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戚宸沉默的從書房內退出,管家依舊公式化的送上外套。
「大少,將軍今日見了女皇陛下。」管家沉穩的聲音迴蕩在偌大的走廊上。
徐戚宸停了停手下的動作,有些懵懂,「爺爺見女皇?」
「是,今日上午十點左右,可是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女皇陛下在下午發布了一條法令,禁止徐家出境。」
「現在?」徐戚宸冷笑,「看來爺爺是真的生氣了。」
「下個月十號的參選大會估計女皇陛下會挑選自己的心腹參加,徐家正式退出這場華麗的舞台。」
徐戚宸披上外套,仰頭約摸望了眼靜謐的紅木雙門,嘴角若有似無的揚著一抹笑意,「明天的會議我會親自跟隨副理參加,至於女皇那邊,照你所做,徐家任何人禁止出現。」
「是。」
「還有,有件事我需要陳伯的幫助。」
管家愣了愣,這是多少年了?自從這個毛頭小子長大之後,有了自己的羽翼過後多久沒有喚自己陳伯了?
粹不及防被他輕嚀的喚了一聲,年近五十的男人竟險些老淚縱橫。
「我知道陳伯以前是t戰精英,我需要你幫我帶出一個人。」徐戚宸雙手放於身側,頷首請求。
男人注視著屈尊放下脾氣的小少爺,抬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本來就是徐家的人,只要少爺吩咐一聲,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完好無損的替您帶出來。」
「謝謝你。」
「大少,恕我多言問一句,是個女人?」
徐戚宸笑而不語,高揚的嘴角赤果果的挑明了男人話里的言外之意。
陳伯也不再追問,將車鑰匙送上前,「大少爺到了娶回少夫人的年齡了。」
……
清晨的曙光穿透過厚實的雲層,處於市區頂級政權中心處,高強度保護圍層秘密的涌動著,天色微亮之際,一輛加長型防爆轎車緩慢駛進。
女人身穿淺紫色正統服飾,手中拎著一隻小型手包,在簇擁中行進車內。
另一處,同是政權中心,一輛賓利停靠在數輛黑色沃爾沃之間,在看著女人的車輛離開過後,不露聲色的駛進前廳正門。
副理在秘書的陪同下,坐入車內。
坐於最前的豪華轎車內,女人拿著電話心情大好的撥打著電話。
「今天開始徐家已經陸陸續續的退出了權廳,讓齊豫他們準備好接替徐家的位置。」女人修長的指尖滑過電腦屏幕,嘴角自始至終揚著得意的勝利微笑。
秘書長送上今日行程,「陛下,您看這事需要取消嗎?」
「不用取消,讓江副理去。」女人冷冷道。
「今日首要是與f國大使見面,安保系統已經就位,大概十點左右大使會到達酒店。」
「好。」女人高傲的仰著頭,俯瞰窗外疾馳而過的綠樹大林,果真是權威在握從未有過的自豪感。
另一輛車內,男人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電腦屏幕,冷冷笑道:「她還真是會使喚別人,也對,現如今徐家的勢力被她變著法兒的架空,現在好不容易大權在握,她不囂張,誰囂張?」
徐戚宸坐在副駕駛位,閉目養神,「副理大人也別急,今天必定是精彩紛呈的一天。」
「徐少這是什麼意思?」
徐戚宸摘下墨鏡,回頭微露一絲淺淺的笑意,「很快您就會明白的意思。」
男人慾言又止,雖說女皇褫奪了徐家的兵權,可是看此情景更像是徐家故意把兵權交奪出去,似乎有些地方很不對勁,比如徐家依舊風平浪靜,面對外面輿論的壓力,面對那些同僚的見風使舵,好像並不在意。
這一盤棋,看似如棋盤上那麼明了簡單,實則有些什麼暗手正在暗中排兵布防。
商都酒店是a市一座五星級高級酒店,平日裡入住的也算是城中達官貴人,皆是非富即貴之輩,譬如今日聞聲趕來的媒體已有上百家左右。
所有人為了搶占女皇的風姿,紛紛凌晨時分就開始占據有利地位,更有甚者花錢買通服務員,只需要得到兩國權位者會面的一張照片。
酒店前不遠處,約一百米左右,有一座高級寫字樓,與著酒店毗鄰而坐。
在沒有人看見的角落裡,一人帶著一隻皮箱悄無聲息的走上寫字樓頂層,隔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觀望著酒店前的一舉一動。
徐戚宸從車內走出,望了眼負責守衛的保鏢群,目光幽幽的落在被阻截在外的記者採訪區。
如果是秦曜,一定不會放過今天如此大好機會,自己封了他的那麼多地盤,任憑他再不以為意,也必定會給自己一個警告。
副理出席活動,由他的性子,他一定會選在今天暗中派人狙擊,只是,似乎場面有些不受控制,四面都是高牆,埋伏地點有些廣闊。
助手看清他眼中的擔憂,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您請放心,四周都派人全程監控者,不會出什麼岔子。」
徐戚宸未曾回復,如果秦曜真是那麼簡簡單單就可以監控住行蹤,那這個圈子就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嘭。」
思緒一顫,異樣的響動打亂所有人面容之上的從容。
徐戚宸眉頭微蹙,「什麼聲音?」
保鏢將剛剛下車的江副理團團圍住,還未理清頭緒便見一人從人群中跑回。
「沒有什麼事,是一個小孩子正在玩球,球突然爆了。」
「注意一點,進去吧。」徐戚宸先行走入酒店。
被眾人密不透風保護著的江副理情不自禁的緊了緊心臟,為什麼覺得今天所有人臉上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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