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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也在想,陸天朗對她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以前她不明白,後來知道了,他是十六,那段互相依靠的感覺以及遺憾一直延續到了長大以後,再後來,他們有過一段真的在戀愛的時光,她以為可以與他並肩一起面對以後的人生,可他終是介懷她對霍晉謙的感情。
分手分手,分到最後還是絲絲連連,她走出藕園那個門,還是陸天朗的地下情人。
有時候,裴如意很想跟陸天朗說,要斷就斷個徹底,不要再互相折磨,她也更明白,陸天朗不會放手,只會對她更加變本加厲。
也許是孤兒院時的那種相依為命的感覺,讓他對她不能放手,可他又不滿足於這種貧瘠的感覺,他會有別的女人,跟他訂婚結婚,所以她只能是他的情人……
裴如意微微笑著,比哭還讓人難受,洛尋皺著眉頭轉頭:「你還是別笑了。」
她那樣笑著,會讓他想不顧一切的帶她走。
什麼陸天朗、什麼霍家,他們都將壓力加諸在她身上,就沒想過她能不能承受嗎!
洛尋重新啟動了車子,那位作家的家就在這個小區里,車子在樓下停住,洛尋在裴如意下車前握住她的手腕。
裴如意一隻手還握在門把上,回頭看向洛尋,洛尋道:「我說的話,永遠都有效。如果你要結婚,我會立即給你戴上戒指。」
他在車內看下,剛好有一枚易拉罐的拉環,他放到她的手裡:「你想要的時候,拿這個憑證來換。」
裴如意看了一眼手裡的拉環,洛尋已經鬆開她:「當然,如果你把它丟了,我也不會說什麼。」
裴如意捏著那枚拉環,如果她沒有那些複雜的事,如果她愛上了他,一定會答應。
洛尋這麼好,誰能拒絕?
可她……
裴如意默默的將拉環放到了包里,下了車。
下車後,洛尋便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帶著裴如意去找那位作家的家門。
大概兩個小時後,兩人下樓,臉上都帶著笑意。
洛尋介紹的這位作家,是個單親母親,因為要照顧孩子,所以開始了作家之路。她沒有什麼背景,全靠自己的十根手指頭,在一些兒童讀物上發表小故事,只是沒有贊助商幫她出版。
裴如意在知道這位「仙女棒」小姐的時候,就先看過她寫的故事,兩人一拍即合,談了一些細節後決定合作。
裴如意之前不想靠霍家的臉面去找出版社,但如今有孟清歌那邊的品牌,出版社的問題就由孟清歌來解決了,就相當於孟清歌來向她邀稿,這樣,一整天鏈子就差不多打通了。
這大概是裴如意這麼長時間以來最高興的一件事了,感覺那些壓在她心頭沉甸甸的東西都被掀翻了,有了重重吐一口氣的感覺。
所以說,當人糾結於一種感情的時候,就應該尋找另一個感情出口,比如說事業。
裴如意扣上安全帶,聲音都輕快了許多。她道:「你幫我完成了大事,我請你吃飯。」
先前他們有約,若是她找不到出版社,就洛尋請她吃飯,若是她成功了,就她請洛尋吃飯。
洛尋看她眉眼間不再抑鬱沉沉,溫和一笑道:「好啊,那我要貴的。」
裴如意道:「沒問題。」
車子開出幾個單元樓,裴如意眸中帶笑,在手機上搜索附近比較好吃的餐廳,忽然,她的眼稍掃過一輛車,她以為自己看錯,回頭看過去,果然是陸天朗的那輛路虎。
裴如意的心沉了沉,笑容也落了下來。
情緒很容易感染人,洛尋感覺到裴如意的情緒有變,說道:「怎麼了?」
裴如意轉過頭來,咧了下嘴角:「沒事,我以為我忘了什麼東西。」
她撒了個小謊,不想洛尋也跟著不開心,可她這般拙劣的謊言,洛尋一下子就看穿了。
他在後視鏡看了一眼,剛才裴如意好像是在看著那輛車。
洛尋雖然不認得陸天朗的車子,但他觀察力敏銳。他道:「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
裴如意微微一怔,原來她騙不過任何人。
她抿著嘴唇搖了搖頭:「不用了。」
她不想知道陸天朗在這個小區里做什麼,更不想看到。
車子開出小區的大門,一會兒就消失了。
而在小區內,陸天朗坐在林子瑜的床沿,眉眼沉重的看著她。
林子瑜睡著了,眼角還在默默流淚,流不盡似的,淚水一直流淌,濕潤了兩鬢的頭髮。
她一身狼狽,就算是找人來幫她洗了澡,可洗不去她的一身傷痕。
陸天朗早上接到的杜玉成電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林子瑜被人***,杜玉成在一個破舊的汽車旅店找到了她……
杜玉成像是只暴怒的獅子來回的走著,雙手抱著腦袋,就快到達崩潰邊緣。
他停了下來,猩紅的眼睛瞪著陸天朗,大步過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把他拽了起來道:「你現在裝什麼假惺惺,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後悔!」
陸天朗冷冷的看著他:「放手!」
陸天朗的目光懾人,但此時的杜玉成已是不管不顧,陸天朗一把推開了他的手:「要發瘋就去外邊。」
杜玉成的拳頭捏的喀拉喀拉響,就要衝上去,恨不得把陸天朗摁在地上狠狠揍他一頓。
才這麼想著,他就真的握著拳頭沖了上去。不過陸天朗在賽車上能贏他,打架也照樣能贏他。他輕易的就把杜玉成的手反扣在身後,杜玉成不甘心的掙扎,不過被陸天朗死死的扣著,他掙不出,破口大罵。
「陸天朗,枉費子瑜對你一片痴心,一心一意的想著都是你。你對她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她到最後打的求救電話還是你,可你拋棄了她,你跟那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你死了也難贖其罪!」
陸天朗反擒著他,臉上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昨夜那一直響著的電話是林子瑜最後跟他發出的求救。
酒吧那種地方,本就魚龍混雜,她一個單身女人在那裡,很容易成為別人下手的目標。
他之前也是因為這才去酒吧尋她,把她帶回家。但這並不表示,他以後次次都要滿足她。
他跟林子瑜已經說得很明白,可他沒想到,林子瑜不但沒有想明白,反而還繼續酗酒,這才出了禍事。
陸天朗會自責沒有跟她好好說清楚,但他也不會完全把原因歸結在自己的身上。
林子瑜鑽牛角尖,以為她只要拖著他不放手,他就不會放棄她,這本身就是錯誤。
陸天朗道:「那麼你呢,你不是一直在她身邊,為何昨天你丟下了她?」
說到這裡,杜玉成一下好像被人抽了骨頭,他不再掙扎,雙腿忽的跪了下去,痛苦的道:「她堅持要等到你,我……我……」
杜玉成抱著腦袋,他們在酒吧呆了很久的時間,中間他一直勸林子瑜陸天朗不會再來,可林子瑜賭氣似的不肯離開,執著的等著陸天朗的到來,兩人起了些爭執,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我不應該的,我不應該離開他的……」
陸天朗睨了他一眼,拿出煙點了一根。
煙霧裊裊的升起來,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還在沉睡的林子瑜。
事發後,她的情緒激動,尋死覓活的哭暈了過去。
陸天朗擰著眉,目光複雜。
出了這事,主因不在他,但起因還在於他。
林子瑜已經經歷過家庭的驟變,只怕再也承受不起。
陸天朗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給嚴程打過電話,要他找到那個***了林子瑜的人,至於如何處置,還要等林子瑜醒來以後再說。
杜玉琛看著陸天朗冷漠起來的樣子,氣憤的道:「陸天朗,你可真冷血。」
*
陸天朗從林子瑜的小公寓出來,眉間的皺起都不曾放下。
嚴程打了電話過來說道:「陸先生,那邊是拿的林子瑜的身份證開的房,旅店也拿不出監控,說是壞了。」
「酒吧呢?能看到是誰帶走了她?」
「酒吧人多,圍在林子瑜身邊的有好幾個男人。酒保也說了,林子瑜去了洗手間,然後就沒看到她回來。我想應該是有人在洗手間把她帶走了。」
嚴程停了下來,陸天朗揉著額頭道:「繼續說。」
「陸先生,這事兒……我們跟林家沒有關係了,還是讓林家自己解決,或者交給警方吧。」
陸天朗道:「林子瑜出事,跟我多少有些關係。林正原現在一心一意的在那個小明星身上,林子瑜的事情多半會交給警方處理或者讓林子瑜吃了這虧。只是林子瑜到底是個女孩子,傳出去震動太大,能私下解決就私下解決。」
雖然豪門中這樣的齷齪很多,但一個千金名媛被人***,一旦傳開,這輩子就別想抬頭了。
陸天朗腦中一團亂,煩惱之時,將車子開了出去。
他回到酒店,裴如意早已不在,房間也早有服務員進來收拾過了,仿佛她從來沒有來過。
陸天朗忽然很想見到裴如意,想看看她,但打她電話的時候卻總是提示已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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