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眸往外一掃,看到許多近視的目光,陸品川濃眉微蹙,什麼也沒說,發動車子離開,很快把那些目光甩得遠遠的。
看著越來越遠的部隊大門,紀品柔長長地吁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一轉頭,發現不是回住所方向,「陸品川,你開錯方向了吧?」
「沒有,先去吃飯。」陸品川回答,聲音微微地暗號。
紀品柔一看時間果然到晚飯的點了,沒有再說話。
然而車子越開,紀品柔越覺得怪,忍不住又開口,「陸品川,怎麼越走越偏僻了,這附近有餐館?」
不可能吧!
到處都是樹林,誰腦抽了把餐館開在這裡,嫌錢多燒得慌麼?
陸品川沒說話,把著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一棵巨大的樹後邊。
「陸品川?」紀品柔納悶了,不是說去吃飯麼,他帶自己來人煙稀少的地方幹什麼?
天已經漸漸地黑下來,雖然有陸品川在不用擔心會有危險,但畢竟太偏僻了,這一帶又沒有路燈,要是真的流年不利出點什麼事,他們連求救的的對象都沒有。
紀品柔越想越覺得不安全,轉頭準備催促陸品川開車離開,卻發現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目光比剛才還幽深,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紀品柔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臉上有東西,伸手去翻化妝鏡。
手腕被握住。
陸品川盯著她看,聲音沙沙啞啞的,「不用看了,沒什麼問題。」
「哦。」紀品柔點頭,被他看得臉頰有點發燙,掙扎了下想把手抽回來。
一動,手腕上的力道就收緊。
下一秒,力道往下移,牢牢地牽住了她的手,骨節分明的指穿進她的掌間,十指相扣。
雖說兩人更深入的事都做過了,但如情侶一樣牽手逛街吃飯看電影這類,兩人還真是一件都沒有做過。
紀品柔的性格本來就大大咧咧的,即隨性又豪邁,在陸品川面前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
如果陸品川把車子開到偏僻的地方來後,直接就撲上來,紀品柔或許還能保持住原來的那副女痞子的模樣,好好地調~戲~調~戲陸品川。
結果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一改兩人勾~搭在一起後的重口味,跟她玩起了小清新……
他的體溫通過指間不斷地傳來,除了掌心有點熱以外,就是正常的體溫。
可紀品柔卻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的手被放在火上烤著一樣,燙得厲害。
十指連心,不止的是手,身體的溫度似乎也在一點一點上升,臉頰緋紅。
這樣的情況讓紀品柔很彆扭,有種被陸品川壓著的感覺。
向來調~戲陸品川調~戲慣了的紀品柔突然被這樣對待,不自主地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難得看到平時在床~上都大膽得讓他這個大男人咂舌,什麼都敢陪他來的女人露出這樣的神情,陸品川忍不住彎了下薄唇。
「你笑什麼?」紀品柔皺眉,不喜歡他現在的笑容,那感覺就好像她真的被他徹底地鎮住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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