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阮小溪觀察了一下四周,這個地方很是荒涼,沒有一個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從外面看,就像是一個地下停車場一樣,他們順著下穿的道路一直朝裡面走,越來越陰森。
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音,阮小溪懷疑,喬奕森到底在沒有在這裡。
然後經過一道大鐵門,是密碼鎖,其中一個保鏢走過去,輸入密碼,大門自動打開。
阮小溪走進去,才現裡面別有洞天。裡面是歐式風格裝修,擺放著幾張大床,還有幾套沙,牆壁上掛著各色美女的畫像,穿的都很少的那種。
阮小溪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淫窩。難道喬奕森是出來找樂子來了?
「夫人,這邊請。」保鏢領著阮小溪走過一個走廊,然後是往下的樓梯,原來下面還有一層。
下面的裝修跟上面的差不多,只是場地小了點兒,還有幾扇門,應該是隔出來的小房間。
兩個保鏢帶著阮小溪走到其中的一扇門停下,拍了幾下門。
裡面的人聽到敲門聲便過來開門,門還沒有被打開,阮小溪就聽到裡面一聲慘叫,簡直跟殺豬似的。
裡面的人在貓眼裡面,看到他們三個人,沒有立馬開門,而是回去報告喬奕森。
「森哥,外面來了三個人,兩個是咱們自己人,還有一個女人。」匯報的這個人也就是在倉庫見過阮小溪一面,那一天情況混亂,也沒有記住阮小溪的樣子,所以並不認得。
喬奕森一聽皺了一下眉頭,難道是晨微?
他走過去親自去看,當看到阮小溪站在門外的時候,他眉頭皺的更緊了。
「去收拾一下,不要看見這麼血淋淋的。」喬奕森吩咐道。
「是。」打手立馬回去,將剛才斬斷一根手指的小混混拖起來,扔到一邊,然後用麻袋將地上的血跡遮住。
喬奕森看差不多了,才打開門。
「你怎麼來了?」喬奕森看起來很意外的樣子。
阮小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看向房間裡面。喬奕森很識趣地讓路,讓阮小溪進來。
聽到喬奕森的話,保護阮小溪的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現有些不對勁兒。
喬奕森瞪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阿兵他們幾個看到阮小溪,心中的絕望更加深了,那個剛被斬斷一根手指的小混混,此時正丟在角落裡面,嘴巴被堵上,只能聽到嗚嗚嗚。
阮小溪環視了一周這個房間,還現地上的一隻麻袋裡面,有東西在蠕動,裡面還傳出來聲音。
阮小溪明白了,喬奕森這是來算賬來了。這幾個人正是綁架她,打傷他們的那幾個歹徒。
「你不該來這個地方,我帶你回去。」喬奕森說著拉起阮小溪就要走。
「既然來了,幹嘛這麼著急回去?」阮小溪顯得淡定多了。
那兩個保鏢趕緊過來跟喬奕森解釋「森哥,我們不知道……我們以為是你讓夫人來的。」
「是,森哥,我們都以為……」兩個保鏢看了阮小溪一眼,知道上了她的當,但是又不能指責她的錯,很是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跟喬奕森交代。
「你不要怪他們,是我騙了他們兩個,讓他們帶我來找你的。」阮小溪為他們兩個辯護,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們受到懲罰。
「你呀!」喬奕森說著颳了一下阮小溪的鼻頭。
「算了,既然來了就來了。」喬奕森又對兩個保鏢說。
這兩個人這才如釋重負,過去跟其餘的幾個打手打招呼。
阮小溪又掃視了一圈那幾個歹徒,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阿兵的身上。
阿兵不敢看阮小溪,眼神躲躲閃閃的。
喬奕森也看出來了,問阮小溪道「怎麼了?」
「我有話要問這個人。」阮小溪看著阿兵說。
喬奕森帶著阮小溪來到阿兵的面前,阿兵還是不敢抬頭。
「你認識這個人?」喬奕森問阮小溪。
「冤家路窄,他就是十年前綁架我的人,沒想到十年後,又遇見了,還是死性不改。」阮小溪看阿兵的目光變得兇狠起來。
聽到她的話,喬奕森皺眉。那天在倉庫裡面,情況危急,他沒有聽太清楚阮小溪的話。
原來十年前,阮小溪就被綁架過。
「你確定是他?」喬奕森有些不太相信,十年前阮小溪還是一個小女孩兒,也有可能太害怕記錯了。
「就是他。」阮小溪說的很肯定。
即使十年過去了,阿兵的容貌生了一些變化,但是他胳膊上的刺青,阮小溪記得十分清楚。
阿兵趕緊抱住自己的胳膊,捂住身上的刺青,像是這樣就可以銷毀罪證一般。
「把你的手拿開。」喬奕森命令阿兵道。
阿兵不敢拿開,遮掩他會死的更加悲慘。打手聽到喬奕森的話,上前揪住阿兵的胳膊,展示給喬奕森和阮小溪看。
他的左手手腕內側,確實有一個刺青,不算大,但是足夠清晰。
喬奕森之前沒有注意,現在一看,好像有些熟悉,在哪裡見過。
雖然很多人都會紋刺青,一模一樣的刺青也很多,但是這個刺青有些特別,喬奕森確定,這個刺青一定是一種符號的象徵。
「你們知道這個刺青的來歷嗎?」喬奕森問底下的人道。
手下的人都湊過來研究阿兵手臂上的刺青,最後蠍子認了出來。
「森哥,我認得。」蠍子說道。
被認了出來,阿兵的心裡撲通一下,沒有想到還有人知道他的過去。
大家都看向蠍子,蠍子也講出了這個刺青的意義。
「森哥,你應該知道,我以前在虎威幫,虎威幫被兼併以後,我才來到b哥的身邊。而這個刺青,就是虎威幫的標誌,我以前也有,只是後來洗掉了。」
蠍子說著伸出手臂給大家看,只不過他的左手手腕內側有一處疤痕,沒有刺青。
「這個刺青是用很特別的材料弄上去的,不容易弄掉,當初虎威幫覆滅,為了表示我對大哥的忠誠,我忍受了蝕骨削皮的痛苦,才徹底去掉。」
蠍子說的很輕鬆,但是聽到蝕骨削皮這四個字,就讓人不寒而慄,還有他手上的傷痕,雖然看起來很久了,但是仍然觸目驚心。
大傢伙倒抽了一口涼氣,喬奕森什麼也沒有說,抬手拍了拍蠍子的肩膀,蠍子回之以微微一笑。
虎威幫覆滅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道上的人無人不知,因為他的暴虐。只從幫眾的刺青就可以看出來,虎威幫的殘酷。
在這裡的人,大部分也只是聽說過,唯一沒有聽過的就是阮小溪了。
喬奕森大概知道當年阮小溪為什麼來到他們家,但是之前生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竟然還生了綁架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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