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頂水箱上,薩姆依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不更換目標,依舊要選擇姐姐嗎?」達魯伊道。
「在死亡森林裡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但想來,在護衛無法進去的情況下,葬送六名上忍。」薩姆依道。
「即便更大可能是木葉暗部所為,也不能徹底排除掉,這位大小姐的嫌疑。」
「保險起見,我認為換一個行動目標,會比較好,比如說她的妹妹,那位年僅七歲的女孩。」
「你說的問題,我當然有考慮過。」達魯伊搖頭道。
「自從三代等一眾高戰,突然死去,日向家對這兩位宗家之女的保護,就格外的嚴格,最少兩位護衛。」
「可以的話,我當然也想針對更容易得手的妹妹,可是…」
「可是?」薩姆依疑惑。
「那位大小姐,她每天都會親自去接送妹妹,參加中忍考試的那幾天,負責保護她的護衛,更是轉移給了妹妹。」達魯伊扶額,無奈道。
「能夠擔任護衛一職的,最少也是上忍。」
「人手不夠,有想過用大量起爆符來打開突破口,又擔心會破壞宗家白眼。」
「別忘了這裡是木葉,動靜鬧太大,即使是拿到白眼,也別想能全身而退,不能把白眼帶回村子,行動照樣算是失敗。」
「妹妹基本上不出門,要出也是和姐姐一起,不是在忍校,就是在家,路上又有四名護衛保護,怎麼動?」
「反觀姐姐就比較隨意了,固定的兩名護衛不變,生活規律也很好懂。」
「萬一,死亡森林裡,剎那他們是死在她的手裡,怎麼辦?」薩姆依小聲道。
「怎麼可能!」達魯伊啞然失笑。
「你怎麼會產生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能夠碾壓六名上忍,讓他們連消息都送不出來,強如雷影大人都未必能辦到。」
「你難道覺得一個十二歲,從沒出過忍村,一直在家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會比雷影大人還強?」
聞言,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薩姆依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知道你謹慎,顧慮那位大小姐的實力,可能會很強。」達魯伊道。
「放寬心,撐死了她實力最多也就能匹敵上忍,你不弱,再加上我,一定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薩姆依沉默片刻,點頭。
低頭看一眼手錶,其上顯示的時間是八點十九分,達魯伊拿起望遠鏡,喃喃道。
「差不多快到了,八點半前後,她會離開居酒屋,回家…啊!出現了!」
薩姆依打起精神,同樣用望遠鏡看過去。
就見數百米外的居酒屋門口,小臉微紅,帶著些醉意的雛田大小姐,愜意的伸著懶腰,搖頭,轉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行動!」達魯伊道。
瞬間,四名雲隱上忍展開速度,全力接近現場。
信達,熾伊分別撲向那兩名隱藏在暗處的分家護衛。
薩姆依於房頂之間縱躍,慣用的短刀出現在手中,腦海里已經浮現出接下來的實際畫面。
她如何制服大小姐,又是如何挖下那雙白眼。
並駕齊驅的達魯伊,同樣在心中做各種意外可能出現的預判,設想應對之法。
走在回家路上的雛田大小姐,感覺到四個帶著惡意的人在迅速接近,透視一掃,呵了一聲。
「只是在心裡想一想的話,我不會為此而做些什麼,因為我也經常會產生許多邪惡的想法。」
「但實際的去做,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眉心處,那被齊劉海遮擋的九勾玉輪迴眼,本就血紅的眼瞳,驟然間,綻放了一瞬的赤芒。
從八雲那簽到獲得的鞍馬一族血繼限界,這被雛田定義為弱化了無數倍的小無限月讀,首此對人使用。
龐大的場域,以雛田為中心,向外擴散。
如果說,普通的去使用這個能力,它可以被萬花筒寫輪眼看破,並有很小的概率被幻術高手給破解。
那麼,當雛田藉助九勾玉輪迴眼來使用,其中加持了九勾玉輪迴眼的瞳力,即代表一件很可怕的事。
沒有同等級的眼睛,誰也無法破解這一幻術,哪怕是僅差一個階級的六勾玉輪迴眼,也辦不到。
九勾玉輪迴眼對一切幻術,均有反彈和增幅的效果。
你對雛田使用幻術,此幻術會被反彈,雛田對你使用幻術,此幻術會得到倍數化的增益,可以說是非常的厲害。
順帶一提,一個多月前,鼬妄圖用別天神控制雛田,那個別天神對雛田無效,且觸發了反彈。
請注意,鼬沒有移植別天神,他是把別天神移植給了烏鴉,借烏鴉為載體來使用。
也就是說,別天神反彈給了烏鴉。
那是一隻忠於火影,忠於木葉,喜歡佐助,把佐助視為最重要,願意為佐助去死的烏鴉。
可惜已經被雛田所殺。
瞬息間,達魯伊,薩姆依,信達,熾伊,四人的五感,被雛田接管,掌控。
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講究的便是對五感的支配,並能夠讓虛假的幻術,轉變為現實。
過於強大的力量,對於沒有漩渦仙人體,千手仙人體的鞍馬族人,傷害是巨大的,透支了身體能量。
八雲會那般虛弱,原因就在這裡。
換成與神樹融合為一的雛田,自然是如吃飯喝水般簡單,輕鬆的不在話下。
眼前一花,達魯伊駭然的發現自己竟身處於火山內部,手腳均被鎖鏈捆住,固定在半空。
不等他多想,處於下方,翻滾沸騰的岩漿,整個炸起,淋在他身上,難以想像的劇痛襲來,控制不住的慘叫出聲。
以為自己會死,誰知,過了一會兒,還好端端的活著,沒有傷,身上完好無損。
達魯伊大口喘息,心有餘悸的看著下邊的岩漿:「這是什麼!幻術?怎麼會有這樣真實的幻術!」
在他驚恐的注視下,岩漿再度炸起,將他覆蓋,悽厲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
同一時間,相同的事,還發生在信達和熾伊身上。
作用在精神上的痛苦,遠比身體上還要強烈十幾倍不止,這是最殘酷的刑罰與折磨。
薩姆依所遭遇的,和那三個男人有點不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不方便透露,全憑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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