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在酒吧門口魂不守舍。
分分鐘要大哭出來的節奏。
忽然,一輛黑色賓利停靠在了酒吧門口。
傅時筵的俊臉出現在車窗里,林暖暖看著傅時筵那一刻,一下就哭了出來。
就好像傅時筵是唯一的稻草了。
只有他可以幫晚晚脫險。
「上車!」
傅時筵吩咐。
林暖暖連忙坐了進去。
一進去就聞到了傅時筵身上濃烈的酒味。
所以傅時筵也喝了酒嗎?!
是因為和晚晚吵架了,所以在喝悶酒嗎?!
林暖暖此刻也想不到那麼多了。
現在找到晚晚最重要。
她焦急如麻對傅時筵說道,「傅時筵,現在怎麼辦?怎麼才能夠想辦法找到晚晚和徐如風啊?!」
「我已經找人查全程監控了,有消息了會第一時間回復我。」傅時筵冷聲道。
「什麼時候才查得到啊?現在過去那麼久了……」林暖暖真的很怕,等他們找到的時候,什麼都已經晚了。
傅時筵沒說話。
因為,他也不能保證。
「你是怎麼發現是沈非晚和徐如風的?不是說夜場監控被刪除了嗎?你也沒有親眼見到他們來夜場?」傅時筵問。
「是我一個朋友看到徐如風了,你應該認識的,叫章集,你高中同學,和徐如風也是一個班的,他說在夜場碰到了,但是徐如風喝醉了,不省人事兒,所以沒能一起喝酒有點遺憾。然後又說了,說徐如風還是和他曾經的女朋友在一起,說那女朋友叫沈非晚……」林暖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為什麼我沒有撞到,我要是撞到了,死都不會讓任何人把他們帶走的!」
傅時筵的臉色也越發的陰沉。
「你說是誰做的?是誰要這麼去陷害晚晚和徐如風?」林暖暖突然問傅時筵。
此刻司機開車車在大街上遊蕩。
為的就是一旦確定了目的地,就能夠直接過去。
傅時筵沒說話。
林暖暖直接給出答應,「是白芷!」
傅時筵眼眸微緊。
「肯定是她!」林暖暖篤定。
「不是。」傅時筵否定。
「為什麼不是?就她嫌疑最大,就她最可能要陷害晚晚,目的就是要逼你離婚!我說傅時筵,你就不能和晚晚好聚好散嗎?!你和她離婚行不行?不要因為你的錯誤,讓晚晚受到傷害!要今天晚晚真的……」林暖暖咬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白芷那個女人!」
「最有可能是,沈非遲!」傅時筵一字一頓。
林暖暖愣了一下。
就是,也有點覺得,沈非遲的嫌疑很大。
那女人從小就陰暗,見不得晚晚比她好。
小時候因為晚晚優秀,所以在沈家變著花樣折磨晚晚,現在看到晚晚光鮮亮麗,又和傅時筵結婚,一定是嫉妒不過,所以才會如此!
「我剛剛問過了。」傅時筵直言道,「沈非遲和徐如風一起離開的。白芷一直在宴會大廳,並沒有走。」
接了林暖暖電話後,他就在調查是誰做的。
排除法,唯有沈非遲。
傅時筵的眼底狠了些。
「既然是沈非遲,那我們直接去找那個女人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她嘴能夠有多硬!」林暖暖氣哄哄地說道。
「我派人去找她了,但她沒在沈家別墅,應該是故意躲起來了。」傅時筵冷眸。
「瑪德!」林暖暖爆粗口,「別讓我逮到沈非遲,要讓我逮到她,我非打死她不可!」
傅時筵眼底的殘忍,也並不未有絲毫的掩飾。
轎車在大街上一直轉。
林暖暖的心口就一直在忐忑不停。
萬一萬一……
千萬不要。
一定不要。
晚晚真的會撐不下去的!
夜色越來越深。
安靜的轎車內,傅時筵的電話突然響起。
林暖暖嚇得一個激靈。
她轉頭緊張地看相傅時筵。
傅時筵沉穩地接過電話,「餵。」
「傅先生,我們查到了。」
「哪裡?」
「我把地址給你。」那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發來定位。
傅時筵拿著手機的手,似乎都在細微顫抖。
他把定位給了司機,「快點!」
「是。」司機連忙一腳油門直接踩了出去。
林暖暖抓著扶手。
哪怕找到了沈非晚和徐如風的下落,林暖暖根本不敢有半點地掉以輕心。
她不敢想像過了這麼久,到底有沒有……
轎車最快地速度到了目的地。
不是什麼五星級大酒店,是蓉城比較偏遠的一個度假村酒店。
此刻夜深人靜,到處都很安靜。
傅時筵和林暖暖到的時候,傅時筵的人也已經在大門口等候了。
看到傅時筵來,男人連忙上前恭敬道,「反覆查了很多監控才確定沈小姐被送到了這裡來,這裡面的店員都已經被我們控制了,不會走漏任何消息。」
傅時筵微點頭。
林暖暖現在全身都是汗。
緊張到,連呼吸都不敢。
她跟著傅時筵大步走進度假酒店,上了電梯。
隨著電梯的數字,林暖暖的心跳頻率越發的快速。
一定不要出事兒。
一定不要!
電梯到達。
林暖暖看著盡頭的那扇房門。
據說,就是那間。
她一直跟在傅時筵的身後。
傅時筵的腳步很快,她甚至都看不到他的臉,所以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半點緊張。
他們所有人的腳步都停在了門口。
傅時筵手指微緊。
誰都不知道門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
誰都不知道,會不會天崩地裂。
對沈非晚,對徐如風,對他……
……
「不可以!」
沈非晚猛地一下將徐如風推開了。
徐如風沒想到沈非晚突然爆發出來的力氣這麼大。
他整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那時的徐如風仿若有了那麼一丁點的理智。
他不該強迫沈非晚。
哪怕任何原因,他都不能做沈非晚不願意的事情。
可是……
他們現在都這樣了,她還是要拒絕嗎?!
剛開始或許真的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以為只是單純的酒醉,這一刻都這樣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中藥了。
甚至於沈非晚也是。
她的狀態看上去並不比他好。
可她還是能夠推開他。
心口如刀割般的疼痛,讓他稍微緩解了,內心的渴望。
但他知道,不會維持太久。
這種藥物,如果不得到緩解,時間越久,只會越瘋狂。
「晚晚,不可以嗎?」徐如風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不管怎麼努力他此刻的聲音依舊帶著顫抖。
「不可以!徐如風,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以!」
「為什麼!」徐如風猛地一把將床頭柜上的檯燈仍在了地上。
摔得稀巴爛。
就像自己那一顆碎得稀爛的心一樣。
「為什麼不可以!沈非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要為傅時筵守身如玉嗎?他憑什麼?!他這種人憑什麼可以得到你這樣的愛?他根本不值得你去這麼愛他!」徐如風怒吼。
眼底的陰鷙,是無法理解的悲痛。
他到底比傅時筵差到哪裡?!
分明是他先遇到沈非晚,分明是他們早早相愛,憑什麼傅時筵可以橫刀奪愛?!
徐如風從床上下來。
腳踩在破碎的檯燈上,玻璃碎渣扎在他的腳心。
他確實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
他再次走向沈非晚。
沈非晚此刻真的已經很難受了。
她甚至出現了幻覺。
在她的幻覺裡面,她已經在發泄了。
她真的好想……
真的好想好想……
「晚晚,當我自私吧。」徐如風說,「今晚,我不會再放開你。天上掉刀子也不會。」
徐如風摟抱著沈非晚的身體。
沈非晚扭動著。
越是扭動。
彼此的欲望越是強烈。
她甚至感覺到了徐如風此刻的堅決。
不行的。
真的不行。
「徐如風,我們真的不可以,你放開我……」沈非晚聲音變得越來越無力。
她口上這麼說。
但身體其實已經非常誠實了。
她不停地靠近徐如風。
無法推開。
徐如風也已經到了極限。
他說,「就算你恨死我,今晚也是這樣了……」
「會後悔的。」沈非晚說,「會後悔一輩子。」
「不會,我不會!」徐如風斬釘截鐵。
「我們之間……」沈非晚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今晚出來找徐如風就做好了要說出真相的準備。
真的到這一刻,還是會說不出口。
還是會覺得,很噁心。
她咬緊唇瓣。
用疼痛來拉回理智。
她說,「徐如風,我們有血緣。」
徐如風緊抱著沈非晚的手臂,明顯僵硬了。
「我說,我們有血緣關係,我們不能戀愛!」沈非晚用盡所有力氣,把壓抑在心口好多年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徐如風放開了沈非晚。
此刻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凌亂了。
但就是這句話,又戛然而止。
他說,「你說什麼?」
「你是沈老爺子的親兒子,不是什麼養子。」沈非晚眼淚終究是控制不住不停地往下掉。
不知道是心口太難受。
還是身體太難受。
總之她現在,真的要崩潰了。
「你怎麼知道?」徐如風不相信。
對。
這麼滑稽的事情,怎麼可能?!
他怎麼就變成了沈老爺子的親兒子了。
他分明是養子。
分明是他爸媽意外過世,他才被沈老爺子收養的。
二更見哦,麼麼噠~
(本章完)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75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