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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人暈倒了!」
人群中發來慌亂的呼喊。
司徒軒本來已經上車了,也不想去管一個和自己無關女人的事情。
但最終,看著圍攏的人越來越多,還不乏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他忍不住眉心一皺,快步走了過去。
「都給我讓開!」
司徒軒撥開擠得密密麻麻的人群,聲音不怒自威。
圍觀群眾一看他就是那種家境優渥的富家公子,乖乖就讓出一條道。
只不過,還是有那種囂張的地頭蛇,根本不拿司徒軒當回事,試圖把昏迷的白雪扛回去獨自占有。
「放開她!"
司徒軒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朝那個碰白雪的刀疤臉命令道。
「你他麼誰啊,少多管閒事,這妞是我先看到了,誰也別和我搶!」
刀疤臉說完,拽著白雪的手臂,正大光明的將她扛在背上,準備離開。
圍觀群眾也見怪不怪,非但沒有阻止,反而一個比一個羨慕。
這確實是洛水碼頭的一大『特色『,俗稱『撿屍『。
但凡倒在街頭昏迷不醒的女人,不管是因為喝醉酒,還是餓暈了,或是生病了,那就跟礦泉水瓶一樣,是公共資源,誰先撿到就歸誰,法律也管不了。
像白雪這樣的絕色美人,那就是稀世珍寶,撿到她的人,哪可能隨便放手。
「我讓你,放開她!」
司徒軒高大的身軀,擋在刀疤臉面前,歷來玩世不恭的表情,狠厲到了極點,讓人不寒而慄。
當然,刀疤臉在這一片,還是小有名氣的,一般人根本不敢惹,自然也不會給司徒軒面子。
「你讓我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嗎,憑什麼?」
「憑她是我的人!」
司徒軒一字一句的說完後,拿出被他撕碎的契約,冷笑道:「這是我剛從黑風手裡拿到的賣生契,你如果執意要把她帶走,我只能找黑風要人了。」
「黑……黑風大大?」
刀疤臉頓時咽了咽口水,眼底發虛。
黑風就是這一帶的權威,誰都不敢惹。
「我給你三秒鐘時間,放不放人,看你選擇……」
司徒軒冷冷道:「三……」
「給你!給你!」
刀疤臉瞬間慫了,將白雪塞進司徒軒的懷中,嘴硬的為自己挽尊道:「這妞瘦得跟皮包骨似乎的,老子本來也提不起興趣,誰愛玩誰拿去玩,老子不稀罕!」
司徒軒小心翼翼的將白雪抱在懷裡,就跟抱小嬰兒一樣,生怕摔了碰了。
她確實好瘦啊,看起來也有一米六幾的個子,卻像片羽毛一樣,體重估計都不過百,一看就營養不良。
原以為,初之心已經是他抱過最瘦的女人了,沒想到山外還有山,瘦中還有瘦!
司徒軒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有一張酷似初之心的臉,但皮膚比初之心更白一些,眉眼間也比初之心更柔弱一些。
兩道細細的眉,擰在一起,像是很痛苦,很憂鬱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莫名讓他心疼……
司徒軒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將白雪眉心的那個小山丘給揉平。
這個時候,白雪卻微微睜開眼睛,虛弱卻溫柔的沖他微笑。
「額,那個,你醒了啊,我看你臉上有蚊子,所以我……」
司徒軒心虛,此地無銀的解釋道。
想他也是萬花叢中過的浪子,卻很少有這樣慌亂過,真是丟人啊!
「剛剛,我都聽到了……」
白雪躺在司徒軒的懷裡,輕飄飄的說道。
「額,你聽到什麼了?」
「我聽到你說,我是你的人,這代表著,你接受我了,對不對?」
「你別誤會,剛才是事發突然,我不得不……」
「謝謝你!」
白雪雖然在笑著,眼眶卻紅了,意味深長道:「有你這句話,我也死而無憾了,黃泉路上,應該不會是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
「你在說什麼,什麼死不死的?」
司徒軒心頭一緊,覺得這個女人怪怪的,有種在交代臨終遺言的感覺。
「我可不可以小小的請求你,幫我一個忙?」
白雪抓著司徒軒的胳膊,眉眼哀愁道。
司徒軒看著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不自覺柔軟,「你說。」
「我死了,把我骨灰裝進小盒子裡,然後葬在里莊的一口古井裡,不需要舉辦什麼超度儀式,逢我生辰忌日,隨便派個人來祭拜下就行了……」
女人說到這裡的時候,氣息已經很微弱了。
司徒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表情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沒事,我……咳咳咳!」
白雪說到這裡的時候,吐出一大口血,然後徹底昏迷不醒了。
司徒軒慌了,快步將她抱上車,不斷說道:「你堅持住啊,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堅持住!」
車子在人群熙攘的路上飛速奔馳著。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兩人的命運就註定綁在一起了。
正如老先生解簽所說,白雪是司徒軒命定的緣分,也是他的劫難!
——————
盛霆燁獨自從洛水碼頭回到盛宅,已經是深夜。
各方依舊沒有任何初之心的消息。
這個女人,就像是會魔法一樣,直接從地球上消失了!
江辰安慰道:「阿燁,你別太著急了,我再加派人馬搜尋,這次的搜尋範圍擴大到國外……我已經聯合其他國家的信息部門對初小姐的個人信息進行鎖定,我相信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
盛霆燁卻已經沒有了熱情,淡淡道:「不用找了,隨她去吧!」
「阿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
「我和她之間,有太多鴻溝跨越不過去,就算是找到,也是互相傷害,那不如相忘於江湖,老死不相往來!」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只是……你確定你真能放得下?」
「放得下如何,放不下又如何,或許我和她本來就不合適,只是突然離婚,我一時不習慣,才不願意放手罷了,時間會治癒一切。」
盛霆燁也不是突然想開的,全靠老先生的那番話。
老先生說他和初之心這四年是沒有緣分的,四年以後還是否有緣分,就要看彼此的感情了。
時間是個好東西,就像大浪淘金一樣,會讓一時情迷而上頭的人,慢慢清醒,慢慢下頭。
也會讓一往情深的人,更深情,更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覺得他和初之心兩個人,都需要時間冷靜沉澱,從而更明白自己的心……
盛霆燁說完後,就上樓回到臥室了。
他把他從老先生那裡買來的絲帛給攤開到桌面上,又把一張包被鋪開,二者拼接在一起。
果然,是鳳凰與彼岸花的圖案,從針腳紋路看,也是一張地圖。
這張包被,正是那日火災,他從初家搶救回來的,只是他沒有告訴初之心。
之前在古玩市場,看到這絲帛的第一眼,他就覺得上面的圖案,和初之心包被上的圖案有關聯。
盛霆燁仔細研究著,然後突然發現了什麼,「這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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