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直截了當的說道:「不用考慮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們這次過去先把帶過去的力量附魔法陣和獅王之力藥劑各送一份到各大勢力裡面,告訴他們誰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今後可以獲得這些東西的交易權,然後再保持低調一點先悶頭展等我們回來,這期間就算有什么小摩擦就先忍讓一下好了,反正等我回去了加倍拿回來就是。e『小 ┡ 』 說%.」
然後肖笛又對在場的所有人高聲說道:「各位修羅幫的兄弟姐妹們,蒙大家厚愛願意加入修羅幫追隨我,我也會儘自己的努力回報大家,我在此再次強調一下,我當年成立修羅幫的目的不是為了什麼稱霸天下,或者要打敗某些人或某些勢力,而只是為了保護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不受別人的傷害——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今天納達爾的母親遇到危險,我自然要去幫忙,以後你們每個人遇到危險我也會這樣做,在我眼裡沒有什麼大局,要是我們每次遇到這個所謂的『大局』就要犧牲個人利益的話,那這個大局要來又有什麼用?」
眾人聞言都被震撼到了,一個個說不出話來,但是都是非常的感動,肖笛現在越來越強了,但是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他永遠也不會去做一個梟雄人物,而還是大家的兄弟,修羅幫也仍然會是一個大家庭而不是冰冷冷的權力機構。
亨利毅然說道:「好,我明白了,幫主你和納達爾去吧,這段時間我一定想辦法堅持下來。」
肖笛笑著拍拍他肩膀說道:「你放手去干吧,你小子不是一直想著出風頭嗎?這下我可是把整個修羅幫都交給你了。不要有什麼壓力,眼光要放遠一點,一些小的得失不要放在心上,將來整個黑風嶺甚至更大的領地都會是我們的,呵呵。」
就這樣大家兵分幾路,亨利帶著格魯麗雅肖冰飛影又帶了一大堆附魔和煉金產品從傳送法陣傳回了熔火之心,而肖笛則和納達爾直奔荊棘谷,加圖索和泰蘭德以及法雪蓮里奇瑞雯等則繼續穩固赤脊山的局勢以及提升自己的能力。
肖笛和納達爾兩個人快馬加鞭的直奔荊棘谷王國而去,對於這裡兩個人都是再熟悉不過,納達爾曾在這裡生活過幾年,而肖笛更是在這裡當過三年斥候,斬殺過幾百部落的高手,甚至還贏得了新一代的殺神名號,這次重歸故地讓他也是頗為感慨。
當時他在這裡創下了不小的名頭,實力也提升了許多,他沒有想到再次回來竟然已經是物是人非,現在他已經站在了政府軍的對面!
不過肖笛還是儘可能的不打算驚動這裡的政府軍,畢竟這裡有很多和他當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他不想傷害他們,但是如果對方看到自己也很難裝作看不見——要知道他們可都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軍人,雙方見面未免太過尷尬,所以肖笛還特意準備了一頂氈帽並且把帽檐壓得很低。
他們根據那個修羅幫的兄弟留下的標識悄悄的直奔納達爾母親隱居的那個村子而去,剛一到村口納達爾的眼睛就突然瞪了起來,原來這裡正停著幾輛馬車,雖然已經抹去了大部分的徽章和標記,但是卻不可能瞞過納達爾,他從一些極其細微的地方就看出來這正是拉法家族之物,而且使用的人身份絕對不低。
納達爾低聲指著一個剛才馬車上下來的瘦高中年漢子說道:「這個傢伙叫做達倫,是那個女人的一個心腹手下,八階的刺客,連他都派過來了可見這件事背後就是那個女人在直接指使,弄不好穆雷也在這裡。」
肖笛淡淡一笑:「他們人在就好辦,兄弟你在這裡呆著不要動,我先過去聽聽消息,弄清情況再下手也不遲。」
納達爾點點頭原地潛伏了下來,在偵查方面肖笛比他強的不是一點半點,起碼也是十幾二十點,再加上肖笛本身又有感知共享的技能,可以直接在魂海中給他傳遞信息,絕對不用擔心誤事兒。
肖笛收攝心神讓自己變得和周圍環境渾然一體,在絕大部分武者的感知中他已經變成了一隻林中常見的野貓,然後他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想要聽聽這些人在說些什麼。
只聽那個達倫正在傲慢的下達命令:「老三,把馬車都停好,不要讓它們亂叫,老五,布置兩個崗哨在周圍,以免有人混進來,記得要布置一個暗哨,老七,把衣服食具之類的都準備好,這種荒涼地方估計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當心少爺不滿意脾氣。」
那個老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達倫大人,我們這是要呆多久啊,這地方別說雷少爺了,就算是我們拉法家族的僕人住的地方也比這裡強多了,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實在是難熬啊。」
達倫笑罵道:「你這傢伙,有好吃的東西你跑的比誰都快,讓你干點活就受不了了?你以為老子願意在這裡呆著啊,這可是夫人親自下的命令,一定要把那個賤女人抓回去,你要是耽誤了的話吃罪得起嗎?」
那個老七頓時嚇得一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克麗絲可是有名的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就算是在拉法家族也有許多人對她非常畏懼。
另外那個老五陪笑道:「達倫老大,不就是一個小破村子嗎,我看一共連一百戶人家都沒有,直接把他們全抓起來拷打一頓問出那個賤女人的下落,然後再把這裡一把火燒光不就完了麼?幹嗎還要在這裡辛苦的蹲點呢?」
達倫白了那傢伙一眼後說道:「你以為我不想那麼做啊,但是別忘了這裡可是政府軍的領地,要是那樣做就等於是直接在打政府軍的臉了,我們拉法家族向來和政府軍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那麼做,記住,我們這次的唯一任務就是抓住那個賤人帶回去,那就是大功一件,每個人起碼都能多拿三年的俸祿,絕對不要節外生枝,真要是和政府軍生了衝突就麻煩了,這裡的修武將軍可不好惹。」
看到平日裡高傲無比的達倫提起修武將軍這四個字也都甚為忌憚你,這些手下們馬上就識趣的閉嘴不說話了,開始麻利的做手裡的事情。
沒過多久,突然大道上又來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的豪華程度還要過之前的那幾輛,達倫早就大踏步迎了上去,然後馬車停下後穆雷從裡面穩步走了出來。
幾年沒見,穆雷的實力也是大大提高,赫然也晉級到了八階,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顯然自信心爆棚,他一下車馬上問道:「達倫叔,一切都準備好了吧?」
雖然和穆雷同為八階武者,也許實力上還要過對方一籌,但是說到身份雙方就差的太遠了,達倫急忙笑道:「少主放心,一切都準備好了,探子們也都出去了,用不了幾天應該就能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
穆雷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這裡畢竟是政府軍的地盤,告訴兄弟們行事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一些,那個賤人連黑鐵武者都不是,量她也逃不出我們的手心,走吧,先到營帳裡面去吧,陪我好好喝上幾杯,這一路上偷偷摸摸的可真是累。」
達倫急忙連聲附和,兩個人優哉游哉的往那幾個隨從搭建好的臨時帳篷方向而去,肖笛和納達爾現在已經明白了,原來他們現在並沒有抓到納達爾的母親,也不知道是誰先給她通風報信了,她提前一步躲起來了。
究竟是誰這麼好心呢?要知道這可是要得罪拉法家族的,一旦被現不說是死路一條也差不多了,肖笛和納達爾都想不到他們認識的人裡面誰有這樣的膽量,更有這樣的實力。
不過不管怎麼說,只要納達爾的母親不在他們手裡那就好辦多了,完全用不著投鼠忌器,既然已經來了當然先控制住穆雷他們再說。
穆雷和達倫正在一邊走一邊討論待會兒要喝哪種酒的時候——作為級豪門的未來家主,對於飲食自然也是十分講究的,需要根據天氣,濕度,季節,心情等等因素來進行針對性的變化,幾乎不比行軍打仗簡單多少,雖然現在環境並不是很適合,但是隨從們還是帶了多達十幾種好酒供穆雷選擇。
就在這個時候,穆雷達倫兩人突然聽到他們旁邊有人輕笑道:「不用討論了,就來一壺冰靈酒好了,我喜歡這個。」
兩人頓時大吃一驚,尤其是達倫,作為一名刺客藏匿和反藏匿就是他的吃飯傢伙,竟然被人摸到這麼近了他還沒現對方,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還好對方只是說話而已,要是動手的話他已經落於下風了。
兩個人馬上擺好了防禦姿態並且往聲的方向望去,只見肖笛慢悠悠的從旁邊的樹叢後面踱了出來,還抬手微笑著打了個招呼:「穆雷兄,好久不見啊,沒想到連你這種廢物也升級到八階了啊,究竟是吞了多少名貴丹藥啊,哈哈哈。」
肖笛這話已經不能用打臉來形容了,完全就是藐視,要是換成別人穆雷早就說都不說一個耳光先扇過去了,但是對於肖笛他有著自內心的忌憚,雖然他很傲慢,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肖笛的天賦是他見過的年輕一代之中最頂尖的,遠在他之上。
ps:穆雷。。。好吧,我承認當想起納達爾的反派對手的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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