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太臨掛掉電話之前,又對著手機聽筒補充了一句:「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這邊的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掛掉電話,收回手機,陳太太又向厲北寧解釋道:「頂多十分鐘,姓宋的那個小-賤-人過來了!」
厲北寧修長好看的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站姿絲毫不動,筆挺又優雅,抿著薄唇淡漠地點了點頭。
剛才陳太太打的那通電話,通話內容厲北寧基本都聽清楚了,至於陳太太和電話那端那個人之間的交易,他沒有興趣去管,只要不耽誤了他的事情行!
包廂內又陷入了一片寂靜,陳太太抽完那支煙,咂了咂嘴角,也沒有什麼菸癮了,又倒了杯紅酒慢慢品著。
沒有等到十分鐘,約莫七-八分鐘後,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依舊是那道似舊木頭摩擦發出的聲響,「鄭姐,你在裡面嗎?我是老李,把人給你送回來了。」
厲北寧聽到那道聲響,轉過頭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又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陳太太放下高腳杯,剔透的玻璃碰撞到結實的大理石,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她側過頭衝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穿著西服的年男人率先走了進來,臃腫肥胖的身材,西褲松松垮垮的,仿佛下一秒鐘會掉下來,身穿著的白襯衫,紐扣也扣的參差不齊,堆成一坨軟-肉-的脖頸,還留著幾顆曖-昧-的紅痕,側臉和脖頸,還有著幾道明顯的印記,是尖利的長指甲抓出來的。
陳太太瞥了一眼那個年男人,又朝著他身後看了一眼,眉頭輕蹙了蹙,語氣有些不悅地問道:「人呢?我不是讓你把那個姓宋的小-賤-人帶過來嗎!你把人給我弄哪裡去了!」
那個年男人衝著陳太太討好似的笑了笑,又衝著門外招了招手,「鄭姐你先別生氣啊!人還在我這兒呢!我聽你的話了,還沒有把人弄死呢!還喘著一口活氣呢!」
那個年男人的話音落下,又有兩個年輕男人拖著什麼東西走到了包廂門口。
年男人對著那兩個年輕男人了個手勢,那兩個年輕男人走進包廂里,把手拖著的東西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毯。
年男人早注意到了站在包廂里的厲北寧,沒有敢正眼打量著厲北寧,更不敢妄自去和厲北寧打招呼,趁著和陳太太說話的時候偷偷地瞥了一眼。
「鄭姐,人在這兒呢,我給你送來了,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等會兒再喊我哈!」
那個年男人諂媚地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地毯那被被子裹成蠶繭似的一大團。
陳太太冷眼睨著地毯那一團,能看得出來是一個人的輪廓,被子外面還留著幾綹凌亂的長捲髮,應該是宋思盈那個小-賤-人了!
陳太太不耐煩地衝著那個年男人揮了揮手,「走吧,有事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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