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秦木忍不住將酒杯用力的放在的桌上,黑著一張臉,對著將他忽視的兩人說:「你們夠了沒,從進來就一直盯著那幾個女人看,有什麼好看的,說是出來喝酒,就我一個人悶著喝」
冷薄涼和沈言清相視一笑,然後才將目光放到了秦木的身上,沈言清先開口道:「今晚不是有好事嗎?怎麼火氣那麼的大?」
秦木狠狠的掃了沈言清一眼,然後餘光撇到一旁角落笑得很是開心的李紫傾,心裡一陣煩躁:「什麼好事,你是不是想挖苦我啊?」
冷薄涼扯了扯嘴角,淡薄的開口道:「難不成你還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所以一直以來都不想結婚」
冷薄涼的話音剛落,秦木的眼底閃過一絲情緒,然後沉默著。
沈言清看著秦木,輕嘆了一聲,才低聲道:「那都過去多久了,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她一樣,你總不能一直活在被那個女人傷害的世界裡···」
說到這裡,沈言清便不再說下去,其實對於秦木,他們一直都知道他那麼的排斥婚姻,就是因為五年前被一個交往過的女生傷害過才那麼的厭惡。
&木,這麼多年過去了,放下吧」冷薄涼看了眼秦木,淡淡的說著。
秦木煩躁了扒了一下頭髮,拿起酒悶頭就喝。
「***,真是煩透了」秦木將酒瓶一下砸向了角落,發出一道很大的聲音,原本聊得很是歡快的三個人,都愣了愣,然後看向了他們這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然後就見秦木走出了包廂外,喬心安心裡很是疑惑,走到冷薄涼的身邊,低低的問了聲:「他怎麼了?」
冷薄涼摟著她的肩膀,拍了拍,然後道:「沒事,他就是心情不好,出去吹吹風,等下就好了」
&喬心安應了聲,便沒再說些什麼,因為秦木的小情緒,幾個人也沒有心思再聊下去了,李紫傾更是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秦木為什麼還發那麼的大氣,難道他也是被逼的嗎?其實他也不想結婚的對嗎?
越想李紫傾就越覺得心裡很亂,起身找了個上洗手間的藉口,走出了包廂。
出了包廂後,她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在周圍走了一圈,然後再一個角落裡看到秦木正靠著牆壁,抽著煙,才出了一會功夫時間,他的腳邊就有著很多菸頭,看來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
李紫傾站在那裡,看著秦木煩躁的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心裡很是躊躇,不知道要不要過去,就在她很是猶豫不決的時候,秦木已經發現了她,正盯著她看。
李紫傾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上前去,在看到他的眉頭蹙起的時候,李紫傾狠吸了一口氣,然後提步往他的方向走去。
直到走到秦木的跟前,她的心裡還是很緊張,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沉默了片刻,便聽到秦木很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你想說些什麼?不會只是就這樣站在我面前把」
因為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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