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過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後h市的空氣格外清新,夜空中的星光也耀眼了幾分,一中的晚自習剛開始,八點到十點,兩個小時的晚自習對許多學生來說很漫長,而異常勤奮的一中學生卻覺得兩個小時太短暫了。\\www。qВ5、c0m\
不論漫長還短暫與郭凌飛這個從不上晚自習的閒人沒多大關係,高三一班倒有不少人羨慕逍遙自在的郭凌飛,其實他這個閒人並不閒,沒有學業的負擔不代表沒有絲毫的壓力,肩頭的擔子有多重也只有他一個人明白。
晚上郭凌飛同夏羽、周冰、大頭、二虎四人吃了晚飯便殺向了位於大學路的一家檯球廳。入夜後的大學路應該算是h市最熱鬧的街道之一,這裡聚集了八所大學,雲集了近十萬大學生,每當夜幕降臨,這條***輝煌的大街就熱鬧起來,與旁邊幾條街道的冷清形成了鮮明對比。
夏羽那輛路虎車停在了英豪檯球廳門口,近百萬的路虎車卻不是檯球廳門口最好的車,一輛銀色的保時捷將路虎的鋒芒完全掩蓋,保時捷旁邊還停著幾輛轎車,雖不如夏羽的路虎,但也是尋常百姓可望而不可及的好車。
郭凌飛幾人先後下車,走進了檯球廳,進去之後郭凌飛也明白了夏羽為什麼要來這裡打檯球,而不去學校附近的幾家檯球廳,從這個檯球廳的裝飾風格和設施配置就能看出它的消費檔次,絕對不是低收入者能玩得起的。
五人在一位彬彬有禮的服務生指引下來到了大廳一角的兩張檯球桌旁,第一次來英豪玩的周冰問了服務生才知道,這裡的每一張檯球桌一小時收費一百六十元錢,大頭、二虎兩人也是暗暗心驚。
郭凌飛環視奢華大廳中一排排整齊的高檔球桌,一百六十元一小時不算貴,起碼在這裡消費值得,財大氣粗的夏羽倒是爽快,一擺手說了句:「兄弟們儘管玩想玩多長時間就玩多長時間,今天我請客。」
郭凌飛瞧著故意擺出暴發戶姿態的夏羽,搖頭一笑,旁邊的兩個服務生也笑了,而夏羽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這兩個服務生哭笑不得。
「兄弟們這裡的飲料是免費的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給我面子,也不要不好意思,可勁給我喝。」
撲哧!郭凌飛笑出了聲,拍了拍夏羽的肩膀,扭身坐在了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你們四個玩我替你們喝飲料。」
「一群土包子…」
郭凌飛的話音剛落,旁邊的沙發上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聲音,剛拿起球桿的四人尋聲看去,三四米遠的一張沙發上,三個衣著光鮮的青年並排而坐,當中神情倨傲的青年一手把玩著蘋果最新款的手機,一手摟著個有點大學生氣質的漂亮女孩,他斜眼瞅著郭凌飛,滿是不屑鄙夷。
剛才大聲說話的人正是這個青年,附近三張檯球桌旁正在對戰的六人也側目看向了郭凌飛他們,一個個張狂跋扈,郭凌飛側身打量幾人,一看就知道遇上了一群自以為是的紈絝子弟,他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鼻頭。
周冰、大頭、二虎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善良人,三人走到郭凌飛身邊,逼視著旁邊那群紈絝子弟。
「看什麼看說你們土包子還不服啊!」玩手機的張狂青年繼續肆無忌憚的說話,表現出來的不屑意味更濃了幾分。
周冰握著球桿的手暴起了青筋,手指的關節處也嘎巴作響,他不喜歡忍耐,若不是最敬重的郭凌飛在,手中的球桿早已揮出。
郭凌飛冷笑一聲,漫不經心的翹起了二郎腿,腳上那雙廉價運動鞋呈現在了眾人眼前,這個舉動又引來幾人唏噓。刻意收斂鋒芒的他依舊八風不動,以前在非洲見過屠殺成性的軍人,也殺過沒有絲毫人性的武裝分子,**裸裝逼的紈絝倒還是第一次碰到。
「我想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跟我說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裝逼適可而止,一旦過頭了即使不被雷劈也會被人踩。」
郭凌飛瞧著玩手機的青年,眼神中帶著些須玩味兒,整個g省的牛逼人物在他眼裡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貨色,更別說這幾根靠著家人裝逼的廢柴,拋開背後龐大的家族不說,就現在的他也能讓他們死的莫名其妙。
「海子哥這傻x欠抽,怎麼辦?」一個手握球桿的紈絝扭頭問玩手機的青年,玩手機的青年甩了一下遮著半邊臉頰的長髮,以極度蔑視的眼神盯著郭凌飛,很有底氣的道:「很久沒踩人了看來今天又有樂子了。」
「呵呵….」郭凌飛冷笑著起身,倚在了一張檯球桌上,不帶一絲火氣的說道:「就是你以前在h市橫著走今天踩了不該踩的人也會倒霉,再說誰踩誰還不一定呢。」
「傻x今天哥幾個就踩定你了!」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個子躥了過來,掄起手中的球桿砸向了郭凌飛的頭頂,啪!一聲脆響,周冰手中的球桿後發先至,重重的擊打在了大個子的面門上,一根不算便宜的高級球桿從中折斷。
虎背熊腰的大個子扔掉球桿,捂著臉蹲下了身子,英豪一樓大廳內的其他人被這聲脆響驚呆了,周冰將手裡的半截球桿扔在地上,輕輕扭動脖子,關節處發出的脆響扣人心弦,郭凌飛依舊八風不動的冷笑。
匆忙跑過來的大廳經理見了這一幕,差點暈菜,暗中咒罵郭凌飛這群傻x惹誰不好非要惹這幾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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