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約冷笑一聲道:「子你還敢威脅我,看來還沒挨打夠是嗎?我告訴你,你少拿你們將軍來壓老子,我,在這荊棘谷裡面除了我們韓濤老大和修武將軍以及這位肖笛兄弟以外,其餘的人休想在我面前發號施令,來來來,笛少,大膽兄,我們繼續喝酒,別去理會他們。」
張大膽畢竟還是第三軍的軍官,看到被氣得臉色慘白的史密斯副官心道不好,他知道這子最是鼠肚雞腸而且陰險毒辣,萬一要是被他在科沃爾將軍面前挑撥一番的話肖笛他們就麻煩了,他急忙勸道:「德約兄,消消火,消消火,我想科沃爾將軍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那一戰的具體情況而已,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會有惡意的,我們還是去一趟吧,弄不好將軍還會表彰你們呢,呵呵呵。」
大家現在關係挺好,尤其德約和張大膽又是剛剛同生共死過一把,所以也不好駁他的面子,只能是苦笑著站起來跟他走了,一路上史密斯倒也沒再什麼,就這樣一行人沉默無語的來到了科沃爾將軍的辦公室。
肖笛打量了一番科沃爾將軍,只見這是個略微禿頂的中年男子,眉眼之間頗具狠辣之色,鼻高口闊,方面大耳,倒也很有猛將的風範。
科沃爾同樣也打量了肖笛和德約一眼,不過顯然沒仔細看,看樣子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而那個史密斯副官一進來辦公室馬上就又神氣活現過來,得意洋洋的雙手叉腰站在了科沃爾將軍的旁邊。
科沃爾根本都沒坐起來,威嚴的對張大膽道:「張團長,你把之前那一戰的具體情況再一遍,記住,千萬不要有任何隱瞞,也不要放過任何細節,不然軍紀從事,吧。」
張大膽受科沃爾的氣勢所懾,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把這一戰的所有經過講了一遍,當然中間肖笛和布斯塔交手的微妙之處他也看不懂,只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進行了描述。
聽完他的話之後科沃爾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然後抬眼看看肖笛道:「這麼你現在也已經是九階武者了是嗎,肖笛。」
肖笛同樣也沒正面回答他,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史密斯副官馬上跳出來喊道:「肖笛,我們科沃爾將軍再和你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趕快給我們將軍道歉,不然有你好看的。」
肖笛眼中頓時就是寒芒一閃,科沃爾擺擺手示意史密斯住口,他馬上就老老實實的又縮到一邊去了,就像是一條忠犬一樣,然後科沃爾才道:「肖笛啊,這一戰的情況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你雖然看上去幫了我們第三軍的忙,但是你畢竟不是我們軍部的人,誰都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到底是真心幫我們呢,還是另有圖謀,這我也不好判斷,這樣吧,就麻煩你先屈尊在我這裡呆上一段時間,等一切都調查清楚以後再。」
張大膽聞言大驚,急忙給科沃爾深深一躬後道:「將軍,下官以自己的性命擔保,肖大人這次完全是幫我們的,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絕對不可能有其它想法,這樣的人不獎勵也就罷了,要是這樣對待恐怕戰士們都不服啊,請將軍務必三思。」
科沃爾還沒話史密斯馬上又跳出來了,指著張大膽惡狠狠地道:「張大膽,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話的地兒,這一戰你損失了這麼多戰士,你的罪責還沒查清呢,你還想給別人擔保,你做夢吧,趕快滾到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兒。」
張大膽頓時血湧上頭,他剛準備不顧一切的爆發出來卻被肖笛揮手攔住了,他看著科沃爾反而微笑了出來:「科沃爾將軍,聽你的意思是打算把我關起來了?」
科沃爾傲慢的道:「你非要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我只是想要查證一下這件事情是否屬實罷了,真要是和你的一樣,到時候放你離開就是——不過本將軍有言在先,這荊棘谷王國可是我們政府軍的地盤,你最好離開這裡,越遠越好,不然有個三長兩短可就不好了。」
肖笛聞言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而且一笑就是半天,卻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科沃爾的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史密斯最善於察言觀色,一看馬上就狐假虎威的道:「肖笛,你竟敢對我們將軍無禮,看來今天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來人啊,先把他帶下去關幾天禁閉再,記得,千萬不能給他任何吃的喝的,他這個罪名很重,必須嚴懲不貸!」
馬上辦公室裡面的幾個衛兵就氣勢洶洶的衝過來打算拉走肖笛,肖笛此時已經真的忍無可忍了,本來他還打算看著修武將軍和張大膽的面子上不和他們深究,但是現在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別這裡坐著的只是科沃爾,就算是修武將軍本人他也不客氣了。
當然了,以修武將軍的修為和品性,也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聊且無趣的事情。。。
肖笛冷冷的看了那幾個衝過來的衛兵一眼,只是一眼,那幾個衛兵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當場就直接昏倒在地,重重的鎧甲碰撞在地上,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就像是一堆鐵塊倒了一樣。
史密斯嚇了一大跳,跑過去挨個推那些衛兵:「混蛋,你們在幹什麼呢,快給我起來,起來!」
肖笛淡淡一笑:「你不用理他們了,我封閉了他們的魂力,一天之內他們是絕對不會醒的,你應該感謝修武將軍,感謝你們荊棘谷政府軍的身份,不然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史密斯勃然大怒,跳起來指著肖笛道:「反了,反了,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面對我們的人下手,你這完全是不把我們科沃爾將軍放在眼裡啊,將軍,你看,這個肖笛實在是太狂妄了,不好好懲罰一下是絕對不行了。」
科沃爾也是吃了一驚,剛剛肖笛動手的時候他也僅僅只是感受到了一點點的能量波動而已,並沒有完全看清肖笛是怎麼動手的,這明要麼肖笛的出手速度太快,要麼就是感知力壓制了他,看來這傢伙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科沃爾緊盯著對肖笛道:「肖笛,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我荊棘谷政府軍第二軍的戰士嗎?」
肖笛毫不畏懼的回視過去,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覺得政府軍真的已經腐朽了,修武將軍這種人反而只能是異類,尤達這樣的才是主流,現在他已經決定要給這個科沃爾一點顏色看看,不然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堂堂修羅王肖笛是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了。
肖笛冷冷道:「科沃爾,原來你還知道他們是聯盟政府軍的戰士啊,我記得政府軍創建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那些部落豬吧,什麼時候變成你們對付自己人的工具了?」
史密斯跳出來喊道:「大膽,肖笛你有什麼資格對科沃爾將軍這樣話?還不趕快下跪道歉。。」
他話還沒完,肖笛轉過頭又看了他一眼,史密斯馬上就覺得眼前一黑,一股逆流從丹田而出,夾帶著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他人也站不穩了,直接踉蹌著倒退了出去,直到後背碰到牆壁才算停住。
肖笛嘲諷的道:「史密斯,你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見了誰都亂咬。」
科沃爾怒了,從座位上猛然站起來道:「肖笛,你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敢對我的軍官出手,你已經違反了至少五條我們軍部的軍紀,我現在要。。」
肖笛不等他完,直接拿了一個精緻的銘牌丟了過去,科沃爾接過來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銘牌正面清清楚楚的刻著修武將軍的徽章,後面則是一行字——擁有此牌者為修武將軍第一副官,可以按照他的意思在荊棘谷王國政府軍所屬的任何地方便宜行事,所有人必須積極配合,不得有誤。
科沃爾又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下銘牌,確認沒有問題這才不情願的扔還給了肖笛,肖笛淡淡笑道:「怎麼樣,科沃爾大人,修武將軍曾經過我可以任意處置荊棘谷所有上校以下的軍官的任免,以及少校以下軍官的生死,我處理史密斯少校應該是合理合法,你這下還有什麼疑問嗎?」
科沃爾皺皺眉道:「肖笛,我不知道修武大人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銘牌交給你——這事我會找機會和修武將軍談談的,但是史密斯副官可是我的親信,你這樣子對他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吧?難道你真的以為有了修武大人的庇護在這荊棘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我雖然不清楚你是怎麼奉承的修武大人,但是我們這些將軍的話我想就算修武大人也是要聽聽的,畢竟你現在自己也只不過是個中校而已,你要想抖威風起碼也要等你升到將軍再,今天的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結束。」
肖笛笑道:「科沃爾將軍,我想你大概搞錯了幾件事,第一,我早就退出政府軍了,修武將軍的這個副官也只是掛個名而已;第二,我和修武將軍只是談得來的朋友,從沒有打算借他的勢,更加不用奉承他了;第三,今天這事情確實不能這麼結束,我必須得和你好好算算賬,剛剛,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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