之寒穿了起來。
「褲子自己穿還是我幫你?」
「四角褲呢?」
蘇音又去給他找內褲。
「穿上。」
「你轉身。」
蘇音轉身。
季之寒穿完之後,「好了。」
蘇音回身,去給季之寒把褲子穿上。
「可以睡覺了嗎?」
「我想洗一下臉。」
「……」
蘇音去浴室給她擰了熱毛巾。
將他把臉和身上都擦了一遍。
「可以了嗎?」
「我想上廁所。」
「季之寒。」
「上完廁所我就睡覺了。」季之寒保證。
蘇音扶著季之寒下床,走進洗手間。
「你轉身。」季之寒說。
到底特么喝醉沒喝醉?!
蘇音都覺得季之寒在玩他。
蘇音轉了身。
然後身後就聽到了尿尿的聲音。
她真怕自己長針眼。
伺候好季之寒上完廁所後,蘇音帶著季之寒回到床上。
「可以睡了嗎?」
「我想親你一下。」
「……」
「就親一下。」季之寒渴望地眼神看著蘇音。
她就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下流的要求,反而眼神清澈又純潔。
蘇音靠近季之寒,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是我親你。」季之寒抗議。
蘇音咬牙,又靠近了季之寒。
季之寒捧著蘇音的臉,然後一個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蘇音就想離開。
下一刻卻被季之寒桎梏著臉蛋,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唔。」
蘇音看著季之寒。
這和剛剛在餐廳時,季之寒的單純可不同。
不是……不會嗎?!
這麼快就學明白了。
蘇音被季之寒吻得有點,意亂情迷。
酒後,還真的很容易,慌神。
好在季之寒放開了她。
還心滿意足地說道,「晚安。」
所以……就這樣?!
她還以為……
呼。
她也沒有期待。
只是季之寒……
算了,他未成年。
她現在做什麼,是在「犯罪。」
蘇音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又頓了頓腳步。
是擔心他晚上萬一吐呢?
她在家裡找了一個水盆然後放在了季之寒的床邊,「你要是想吐就……」
蘇音看著床上的季之寒,已經睡著了。
這麼快就睡著了?!
真是年輕人睡眠好?!
她此刻怎麼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
就只有她,心有不甘嗎?!
蘇音深呼吸一口大氣,給季之寒關了燈,關上房門,離開了他的房間。
她洗完澡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本來喝了酒應該很困。
但一想到季之寒睡大覺的模樣……
她終於體會,什麼叫養成系了!
……
同一片夜空下。
傅時筵送沈非晚回家。
沈非晚也有些醉了。
林暖暖再不走,她估計得現場直播。
兩個下了車。
沈非晚直接往大門走去。
「就走了?」傅時筵問她。
「否則呢?明天還上班。」
「下次什麼時候能見你?」傅時筵問她。
口吻還有些委屈。
沈非晚不讓他來找她,他也不敢來。
沈非晚回頭看著傅時筵,「等我忙完的時候。」
「什麼時候忙完?」
「charm開業儀式。」
「那我現在能不能先享受一下男朋友的福利?」傅時筵問。
說出來有點氣。
老公被降級為男朋友。
怎麼想這麼憋屈。
沈非晚笑了笑,「你想享受什麼?」
「你說呢?」傅時筵靠近她。
沈非晚往後退了一步。
整個人牴觸在了大門上。
「傅時筵……唔。」
沈非晚就被傅時筵給堵住了嘴。
這人,可真的一點都不紳士。
完全不用徵得她的同意,就吻了下來。
沈非晚有點抗拒。
傅時筵卻越發的深入。
兩個人在門口纏綿好久,沈非晚推開他。
喘氣。
傅時筵呼吸也很重。
但他明顯和沈非晚的不一樣。
傅時筵說,「抱歉,忍不了一點。」
沈非晚皺眉。
還未反應過來,傅時筵又親了下來。
他摟抱著沈非晚的身體,吻得纏綿悱惻。
沈非晚本還想反抗,卻漸漸又被傅時筵的親吻感染,迷惑,淪陷……
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接受到主動……
夜色越來越深。
周圍安靜到嚇人。
全世界仿若都只有,他們……
他們吻得如膠似漆……
直到。
「是不是我不出聲,你們就要一直這麼親下去?」
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渾厚的男性嗓音。
沈非晚嚇了一跳。
她連忙推開傅時筵。
轉頭就看到了,安姆傑斯。
他怎麼來了蓉城?!
她根本沒有聽說他會來啊?!
「怎麼,不想我來?還是不想被我撞見?!」安姆傑斯眉頭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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