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感情再好,時間久了,新鮮勁兒自然就沒了,家花也就沒有野花香了。
這位在生意場上向來殺伐果決,毫無破綻弱點,讓人忌憚,又無可奈何。
要是今天發生點什麼,那對他們而言未嘗不是一種突破。
但是即便這些人心裡都打著主意,卻不敢表現出分毫。
這位雖然自婚後性情有所收斂,但是他早年積威還在,閻王之名可不是隨便叫的。
對大佬而言,他樂意是一回事,別人往他懷裡塞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包間裡氣氛忽然沉悶的有些壓抑,所有人都凝神屏息,目光投向江景珩,等待著他的動靜。
尤其是那位主動攀附的姑娘於薇,這會兒舉杯的手都酸了,可是面前的人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她有些尷尬,臉也跟這兒熱起來了,可是開弓就沒有回頭的箭,今天在這裡能碰到江景珩那簡直是意外之喜,要是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她眸中多了幾分恰到好處的怯懦,嬌聲喊道「江少……」
「滾!」一個冷厲的聲音傳來,恍若一聲驚雷。
於薇嚇了一跳,手一抖,杯子裡的紅酒盪了出來,撒到手上,紅的有些刺目。
她下意識的看向前方的男人,正好對上一雙陰鷙的眸子,暴戾嗜血的因子在裡面泛濫著,仿佛要將人吞沒一般,她身體抖了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江景珩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掃過包間其他人,瞬間所有人噤若寒蟬,視線閃躲,生怕他誤會這是他們做的局,可越是這樣,他們臉上越寫著「心虛」二字。
忽然一聲輕笑打破了沉寂,「景珩,你幹嘛呢,把人家小姑娘都嚇壞了,不就是一杯酒嗎,喝就喝唄,美女敬酒,多少人都奢望不來的啊。」
江景珩看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輕嗤一聲,「傷疤沒好就忘了疼?」
不等陸昊說話,他低頭看了眼手錶,九點了。
他將酒杯放在桌上,起身準備離開。
陸昊忙說「這麼早就走?」
他還沒在他這裡取到經呢。
江景珩看了他一眼,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說「早點回去。」
陸昊想到他家裡嬌妻孩子環繞,而自己孤身一人,心裡頗不是滋味。
他起身擋在了江景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一聲,說「我說你這好老公還沒當過癮?出都出來了,又有美酒美人在側,怎麼著也要玩個盡興,放心,我不會跟慕顏說的。」
江景珩冷冷看了他一眼,拿掉他放在肩上的手,將人推開,準備往前走,就看到門不知何時開了,那兒站著一個清麗的身影,正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他眸光一沉,快步往前走,問「結束了?我正準備過去找你。」
他本身就是個發光體,這一動就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過來了。
慕顏看著這一包間的男男女女,知道這是一場私人聚會,只是沒想到江景珩是在這裡等她。
她的視線落到了陸昊身上,眉頭微蹙,藍溪都要跟他離婚了,他還來這種地方鬼混,而且還攛掇著江景珩跟他一起胡鬧,這種人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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