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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綦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眼神中的冷意也溫和了些許,「嬌,你終於回來了!」
小別勝新婚,短短的一個月多的分離沒有讓他們之間產生隔閡,反而,使得他們之間的感情更穩定,也讓他們更珍惜他們之間的愛情。www.Pinwenba.com
得知凌靜嬌回來薛家的凌霖一連幾日,連做夢都在笑。
薛信也很開心凌靜嬌回來了,因為他所在乎的兩個人都不在傷心。
薛家的傭人也都在心裡,慶幸少奶奶回來了,這樣一來,他們便不用整天面對陰晴不定的少爺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快地逝去,他們幾乎每個人都忘記了李羣,司徒雄兩人,但,對於薛綦來說,差點失去嬌妻這件事情難怕是終生不忘。
他聽著蕪昕夫人在電話的報告,眼神卻是冷的可以冰凍人,「好!」
幾句話便交代好了之後的事情,把電話掛掉的他將睡在自己身邊的凌靜嬌一把圈在懷裡,雙手都害怕地發抖起來,如果不是蕪昕夫人事先通知自己,他還被司徒雄那假動作給欺騙在骨里,甚至真的以為司徒雄在正牌夫人拋棄下,毀掉自己名聲之下會有所收斂。
事實證明,有些人這輩子是怎麼都接受不了教訓的,對於失而復得的嬌妻,他心裡多少都有點害怕再次失去凌靜嬌,也害怕凌靜嬌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緣故再次受到危險。
以前獨身一人的時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考慮到自己就好,以前獨身一人的時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以前獨身一人的時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顧及家人,朋友就好。
現在他不單單要顧及凌靜嬌,還要顧及凌霖,擔心凌靜嬌被人設計的同時,他也擔心凌霖是否出意外。
對於凌霖,他不過只是愛屋及烏罷了。
被薛綦吵醒的凌靜嬌睜開朦朧的雙眼,疑惑地看著薛綦,「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發燒了還是感冒了?」
薛綦見凌靜嬌因為自己而醒來,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愧疚,搖著頭,「我沒事!」
本意只是不想讓凌靜嬌知道司徒雄的事情,可沒想到,在凌靜嬌看來薛綦的舉動只是不相信自己,她嚴肅地推開他的身子,「我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薛綦害怕這件事情會影響到自己和凌靜嬌之間的感情,所以,沒有任何隱瞞地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凌靜嬌點頭看著薛綦,說起司徒雄,她多少都很不待見他,她還沒有找司徒雄好好算賬,司徒雄這貨就沒有眼力地想要再次破壞自己和薛綦之間的婚姻。
既然司徒雄嫌自己有空,那行,自己便幫司徒雄找點事做,黑著臉拿出手機,在薛綦疑惑下撥打著電話,「夏震天,我答應你的條件!」
見夏震天半天沒有回應,她心裡心知肚明,想必,夏震天對於自己的回答是樂壞了吧,一個那麼恨司徒雄的人怎麼會放過將司徒雄推入地獄的計劃呢。
她頓了頓,「夏震天,既然你我合作,作為合作者的一員,我也要出一點誠意,伯特等會會親自去找你!」
半響,夏震天只回應了一句話,「合作愉快!」
雖然認識夏震天的時間不長,可,她知道夏震天能說這四個字就證明了是真心想和自己合作的。
在薛綦複雜的目光下,她很快便把電話給掛掉了,許久,她頓了頓,和薛綦說起了夏震天的背景。
原來,夏震天是司徒雄所管理的黑幫中的一員老者,他的爺爺夏霆天曾和司徒雄的曾祖父一起打下這片江山,然而,和古代皇帝一樣,司徒雄並不怎麼把夏震天當自己人看,反而處處排擠他,將他的權利一步步地剝奪掉。
還不止是如此,夏震天的家人都因為司徒雄的猜忌所殺害,年過五十九周歲的夏震天身旁無親人,獨自一人生活著。
這對於一個一隻腳快踩進棺材的老人來說是多麼大的處罰,更是註定了這位老人這輩子都會和司徒雄為敵!
薛綦注意到凌靜嬌眼底對於司徒雄的憎恨,他深知就算是自己想要試著說服她也無濟於事,也罷,司徒雄要的人是她,她也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份,「保護好自己!」
凌靜嬌嘴角露出了真誠的笑容,她還以為薛綦會阻止自己去報復司徒雄,只是,沒想到他只是在意自己的安全。
夫妻之間的信任一旦有了,那,很多事情便不再是問題了,也許,目前來看是這樣。
幾天後,司徒雄來到薛家,如喪家犬的姿勢出現在薛綦和凌靜嬌的面前時,他們從傭人的口中才得知夏震天派了幾個黑道的人在外面等著司徒雄出來,只是他們沒想到為了活下去,司徒雄是連自己都不要了。
司徒雄不知道薛綦和凌靜嬌現在在想什麼,他只知道今日如果不讓薛家來收留自己,那麼,從明天開始,他就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薛少爺,薛太太,今天當我求你們了好嗎?幫幫我!」
凌靜嬌冰冷的眼眸閃過一點快感,沒想到司徒雄你也有今天,但,表面功夫也是要做的,儘管你不喜歡那個人到極點,「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她就是故意這麼一說,來試探下司徒雄在生死攸關的事情上還是否還會傷害自己和薛家。
也正是這麼一試探,讓她對司徒雄起了殺心,她不悅地盯著強忍自己眼底喜悅和狡猾的司徒雄,有些人就算你可憐他們,到頭來他們不過是想把你啃個乾淨而已。
心裡明了的她卻故作為難地說道:「真不巧我們的房間都注滿人了,只是,有一間房間大是大,就害怕你嫌棄寒酸!」
司徒雄本來想回絕的,可一想到夏震天和自己積怨已久,派來秘密除掉自己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那些人現在是忌諱著薛家和凌家,才不敢動手,如果,自己出去的話,那麼就真的橫死在外。
再者,自己進了薛家的門,還害怕上不了凌靜嬌嗎?他心裡暗爽,點頭,「這倒沒事,那就麻煩薛太太給我帶路了!」
薛綦蹙著眉頭瞪著司徒雄,司徒雄到死都不忘調戲自己的老婆,這種人還不如死在外面,別把薛家弄不乾淨,「來人!」
凌靜嬌注意到薛綦滿眼的憤怒之色,也深知薛綦是被司徒雄所刺激到了,搖頭,握著他的手,示意他別趕走司徒雄。
薛綦疑惑地轉頭看著凌靜嬌,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熱,他的心一點點地跳動著,算了,就讓凌靜嬌解決了這種無恥之徒好了,自己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話鋒一轉,意味深長地盯著司徒雄,「帶司徒先生去馬房!」
其實話還沒有說完,還有一句,這馬房建好的時間剛剛好,合適像司徒雄這種禽獸不如的人住!
注意到司徒雄僵化的笑容,他沒說一句,只是冷哼一聲把自己的嬌妻給拉走了。
借住到別人家來逃命,還想要窺視著別人的嬌妻也只有司徒雄這樣色膽包天的人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吧,傭人也是看主人的臉色的,知道薛綦對於司徒雄這樣的人沒有好感,他們自然也是不待見。
將司徒雄帶到馬房之後,便立馬離開了。
像司徒雄這種黑道中響噹噹的人物,他自然是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了,看著馬糞味十足的房間,看著連chuang都沒有的馬房,他心裡更是對於薛家傭人的態度生氣,而且更恨薛綦,如果不是薛綦,自己就能將凌靜嬌給占有了。
如果不是薛綦,自己今晚也不會住在這裡,如果不是外面有人追殺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麼狼狽。
就在他打算出門尋找薛家的傭人時,一通電話突然響起,電話對面的李羣擔憂的聲音傳來,「司徒雄乾爹,您沒事吧?」
對於前段時間認自己為乾爹的兒子,他的心情多少都是好點了,「沒事,就是住在薛家的馬房裡了!」
李羣蹙著眉頭,司徒雄現在住在薛家的馬房裡?這倒是是怎麼回事?難道司徒雄是故意朝著薛家的方向跑去嗎?
心裡可以這麼想,但話卻不能這麼說,他疑惑地回答著,「乾爹,您在薛家?而且在薛家的馬房裡?」
司徒雄點頭,感覺到馬房裡味道沖天,便加快腳步走到外面,接著電話,「是,你到底什麼時候來接我,最晚明天早上十點就趕來薛家接我!」
說完,他便把電話給掛掉了,自己也沒有時間在浪費了,當務之急就是去找凌靜嬌和薛綦的房間,霸王硬上弓把凌靜嬌上了!
此時此刻,司徒雄入住薛家的消息被薛家,凌家兩位老人知道了,其中最生氣的莫過於薛信,他臉色陰沉地看著凌霖,「你家的孫女還真是糊塗,明知道像司徒這樣的人進了薛家,就等於放了一隻狼進來,卻還要心軟讓司徒雄入住!」
凌霖雖然聽見凌靜嬌讓司徒雄入住薛家,心裡多少都是為凌靜嬌擔憂的,可是,好友的話讓他更不爽,「靜嬌是我的孫女,她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她讓司徒雄住進薛家,一定是想到了別的辦法對付他!」
好友和自己再親,也沒有親孫女和自己親,對於凌霖來說,自己寶貝孫女就算做錯了也是對的!
薛信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好友是不愛聽的,可,好友的話自己更不愛聽,司徒雄在黑道混了這麼多年的人不可能一下子洗白,現在要求進薛家還不知道會不會傷害薛綦呢。
更何況司徒雄還對凌靜嬌有愛慕之意,上次能當著自己和好友的面這麼說話,這次不知道還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呢?有時候也不知道這凌靜嬌怎麼想的,明明就是不能讓司徒雄進來薛家,可又讓司徒雄進來了薛家。
如果薛綦和薛家傭人沒事,這件事情他就當作不知道,如果薛家和薛家傭人出了什麼事情,他一定不放過凌靜嬌!
兩個爺爺的心思各異,和薛綦還有凌靜嬌這對夫妻的想法有所不同。
得知凌靜嬌想要做什麼的薛綦,不管怎麼樣都不想讓凌靜嬌獨自一個人面對司徒雄,「不行!」
下意識捏緊著凌靜嬌的手,一時間太過於擔心凌靜嬌的他忽略了凌靜嬌疼得強忍住的表情。
凌靜嬌搖搖頭,「你知道的,司徒雄這一次還是要對我下手,我如果一直讓人來代替我,怎麼讓他喝下藥?」
薛綦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他更不想讓凌靜嬌一個人面對司徒雄,可隨著時間一步步的流逝,他知道自己和凌靜嬌和夏震天申請到的半小時很快就沒有了。
糾結再三,他說道:「我在chuang下保護你,你有任何危險,來抓我的手!」
凌靜嬌見薛綦讓步了,自己不好在說什麼,只能點頭,快點讓薛綦藏好。
一分鐘後,終於找到薛綦和凌靜嬌房間的司徒雄左顧右盼地進了房間,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兒就坐在chuang上,他下半身一股熱流流到了褲子上,「美人兒!」
就在快要走進凌靜嬌時,凌靜嬌卻抬起手阻止了司徒雄,「司徒先生,這麼晚,難道你走錯了房間?」
她知道自己如果一下子換了個性格,以司徒雄這種容易懷疑別人的性格反而會覺得自己是在演戲,所以,還不如這麼自然地和他說話,也免得噁心自己!
司徒雄心情大好地搖頭,「我沒走錯房間啊,是你的老公讓我來的啊!」
讓她成為自己的人,想必這是最直接了段的辦法了,一般女人最討厭自己的男人把自己送給別人的,更何況她呢。
凌靜嬌無語地看著司徒雄,她突然覺得司徒雄這樣腦殘的人怎麼會當上組織的老大,不會是司徒雄的正牌夫人一直在打理組織吧。
自己的老公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是司徒雄身價各個方面根本就比不上薛綦,薛綦又不是傻子為何會做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心裡冷笑幾聲,「哦,司徒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家老公今日沒有行房事的能力,所以,由您代勞?」
司徒雄滿意地看著凌靜嬌臉上表情的變化,「是啊,是啊!」
凌靜嬌強忍胃裡反胃的滋味,流下了幾滴淚水,眼底里滿滿的恨意,拿出之前準備的黑布遞給司徒雄,「既然是我老公的吩咐,那靜嬌在不願意也只能陪司徒先生了,不過,在這之前,司徒先生,您不介意和小女子玩捉迷藏吧?」
態度轉化的很快,可她的表情轉化的還不錯,幾乎讓司徒雄都誤以為這是被人拋棄的女人應該有的反應,所以,他拿下了黑布,美人兒的建議他怎能回絕呢,猥瑣地將自己的眼睛蒙上,開始抓迷藏。
半個小時後,司徒雄很快沒有了體力,跌坐在地上,「美人兒,我們不玩這個遊戲了好嗎?」
凌靜嬌笑著將之前下好藥的白開水遞給司徒雄,「好啊,大爺,您喝下這水,我們就進入正事了!只是,為了保持神秘感,您還是帶著黑布行事!」
司徒雄聽著凌靜嬌的聲音,知道她跑不掉,便也徹底放下心了,便接過白開水喝了起來。
就在這時,凌靜嬌將薛綦的手給抓著,薛綦感覺到手上的溫度,便知道是凌靜嬌之後,立馬從chuang下爬了出來,來到凌靜嬌的身邊。
半小時後,凌靜嬌見藥效快要發作了,笑似非笑讓薛家傭人帶著司徒雄來到事先準備給司徒雄的美人的房間,還不忘說道:「雄爺,我們去另外一個房間吧!」
中了迷藥的司徒雄被女傭拉著,心裡卻開心的不得了,聞著女傭特別噴上的香水味,絲毫沒有懷疑女傭不是凌靜嬌。
幾個小時後,深夜一點,凌靜嬌疲倦地趴在薛綦的身下,累的睡著了,還不自主地喃喃自語著,「不要了,綦,我好累!」
心情很亂的薛綦也停下了動作,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便下了chuang,換上衣服離開了房間,提醒著門口的保鏢,「誰都不要進去打擾少奶奶休息,我有事去去就來,你們都留在這保護好少奶奶!」
這些保鏢是特意從死亡島裡帶回來的,在島上聽過薛綦的事情,他們也對薛綦是心服口服,「是!」
薛綦頭也不回地來到了司徒雄和美人的房間門口,聽見司徒雄瘋狂的叫聲和美人的低吟聲,他正打算離開時,卻聽見司徒雄叫喊著凌靜嬌的名字。
任哪個再有大度的男人也無法容忍這件事情,薛綦冷眼示意著司徒雄門口站著的保鏢,「將他那個割掉!」
保鏢就算是從死亡島而被帶來的,可聽見薛綦要自己將司徒雄這樣黑道的大人物弄成太監,他還是覺得薛綦很恐怖。
猶豫了不到半秒,他點頭,「是!」
薛綦並沒有滿意地點頭,而是在補充了一句,「現在!」
保鏢保持冷靜的面孔一下子被破壞掉了,對於這樣的主子,他也能按照主子的意思形式,立馬打開門,來到司徒雄的面前,將他的某物給切了。
再次回到薛綦面前,「任務完成!」
薛綦面無表情地轉頭盯著司徒雄痛苦地抓著自己下半身的動作,「把這對男女送到薛家不遠處的樹下!」
薛家不遠處的樹下,他冷漠地看著司徒雄和女子痛苦的舉動,「這就是窺視我女人的下場!下次,直接要了你的生命!」
示意保鏢和自己離開,他還不忘讓人通知夏震天。
第二天,曾經黑道里赫赫有名的司徒雄一夜之間成為太監,還與染有愛滋病的女人有了交合之歡,這麼大的八卦一下子炸開在上流社會,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司徒雄是徹底毀了。
可當最重大的一則消息出來之後,他們才知道司徒雄被人抓到了監獄裡了,就因為他的組織有人賣毒品,還讓無辜群眾吸了毒品,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前妻和他所住的別墅里都有大量的毒品。
一時間,大家都在談論司徒雄到底是得罪誰了,被害得這麼慘,成了這般樣子。
而始作俑者的幾人正舉著杯子在慶祝,笑似非笑,眼神清冷的凌靜嬌,只關注凌靜嬌,冰冷男薛綦,傾國傾城的蕪昕夫人,老狐狸的夏震天。
四個人因為司徒雄的事情聚在一起,也因為司徒雄的事情有所牽連,就當大家都以為司徒雄的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薛綦收到了消息,司徒雄越獄了!
而且最讓蕪昕夫人震驚的是司徒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才能逃掉,如果不是自己在計劃著事情,忘記告訴自己的兒子,其實當年的事情是司徒雄所為,也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感覺到愧疚的她低下頭,「對不起!」
凌靜嬌清冷的眼眸看向蕪昕夫人,搖搖頭,喝了一口小酒,「就算不是李羣幫忙,以司徒雄的性格也會越獄,只是,不知道司徒雄會先去找誰報仇,總之我們大家都要保持聯絡,注意安全!」
蕪昕夫人點頭,她知道自己在這四人之中下場是應該是最悲慘的,因為以司徒雄的性格來說,絕對不會那麼快的放過自己的,所以,她把自己的之前準備好要交給李羣的東西交給了凌靜嬌,「如果我哪天出了意外,那麼便將這裡面的東西交給李羣!」
凌靜嬌雖然對蕪昕夫人的印象還不錯,可她卻不喜歡一直要自己和薛綦生命的李羣,所以,她下意識地搖頭,想要回絕。
可卻聽見蕪昕夫人嘆氣的聲音,「我知道我這麼把東西交給你,是很麻煩你,可靜嬌我身邊沒有可相信的人,交給他們,我不放心,只有交給你,我才能放心!李羣看見裡面的東西之後就不會為難你們了!」
凌靜嬌聽見最後一句話之後,便接受了這個鐵盒子,不管這個鐵盒子裡到底被蕪昕夫人放了什麼東西,但,蕪昕夫人能這麼說,那麼日後對薛家來說一定是有用的。
算了,幫了蕪昕夫人也算是幫了自己,她點頭,「好!」
一周後,因為薛綦派來保護薛家的人都是從死亡島嶼里出來的強人,所以,薛家相安無事,凌家那也是如此。
夏震天那也沒事,只是,凌靜嬌怎麼都聯繫不上蕪昕夫人,她不安地想著,該不會是蕪昕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難道司徒雄第一個找得人便是蕪昕夫人嗎?她擔憂地找上薛綦,讓薛綦帶著自己去往了蕪昕島嶼。
剛下船,便看見蕪昕島嶼不是之前看見讓人心生嚮往的場景,而是讓人害怕地想走的畫面,滿地都是鮮血,到處都是屍體。
連她都不知道蕪昕島到底死了多少人,當來到初次見到蕪昕夫人的大堂時,她害怕地尖叫起來,那是一個被繩子吊起來,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皮膚的屍體。
薛綦這樣的大男人看見這樣的場景不由地害怕,如果不是牆壁上寫的字,他還不知道這就是那個驚才絕絕,傾國傾城的蕪昕夫人,他忍下肚子裡的反胃,抬起手安撫著凌靜嬌。
「沒事了,沒事了!靜嬌,你還有我在,有我在!」
輕柔的話語就好像是有著安撫凌靜嬌情緒的作用,很快的,凌靜嬌鎮定了下來,她轉頭看著薛綦,「她是蕪昕夫人嗎?」
她知道自己不想知道這個答案,可始終還是要問這個事情。
薛綦點頭指著牆壁上的字,「是她!」
就在這時,時間說巧不巧的,李羣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發現了大堂死掉的屍體,「是你們殺了蕪昕島嶼所有的人?那我母親是不是也被你們殺了?」
凌靜嬌挽著薛綦轉過身,她清冷的眼眸看著李羣,搖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我們殺了蕪昕島嶼上的所有人,我們一來,他們便全死了!你母親也遇害了,她就是掛在上面死掉的屍體,牆壁上還有字跡你一看便知到底是誰殺了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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