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剛回到工作室,就看到安清月站在門口。
她猶疑了幾秒鐘才上前,低聲說道:「安老師,您怎麼過來了?」
安清月轉身看向許呤音,目光比以往柔和許多,她走到許呤音的面前,輕輕地握著她的手,聲音夾帶著某種哀傷。
看到這裡,許呤音似乎猜到安清月來找她的目的,一定和厲淨澤有關。
她趕忙說道:「安老師,我們去裡面坐下來好好聊聊吧,反正工作室還沒正式營業,正好請您幫我在格局上提一些意見。」
安清月欣慰的點點頭,然後跟著許呤音進了工作室。
看著偌大的空間和齊全的設備,安清月不禁感嘆道:「你這裡比陽城舞團要好很多,如果能找齊人員的話,名聲肯定比陽城舞團要響亮的多。」
許呤音並沒有覺得多開心,反而有些惆悵,她微微嘆氣說道:「我沒有想的太長遠,只希望工作室走上軌道後,能把走團長請回來,怎麼說江翹會挖人也是為了報復我,陽城舞團會解散,有我一半的責任。」
「你這孩子,還真是……」
後面的話安清月沒說出來,選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許呤音坐在她的身側,輕柔的問:「安老師,如果您來是為了讓我和淨澤分開的話,勸您還是回去吧,我的答案和以前一樣,這輩子除非淨澤說要和我分開,不然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他。」
聽著許呤音的話,安清月忽然有些心酸,她深深地嘆口氣,親昵的握著許呤音的手,「我為之前的話向你道歉,是我的思想太過於陳舊,才會把上一代的恩怨強加在你們的身上。」
許呤音非常震驚,她從沒想過安清月會這麼快就能接納她,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她困惑的問道:「安老師,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安清月微微點頭,示意她問下去。
許呤音這才鼓起勇氣問道:「您是不是和我父親有什麼關係,才會那麼堅決的要讓我和淨澤分開?」
「如果我說了,影響到你父親在你心裡的位置,你依然想知道嗎?」安清月說的時候,表情有些凝重。
「安老師,您說吧,既然我已經打算和淨澤過一輩子,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知道,這樣我也能知道,您不接受我的理由。」許呤音無比認真的看著安清月。
「你說的沒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會知道。」安清月緊緊地抓著許呤音的手,娓娓說道:「我之所以反對你和淨澤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你父親當年害死我的親弟弟。論誰都不可能接受這麼一個兒媳婦。」
許呤音無比震驚,她簡直無法消化這個消息,甚至不願承認。
她臉色發白的問:「安老師,您是不是搞錯了,我父親怎麼可能害死您的親弟弟呢?」
安清月忽然站起身走到窗戶邊,眼神哀傷的看著外面的榕樹,語氣平淡的說:「當年的事情有些複雜,簡單來說就是你父親和淨澤的舅媽有染,被淨澤的舅舅知道了,淨澤的舅舅咽不下這口氣,約你父親見面,沒想到被你父親推下樓,當場死亡。」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爸爸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許呤音臉色白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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