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動靜,將屋內的眾人嚇了一跳,為首一個虎背熊腰,長相兇惡的男子扭頭上下打量了帝風一眼,臉色不善的問道:
「小子,你他媽誰啊?!」
「小,小風?你是小風嗎?」
地上的蘇凝香一眼就認出了帝風,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
「乾媽,是我!」
「對不起,我回來的太晚了,讓你和乾爹受苦了!」
帝風自責的說道。
「小子,你就是這兩個老東西的乾兒子是吧?」
「你回來的正好,這兩個老東西欠了老子四十萬,現在沒錢還!」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拿四十萬出來,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打!」
男子囂張的看著帝風說道。
「熊哥,這件事情和小風沒有關係,錢我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蘇凝香聞言,急忙說道。
「去你媽的!老子讓你說話了嗎?!」
熊哥說著,飛起一腳朝著蘇凝香頭部踹去。
「找死!」
帝風眼中閃過一抹寒芒,瞬間一巴掌打在了熊哥的臉上。
啪!的一聲!
熊哥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整個人仿佛被卡車撞了一般,半邊臉都凹陷了下去,牙齒掉落一地,臉上衣服上全是血。
「大哥!」
「兄弟們,這小子敢打熊哥,一起上,弄死他!」
其餘小弟見狀,頓時瘋狂的朝著帝風撲了上來。
咔嚓!咔嚓!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脆響過後,帝風根本沒怎麼出手,剩下的幾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哭爹喊娘的慘叫著。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南城許爺的人,你敢動我,許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熊哥捂著一張已經腫成豬頭樣的大臉掙扎著爬了起來,目光怨毒無比的看著帝風說道。
「滾!」
帝風冷冷的吐道。
當著乾爹乾媽的面,他不想大開殺戒,不然這些人,早就已經是地上的屍體了。
「行!你給我等著!」
熊哥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撂下一句狠話後,便帶著手下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沈家。
「乾爹,乾媽,你們沒事吧?」
帝風將地上的蘇凝香和沈半山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
「我們沒事!」
「小風,你快走吧!那個許爺是天海的地下皇帝,勢力很大,你打不過他的!」
「都是乾爹乾媽不好,讓你一來就遇到了這種事!」
蘇凝香和沈半山兩人苦口婆心的說道。
「跳樑小丑而已,乾爹乾媽你們不用害怕,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們。」
帝風安慰了蘇凝香和沈半山幾句,隨即才問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凝香也沒有隱瞞,直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原來,半年前,沈家公司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一個大訂單被扣押,賠了上千萬的違約金,公司瀕臨破產,禍不單行,沈知畫也突然病倒,檢查後,才發現是得了白血病。
為了給女兒治病和維持公司的運轉,蘇凝香兩人借了一大筆的高利貸,每天起早貪黑的撿垃圾賣錢,但,沈知畫的病,依舊沒有任何好轉。
帝風看著屋內堆積如山的廢品,還有乾爹乾媽兩人蒼老的面容,心中一陣酸澀,開口說道:
「乾媽,知畫妹妹在哪?我這些年剛好學了一些中醫醫術,不如讓我給她看看吧!」
他得三師父鬼醫常百草真傳,一手醫術早已出神入化,一手玄黃九針,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太好了!知畫她在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蘇凝香立即起身說道。
隨後,三人收拾了一下,便來到了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走進病房,帝風就看見一個肌膚雪白,長相清純絕美的年輕女子正躺在床上,女子雙眸緊閉,黛眉微蹙,似乎在昏迷中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凝香沈半山的女兒沈知畫!
「小風,怎麼樣,你能治好知畫的病嗎?」
沈半山和蘇凝香兩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
「乾爹乾媽你們稍等一下,我先幫知畫妹妹治療。」
帝風點頭說道。
說完,帝風從身上拿出一包銀針,正準備為沈知畫施針治療,誰知,一大幫醫生護士突然沖了進來。
「住手!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們醫院的病房裡面?」
領頭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醫生滿臉警惕的衝著帝風問道。
「陳主任,你別誤會。」
「這是我的乾兒子,他學過中醫,專門來給知畫治療的。」
帝風還沒開口,蘇凝香趕忙上前解釋道。
「學過中醫?有畢業證嗎?有執業醫師證嗎?」
年輕男子看了帝風一眼,一臉傲慢的問道。
他叫陳博,是第一人民醫院血液科的科室主任,也是沈知畫的主治醫生。
從第一眼見到沈知畫起,他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並且將她視為禁臠,自然不會允許別人隨便碰她。
「怎麼,難道沒有這些證書,我就不能為她治療嗎?」
帝風摸了摸鼻子,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可以!」
「你連執業醫師證都沒有,萬一給病人治出個三長兩短,誰來負這個責任?」
「趕緊滾出我們醫院,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陳博語氣不善的說道。
「什麼東西!」
「不知道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冒充醫生了?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別人大牙!」
「拿著幾根破銀針就想治療白血病,真是我見過最好笑的事,幸好陳主任及時制止了,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呢!」
聽到他的話之後,身後幾名醫生護士頓時冷嘲熱諷的說道。
帝風皺了皺眉,正要說話,沒想到,蘇凝香直接站了出來,說道:
「陳主任,你們不用說了,我相信小風,就讓他給知畫治療吧,出了什麼問題,我這個做母親的自己擔著!」
雖然已經很多年沒見了,但是她依舊選擇相信帝風這個乾兒子,相信帝風不會害自己的女兒。
「蘇姨,你想清楚了?沈小姐的病情,我們已經用藥物控制下來了,要是因為這小子,影響了沈小姐的治療,那就後悔莫及了!」
陳博臉色陰沉的說道。
「謝謝陳主任的提醒,我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蘇凝香說道。
沈半山點點頭,一臉支持。
白血病的治療費用十分昂貴,沈知畫的病情又一直不見好轉,現在他們家已經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帝風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小風,知畫就交給你了!」
蘇凝香轉頭看著帝風說道。
「嗯。」
帝風沒有多說,捏起銀針,行雲流水的扎在了沈知畫的膻中、曲池、氣海等幾個穴位上。
「哼!裝神弄鬼!」
陳博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
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根本不相信這些所謂的中醫,但是蘇凝香和沈半山這兩個患者的父母都同意了,他也沒理由阻攔,只是心裡十分不屑。
「嗡!!」
另一邊,隨著帝風將最後一根銀針扎進沈知畫的身體,輕輕一彈,所有銀針仿佛活過來了一般,針尾竟然全部輕輕顫動了起來,發出一陣細微的嗡鳴聲。
「這,這是玄黃九針?!」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音落下,就看見一個頭髮花白,精神雋爍的老者快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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