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曼莉完全能感受到來自於許呤音的瘋狂威脅,她內心產生一種畏懼,總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麼的話,許呤音絕對會在廁所里虐的她生不如死。
沒錯,許呤音真心沒讓她失望。
拿著刮毛刀直接將她愛護的長髮從頭頂中間開始刮掉了。
頭頂透風涼的那一刻,她再次嘗試到絕望的那種無奈。
許呤音沒再逼問什麼,而是表情陰狠的動作著,很快就把錢曼莉半邊腦袋的長髮給剃光了。
一縷縷長發掉落的時候,錢曼莉緊緊地閉上眼睛,絕望的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你現在立馬給我停下。」
錢曼莉原以為如此便能緩解一下,沒想到許呤音不但沒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的在她頭上剃頭髮,痛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住手,許呤音你給我住手!」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女兒在什麼地方嗎?」
「我說還不行?」
錢曼莉怒吼著,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狼狽。
許呤音停下手中的動作,用力的提起錢曼莉的頭,讓她好好欣賞欣賞此時自己的樣子有多辣眼睛。
不看鏡子還好,一看鏡子錢曼莉頓時驚呆了。
她身體顫抖的尖叫。
「啊……許呤音,你個賤人,竟把我弄成這幅鬼樣子!」
「這都是你自己作的下場。」許呤音冷笑著開口,此時冰冷陰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平時的她,反倒是變得讓人不敢認。
她繼續說道:「給你十秒鐘的時間,把匿藏溪溪的具體位置說出來,要是溪溪受到任何傷害的話,你的女兒也別想活。」
以前,許呤音總覺得做人要善良,不能以惡報惡。
現在,她已經看透了現在的社會,要是真對錢曼莉這種死性不改的女人善良的話,那她就是在助紂為虐。
錢曼莉本來孑然一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怕任何人報復。
可她剛出生的女兒卻成了她最大的軟肋。
正巧,出去買水果的錢莫禹回來了。
錢莫禹一走進病房便覺察到了不對勁,等他放下水果去廁所探個究竟的時候,著實被眼前的一幕給嚇腿軟了。
他聲音顫抖的問:「嫂子,你……你為什麼如此這般折磨我妹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聞言,許呤音冷冷的瞥了錢莫禹一眼,而後才鬆開手,並一臉嫌棄的抽過一旁的毛巾擦乾淨自己的手。
一得到釋放,錢曼莉立馬哭泣著躲在錢莫禹的身後,時刻都防備著許呤音,生怕許呤音會再折磨她。
今兒,她算是見識到許呤音發怒的樣子有多可怕,簡直和平時的溫柔善良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許呤音怒視著錢莫禹,說道:「小錢總,溪溪不見的事情你聽該聽說了吧,我和淨澤深思熟慮後,一致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對溪溪下手的人就是錢曼莉,也就是你最疼愛的妹妹。」
說這話的時候,許呤音故意加重疼愛兩個字,讓錢莫禹好知行掂量掂量。
錢莫禹秒懂許呤音的意思,他微微蹙眉,然後轉身對著瑟瑟發抖的錢曼莉質問道:「曼莉,你為什麼要對溪溪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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