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義帆越想越氣。
到了背街小巷後,他抬手就狠狠地給了唐羽飛幾個啪啪大耳光!
打得唐羽飛的臉高高腫起,眉目難辨!
武義帆余怒未消,戳著他的腦門道:「不孝子,你到底怎麼得罪了你爺爺啊!還不給爺爺磕頭認錯!」
「磕頭就免了!」劉剛指著地上一瓶酒,「爆頭倒是可以。」
「乾爹,您稍等!」
他狠狠地抓住唐羽飛的耳朵,低吼道:「快跟老子講清楚,你是怎麼得罪你爺爺的?」
唐羽飛打死也想不通,今天的事情會這樣發展。
他被挨過這樣的打,此刻臉上疼得死去活來,但是耳朵更疼!
「乾爹我真的好委屈啊」
唐羽飛哭著,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給武義帆說了。
武義帆點點頭,拎起地上的拉菲,「我乾爹買得起翡翠,你就出門撞死?
你是真不知道我乾爹是什麼來歷啊!
我跟你說,你他媽撞死一百次都不冤啊!」
武義帆當初在奪寶會和劉剛等人過招。
宋家獎勵十萬珠寶兌獎券,他也是在場的見證者!
那一役,堪稱他武義帆的人生的滑鐵盧!
他財色雙輸!
在劉剛一行人的手裡,這輩子最大的血虧!
回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他夜裡都會做噩夢!
什麼叫心理陰影,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叫心理陰影啊!
「乾爹既然只說要爆你的頭,那對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武義帆掄起紅酒瓶。
「啪!」
砸在唐羽飛腦袋上!
酒瓶崩碎,玻璃四濺。
「汩汩汩」
暗紅的偽劣拉菲,在他的頭頂迅速流干。
腦門的血液與紅酒混雜一起,順著臉頰流過全身,模樣著實駭人!
隨著武義帆將瓶子一扔。
「哎呦」
唐羽飛應聲倒地。
「劉剛我」
唐羽飛捂著腦袋,在地上抽搐不已。
他恨,他無力抵擋!
他更是不解啊!
誰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為什麼自己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啊?
劉剛道:「這孫子專門在外面騙女人的錢,惡貫滿盈!
我沒有這樣的孫子!」
「是!
奉你爺爺的命!
從現在開始,你我正式斷絕父子關係!
從今往後,你在外面的死活,均與我無關!」
武義帆看到付冷禪的手裡還有另一瓶紅酒,伸手去接:「拿來。」
唐羽飛見狀,嚇得嗷叫起來,使勁在地上翻滾。
唐羽飛涕淚橫流:「不能打了呀乾爹,你再打我就死了!」
「慢著。」
劉剛看向何冰,「這一瓶是她的!」
武義帆見狀,對付冷禪怒喝道:「我乾爹都發話了,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
付冷禪此刻腦子裡嗡嗡作響。
劉剛到底是什麼人啊?
人家叫乾爹過來擺平他,結果叫來的人,管劉剛叫乾爹
他看著自己家裡的掃把星,越來越氣!
何冰這個賤貨,一而再地惹劉剛,真是打死都不冤!
「不勞你們,我自己動手!!」
付冷禪痛下決心,照貓畫虎!
「啪!!」
酒瓶,在何冰頭頂爆裂。
無數玻璃碎片橫飛!
在何冰臉上身上,劃出留下許多傷口!
別說,她頭還挺鐵的,竟然沒被一擊敲暈。
付冷禪看著手裡破碎的酒瓶,心中的情緒無比複雜。
過了好一會。
何冰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劇痛地捂著腦瓜哀嚎:「劉剛,你這個畜生!王八蛋啊!救命啊!殺人啦!」
劉剛冷喝道:「閉嘴,我打你了嗎?你再罵一句試試!」
付冷禪這一瓶子下去,已經做了和何冰決裂的打算。
「你這張臭嘴還不收斂?還他媽想給老子惹禍!?」
他抓起何冰,一巴掌直接將她扇得腦袋差點飛出去。
武義帆猙獰怒罵:「這個老賤貨!嘴裡太他媽髒了!
來,把那堆狗屎塞她嘴裡!」
兩人摁住何冰,一人看著那堆狗屎,面露難色。
「武總,這太髒了,下不去手」
「我來塞!」
付冷禪突然挺身而出,不顧污穢,伸手抄起那堆狗屎!
何冰見付冷禪手裡足有半斤的一大堆半干半濕的狗屎,嚇得魂飛天外:「老付,老公!你你瘋啦!你不要過來啊!」
「吃了吧你!」
付冷禪一手摳住何冰下頜,將她嘴巴分開。
另一手的狗糞,朝著她嘴裡硬塞。
何冰平時飲食清淡,味蕾比較敏感。
此刻,被強行塞入氣味刺鼻的狗屎,驚慌之中,注意力竟全集中在舌尖。
狗屎的味道,被她的味蕾無限放大。
但是。
量太大了,還不及細細品味,口腔已經被塞滿了,甚至灌入喉嚨。
何冰嗆到想死,忍不住地扭動腦袋。
付冷禪咬牙冷哼,整個巴掌死死地糊在她的臉上。
果然這堆狗屎一點都沒浪費,大半灌入了何冰的嘴裡,剩餘的全給它做了個全臉的狗屎面膜。
付冷禪吐了口唾沫,將自己的手掌,在何冰的背上擦乾淨。
不過那味道,絕了。
此刻的何冰,如死狗一樣,嗚嗚嗚的不知是在吞咽還是嘔吐,噁心到不忍直視。
「你整天憋著陰我,害我,我也忍了!
你他媽竟然還真的行動了!
找騙子來搞我老婆?!」
這一對極品鄰居,劉剛從始至終沒主動招惹他們半分!
原本,他是真不想自己天天來跟這種小人,潑婦計較。
但是這人得寸進尺,也未免太過分了!
是她自己跳出來作妖。
還想拉著唐羽飛,想給自己來釜底抽薪!
永久的拆散自己和老婆林小卉。
要不是自己撞見,說不定在自己愚蠢的丈母娘的推進下,還真有一絲這種可能!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她吃狗屎的報應,一絲一毫都不會過分!
「賊婆娘,你太惡毒了,簡直無法原諒!」
「乾爹,你不覺得這味道有點重嗎」
武義帆瞥了眼靠近自己的付冷禪,表情充滿嫌棄。
劉剛對付冷禪道:「今天我看在你認錯態度積極的份上,饒了你。
你可以走了。」
「真的嗎?!」
付冷禪頓時露出喜色,「劉總,那我可真就走啦!」
「去吧!」劉剛擺擺手。
「姓付的,你還要點臉嗎?
你還真丟下老娘,一個人跑啦?」何冰嘔吐許久,唉聲埋怨。
比起剛剛頭上挨的一酒瓶。
更讓她難受的,是她現在的心情!
相濡以沫、對自己呵護有加的付冷禪,真的會這麼狠心,拋棄自己,獨自離開?
這打擊直接誅心,比付冷禪餵她吃狗屎還巨大!
付冷禪絕情地說:「賤貨!掃把星!
老子跟著你整天倒霉!
我真他媽是自作自受!」
他指了指腦瓜:「你如果還想好好過日子,就等你的病好了,再來找我吧!」
「你才腦子有病!姓付的,你才腦子有病啊!
你們全家都腦子有病!
我恨你,我恨你啊!
嗚嗚嗚!」
從來行事蠻橫不講理的何冰,此刻終於因為付冷禪的決絕離開,徹底崩潰了!
劉剛突然問:「哦,對了!你親手用酒瓶爆你老婆頭,扇他耳光,還餵她吃狗屎的事沒有人用刀槍逼著你做吧?」
「嗯她的傷都是我自己親手打的。
我們這屬於夫妻矛盾,跟旁人沒有關係。」
劉剛點頭笑笑,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武義帆,幫我把她看起來,待會兒會有人來接她,開車帶她去克拉瑪依。」
「克拉瑪依?乾爹,這地名,聽著可不近啊」
「得有四千公里吧。」
「乾爹,這這麼遠的路,開車會不會太累了?
要不給她買張綠皮火車票?
無座地,折磨她!」
劉剛斬釘截鐵道:「不行,你按我說的辦。
今天兄弟們身上都弄臭了,乾爹待會兒會給你發兩萬零花錢!
辦完事,你好好地帶兄弟們好好去碧濤閣洗個澡!」
劉剛看出。
武義帆自從上次被自己碾壓之後,失去了一切。
現在混得大不如前,就靠一間棋牌室度日。
他又想充江湖大哥的面子,所以日子簡直就像個大號的乞丐。
武義帆聽說有零花錢,當即大喜,立即感激道:「謝謝乾爹!」
他身旁幾個弟兄,也都跟著大喜道:「多謝乾爹!」
何冰哭泣:「劉剛,你把我送那麼遠,你想幹什麼」
劉剛笑道:「當然是幫你躲債啊!
你別忘了,你現在欠了十八萬的外債!
不出去躲躲,不怕別人拆你家啊?」
「那我要是不見了,我女兒和女婿擔心我怎麼辦??」
劉剛驚喜道:「哦?你想讓他們陪你一起作伴?」
何冰嚇得連連後退:「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頓時緊閉著嘴,半天不敢說一個字。
「乾爹,那這個小雜碎怎麼辦?」
「他連我的老婆都想騙。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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