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凌飛扔下手中棋子,與禿頂老人告辭,龍一說父親把王婧阿姨接回了家,這讓凌飛驚詫不已,邊走邊喃喃道:「老爸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下手了,我這媒人看來是沒的當了。/www。/」
一段延續了二十多年的感情算是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兩個人總算沒有遺憾一生,既然都愛著對方又何必遮遮掩掩,郭凌飛摸著鼻頭,不禁笑了,為老爸和王婧阿姨這份遲來的愛感到欣慰。
「凌飛…」方茜的身影出現在前方,郭凌飛溫柔的凝視自己的女人,快步迎了上去。禿頂老頭坐在馬紮上,瞧著相擁在一起並肩遠去的兩個身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暗道:「這個年輕人很不錯…鋒芒內斂,氣質不俗,與冉冉那丫頭挺般配的…看樣子是名草有主了,可惜…真是可惜。」
禿頂老頭子姓慕,名天行,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寥寥無幾,z國財經界的玉女掌門人幕小冉正是老頭子的孫女,此玉女並非娛樂圈那些被包裝出來只會在鏡頭前裝純潔的花瓶玉女可比,二十五歲的幕小冉是z國財經界的傳奇人物,頭上還頂著z國第一女首富的耀眼光環,多次上過m國時代周刊的封面,這個比花瓶更精緻、比才女更有才的女人擁有的財富算得上天文數字,但沒幾人知道幕小冉的背後站著一位老人。
民大校區通往家屬區的道路旁,一個面如死灰的男人蹲在樹下抽菸,穿著一套半新舊的迷彩作訓服,領口和袖口扎的嚴實,深秋的北京雖然有了涼意,但午後的溫度也在零上二十度左右,這麼著裝有點不倫不類。
行人也沒太注意這個貌似平凡的男人,男人漫不經心的瞥著不遠處鬱鬱蔥蔥的小公園,他每吸一口煙,眼睛就眯縫一下,隱現殺機,一支煙抽完,一對兒依偎著慢步走來的情侶出現了。
男人擰滅菸頭,唾了口唾沫,很隨意的摸了一下頭頂,然後摸了摸袖口和領口,這是他多年軍旅生涯形成的習慣,每次為別人演示殺人技巧時都會這麼做,很隨意,也很從容,沒有絲毫破綻。
蹲在路邊的男人好似一頭待機而動的猛獸,漫不經心的瞥了眼遠處的人影,雙手插進上衣口袋,耷拉著腦袋斜視著路面,模樣很頹廢,很像一個失業的打工者,而心裡在默默數著「十五米…,十二米…九米…」
郭凌飛攬著方茜,愜意的笑著,他不經意間掃了一眼蹲在路邊的男人,眉梢微微挑動。尋常人從男人下蹲的姿勢看不出名堂,可不等於經歷過無數殺戮郭凌飛也看不出名堂,男人的姿勢看似隨意,實則沒有一絲破綻,堪稱攻擊前最完美的下蹲姿勢,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驚人的爆發力宣洩出來。
郭凌飛下意識摟緊了方茜的腰肢,細枝末節決定生死成敗,他不會忽略。蹲著的男人也在這一瞬間動了,靜若處子,動若狡兔,蹲著身體如剎那張開的繃弓,威勢十足,雄健身軀充滿了驚人力道,「砰砰砰!」沉悶槍聲打破了校園的安寧。
郭凌飛摟在方茜滾倒在地,迅捷的翻滾身軀,避開奪命的子彈,水泥路面上出現了斑駁的彈痕,觸目驚心。一條黑影疾速穿出,斜著撞向手握雙槍的男人,正是龍門年輕一輩兒的第一高手龍一。
男人將兩支沒了子彈的手槍甩手射向逼近的龍一,瘋狂沖向滾到一棵樹下的郭凌飛,他目的就是以最快最直接的手段殺人,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高亢的吶喊,「哧啦!」迷彩服被撕開,一排軍用tnt炸葯就綁在男人的腰間。
「茜茜抱著頭…」
抱著方茜坐倒在樹幹下的郭凌飛大吼一聲,將方茜扔向七八米外綠化帶的一片草叢中,他受傷可以,死也可以,但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一點傷害。此時再想起身已經遲了,瘋狂的男人已撲到面前,導火索燃燒起來。在這干鈞一發的時刻,郭凌飛挺身站起,一拳轟出,宣洩出全身力道,男人根本不去躲閃,健壯的胸脯在骨頭碎裂聲中塌陷,他的一雙手牢牢扣死了郭凌飛的手腕。
「十二龍退下…保護茜茜…」郭凌飛喝退了奮不顧身的龍一和龍三,一個人涉險已足夠,再拉別人墊背就是無恥的小人行徑,他不會這麼做,也不放心自己的女人。
「少主!」兩人咬碎鋼牙,卻不能違背少主的命令。
「不論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今天你必須得死…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男人噴出一口血很滿足的笑了,他瞥了眼快要燃盡的導火索,嘴角勾勒出一個猙獰弧度,這一刻他很輕鬆,所有的負擔全消失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死無所謂,但不會死在你手上…」郭凌飛淡漠道,從男人的雙眼中看出了一絲愧疚,這個男人不像一個職業殺手,倒有幾分軍人的氣質。
「猙!」一抹森冷青光綻放。
「轟!」青光寂滅之後就是驚天巨響,tnt炸葯的威力無與倫比,路邊樹木的枝葉紛飛,塵土飛揚,一棵粗壯柳樹的上半截被炸飛出五米遠,一大片草坪被掀翻,方圓十幾平米內一片狼籍,血肉橫飛,殘缺不全的肢體散落一地,慘不忍睹。
「凌飛…」方茜悽厲的呼喚一聲,目睹了血肉橫飛那一瞬間,她心痛的窒息,掙扎著爬起要撲過去,龍一龍三忙拽住她。
「凌飛…」方茜歇斯底里的呼喚,軟軟癱倒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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