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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長月的調查中,這位新登基的孟帝,是一個驕傲自大的人。大筆趣 m.dabiqu.com
他出身高貴,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皇子這麼簡單,他的母親是堂堂孟國女戰神,家族勢力也非常的龐大,更是他的父皇最寵愛的一個妃子,而他也因此成為了他父皇最寵愛的一個皇子,就算是皇后的兒子,他父皇也沒有如此喜歡。
不過他並不是嫡長子,所以一開始他並沒有被立為太子。不過他卻從來沒有在他父皇面前表露出任何不滿,相反還總是稱讚他的皇兄是多麼的優秀,聽得他父皇非常高興,認為他是一個胸襟寬廣,堪當大任的人。
可是,他從來都不是這樣一個人,他非常地嫉妒他的皇兄,在於他父皇面前給他皇兄說好話的同時,他也在通過各種小手段抹黑前太子在先帝面前的印象。
也正因為如此,孟國先帝才會在後來慢慢偏向現在這位孟帝,在不久之後廢黜了原來的太子,力排眾議立了他為太子。
而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要如何得到想要的一切。
所以,他通過各種手段,讓朝中大臣們臣服,自己也隨之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孟國太子,更在先帝駕崩之後,接任了皇帝的重擔。
可以說,他的人生完全是順風順水,沒有一點挫折的,所以他更加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謙遜。
他是孟國的皇帝,孟國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所以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權力最高的人,而他想要的東西,也是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現在也不正是如此嗎?
至少孟帝在自己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他才不顧面前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只要他喜歡,不就行了嗎?
孟帝一步一步朝著宮長月走來,臉上帶著笑容。
畢竟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天家子弟,他舉手投足都有一種貴族風範,再配合著他那英俊的外貌和一身顯眼華麗的龍袍,足以秒殺所有的女人!
偏偏,宮長月是個例外。
她看著孟帝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面不改色,但眼睛卻隨之慢慢眯起,一股無形的威壓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滿溢開來。
孟帝走到離宮長月一步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他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偷偷阻攔著自己,讓他根本無法前進一步。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不過從小生活在後宮,他怎麼可能這點演戲的本事都沒有?雖是笑容尷尬,卻也只是出現了一瞬,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自然而然地停了下來。
他手中端著酒杯與宮長月寒暄了幾句,宮長月的回答一概都是很簡單的「哦」「嗯」之類的,聽得孟帝抓狂。
在問宮長月問題的期間,孟帝也有時間偷偷打量宮長月——嗯,近看比遠觀的時候,五官看起來更加的精緻皮膚很好眼睛很漂亮
「嗤。」
就在孟帝沉溺在宮長月的模樣中時,突然聽到一聲嗤笑,然後就突然回過神來。
他抬眼凌厲地掃向四周——究竟是誰!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宮長月的身上。
孟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的神色陰沉,因為他看到了宮長月眼中那沒有絲毫掩飾的諷刺和輕蔑!
在那一瞬間,孟帝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好像一個跳樑小丑一般,而宮長月就是那個看戲的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很適時地響了起來——
「靳國鎮北王、安樂郡主到——」伴隨著太監尖細也刻意拖長的聲音,是出現在海棠花林入口處的兩個身影,以及身後跟著的一眾侍衛和宮女。
宮長月的目光也向那個方向掃去,只是沒有想到,靳國派來參加這次所謂三國交流會的人,竟然會是遲北城!
遲北城是堂堂靳國鎮北王,號稱靳國戰神,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更是靳國皇帝的心腹助手,也是掌握著靳國大部分軍隊力量的人!
完全能夠代表靳國軍事力量的遲北城,出現在三國交流會上,是什麼目的?或者說,是靳國,準備用這種方式,表達什麼?
宮長月懶得多想。
孟帝很快轉身與遲北城遲律兒敷衍去了,不過遲北城和遲律兒不是宮長月,他們在對待孟帝的態度上,就沒有這麼無所謂了,畢竟他是一國之君,掌握著無數人生死的人。
所以遲北城和遲律兒沒多久就相談甚歡。
孟帝很快就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宮長月和遲北城遲律兒分別在兩個太監的引導下,在左首和右首的位置坐下,並且相互對視著。
孟帝見所有人坐齊了,也很快將剛才心底的不滿拋諸腦後。
他笑著,拍拍掌。
孟國宮廷樂師在一旁,在孟帝拍掌之後,樂曲的聲音也隨之響起,稍稍過了一個前奏,就見到幾名女子,穿著一身白衣,上面繡著海棠花的圖案,一個個長得非常漂亮。
她們踩著音樂的節奏進來,動作誇張卻極富柔韌感,她們一個個就好像迎風綻放的海棠花,美麗得緊,連舞蹈也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海棠香氣,還真是絕了!
曲終,幾個女子也退了下去。
孟帝的臉上多了幾分得意,這幾個女子畢竟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舞姿最美麗優秀的。他從一開始便叫這幾個人上來跳舞,也是臨時起意,也算是給了宮長月和遲北城這兩個他國來使一個下馬威。
不過宮長月向來不再是不在意這些東西的,也就沒什麼感覺。
而遲北城更是戰士出身,看重的是能力,而不是這些亂七糟八的東西,那就是更沒有感覺了。
最後,孟帝精心準備的下馬威,就這樣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孟帝更是有苦說不出來!
一場晚宴,算不得多麼舒適,這不是什麼溫馨的家宴,而是字裡行間中,都充滿了刀光劍影的沒有硝煙的戰場,每個人都在試探別人,打量別人的表情,猜測別人心裡的想法,也想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這個戰場雖然沒有真實的刀光劍影,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非常相似的,很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踏入別人的陷阱,然後踏入萬劫不復之地,再也沒有迴轉的可能性。
這樣的戰場,考究的是人心,也是最難的地方。
宮長月遊刃有餘地與其他人周旋著,同時也鮮少與他人說話,而她身上凌厲霸氣的性子,也是讓其他人有心刺探,卻無從下手,更是有一種忍不住恐懼的感覺,根本就不敢靠近她!更不要說是通過這種方式來了解她的信息了!
宮長月心裡其實非常的不耐煩,不過因為現在這個宴會,她和遲北城可以就說成是主人公,而他們自然是無法離開的,所以她才一直在那裡堅持坐了下去,看著宴會上一場又一場的歌舞結束。
那些舞姬們跳的舞一個個是誘惑至極,可無奈,宮長月到底是個女人。
孟帝大概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在中途的時候,喚了一個白衣琴師上來,長得格外的俊美,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鬱氣質,恐怕不少女子都會因為他的這種氣質迷戀上他。
這個白衣琴師,自然就是為宮長月準備的。
可是孟帝失望了,宮長月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有落在這白衣琴師身上,所以,孟帝的苦心,可謂是白費了。
實在無聊至極,宮長月便將目光掃向四周,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周圍人的模樣。
她的目光在落到某些人身上的時候,頓時停了停。
「似乎在哪裡見過。」她皺眉低語。
她知道自己對於這些沒有重要性可研的人,是不會記住他們長什麼樣子的,便微微側頭,低聲問身邊的流沁。
「他們是誰?」
不過宮長月提醒這幾個人的模樣,流沁便很快尋了出來。
流沁的記憶力非常出眾,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她在看到這幾張臉之後,疑惑了半天,才猛然想起這幾個人的身份。
「是辰南派和雲越派!」流沁低聲喝道,「我曾經在他們的門派中見過他們,他們的地位並不算很高。」
「是嗎」宮長月輕哼了一聲,目光始終鎖定著這幾個人。
按理來說,江湖人士和朝廷命官是鮮少能夠湊到一起去的,可以說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也會因為不同的利益而發生衝突。
而作為江湖人士,而且還是辰南派和雲越派的弟子,宮長月很快就意識到,他們的到來,恐怕是有什麼目的的。
宮長月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一切。
流沁的目光一直在孟帝的身邊掃來掃去,很快,她的目光就聽在了一個太監的身上。
這人雖然偽裝得很好,可從頭到尾散發出來的味道,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太監應該有的。
流沁立刻仔細想了想,很快就發現這個竟然就是辰南派的副掌門!
「原來孟國,是想和江湖門派聯起手來」宮長月說著,極為諷刺地嗤了一聲,隨即沉聲道,「這可是違反江湖規矩的。」
江湖和朝廷是兩個世界,一直以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而這個不准江湖門派與朝廷聯手,雖然沒有明確地落在白紙上,可這是大家一直以來都自我遵守的規矩。
卻沒有想到,在如今,竟然就這樣被幾個人給破壞了!
宮長月的眸中極快地閃過一抹冷意。
想來,是有必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題外話------
太困了,不知道有什麼地方錯沒有了,寫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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