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歷景程恰好路過此處。
他見狀,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在大寶的小屁股,輕輕地拍了幾下。
說來也神奇,大寶立刻停止了拍打自己的動作,轉而乖乖地趴在沙發上,沒過多久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他這其實是困,想要睡覺。」歷景程微笑著向一臉疑惑的廖星野解釋道。
廖星野看著眼前的場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滿臉驚訝地說道:「你們家小孩居然都是這樣自給自足的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廖星野心中暗自佩服不已。
之前只見大寶和二寶正熟練地自己拿著奶瓶,穩穩地喝著奶,甚至根本不需要旁人幫忙扶著。
喝完之後,他們還乖巧懂事地主動把奶瓶拿去給歷景程清洗。
而小寶呢,則更是享受至極,因為有冷亦辰在旁邊照顧著,她簡直就是躺著一動不動,所有事情都有人包辦,也難怪長得胖乎乎的。
「難道這樣不好嗎?」歷景程聽到廖星野的話,挑了挑眉毛,微笑著反問道。
其實,除了被冷亦辰寵溺著的小寶之外,他對待兩個兒子一直以來都是採取這种放手讓他們獨立成長的方式,
目的就是希望孩子們長大後能夠獨立自主,不再整天依賴父母。
廖星野聽後,無奈地點了點頭,贊同道:「嗯,不得不說,你這種教育方法確實很不錯。」
接著,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興致勃勃地繼續說道:「等這些小傢伙們再長大一些,能夠跑能跳的時候,就讓我來幫你帶吧,想來應該不會太難。」
說不定到時候候,他還能想辦法把這三個可愛的小傢伙統統拐走,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小模特呢,廖星野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你應該很清楚,那些充滿危險係數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去做。」
「假如妙妙得知你居然帶著孩子們跑去和蛇一起玩耍,她肯定會找你好好算這筆賬的!」歷景程一臉嚴肅地看著對方。
表示自己雖然同意他幫忙照看孩子,但要去和那些危險的動物打交道那可萬萬不行。
聽到這話,廖星野不禁心虛起來,悄悄地將目光移向別處。
「其實蛇並沒有大家想像中的那般恐怖啦。」廖星野稍稍抬起頭,看向歷景程解釋道。
然而,歷景程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儘管如此,但不可否認它確實存在一定的危險性。所以這件事沒得商量,我絕不能拿孩子們的安全去冒險。」
見此情形,廖星野無奈地聳了聳肩,趕忙應承下來:「行,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保證不讓他們過於靠近,這樣總行了吧?」
「再說了,就憑你家裡這三位小祖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讓他們出任何岔子呀。」
就在這時,歷景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連忙補充道:「對了,再過幾天將會舉辦一場盛大的頒獎儀式呢。」
「據可靠消息稱,妙妙畫的作品榮獲了此次比賽的頭等獎項。」
「到時候啊,你可得陪著妙妙一同前去參加這個頒獎典禮才行。我可是聽說那個羅然也會出席這次活動。」
曾經,羅然與妙妙處於同一級別,他倆更是默契無比的搭檔。
那時,眾人皆稱他們倆宛如一對金童玉女,幾乎所有人都堅信這對璧人最終將會攜手相伴一生。
而且,據傳羅然自始至終未曾有過女友,甚至有人說他之所以至今未娶,皆是因為心中唯有妙妙一人。
就在不久前,當羅然再次現身於屏幕之中時,人們驚訝地發現他左手的小指竟然佩戴著一枚戒指。
更令人好奇的是,據說這枚戒指正是在三個寶寶滿月之後才被戴上的。
廖星野壓低聲音,悄悄地向歷景程嘀咕起這件事來。
然而,歷景程卻一臉淡然地回應道:「那又怎樣?現今妙妙已然屬於我,昔日他未能成功追求到妙妙,往後就更無可能了。即便他心懷惦念,也僅僅只能是暗自神傷罷了。」
話雖如此,但對於羅然的這份惦記,歷景程心底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快。
畢竟,他唯一深感懊悔之事便是自己未能參與進妙妙的過往歲月。
廖星野見狀,不禁挑起眉毛,調侃道:「你還挺大度嘛!」
正在此時,蕭妙妙懷抱著已安然入睡的二寶緩緩走來,並朝著他們二人投來詢問的目光,柔聲問道:「你們兩個在這裡嘀嘀咕咕些什麼呢?」
歷景程趕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從妙妙懷中接過二寶,而後輕輕地將其放置在一旁的嬰兒床上。
「廖師兄說過幾天會有個專門為你舉辦的頒獎儀式呢,也不清楚是否允許攜帶家屬一同前往。我想著帶上小寶他們一塊兒過去,好好地給你慶祝一番。」歷景程面帶微笑,目光溫柔地望向她,眼中滿含期待之情。
心裡暗自思忖著,如果不被准許攜帶家屬入場,那他無論如何也要通過其他途徑將孩子們帶進現場。
「當然沒問題呀,可以攜帶家屬的。你若不嫌麻煩,那就帶著大家一起來吧!其實我本打算是請二師兄幫我代為領獎就行了。」聽聞此言,她欣然應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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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就連她自己都感到頗為驚訝,竟然能夠取得如此出色的成績。
站在一旁的廖星野見狀,不禁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來。
原來啊,他起初還真誤以為歷景程對這件事毫不在乎呢,誰曾想到這一轉眼的功夫,歷景程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拖家帶口前去,向眾人宣示主權似的。
看起來,幾位師弟所言不虛啊,歷景程這回可真是徹底陷進小師妹的魅力里難以自拔啦!
就在此時,一陣清脆悅耳的門鈴聲忽然從屋外傳來。
沒過多久,只見管家領著神色略顯憂慮的方容匆匆走進屋內,並徑直朝著歷景程等人所在的方向望了過來。
方容此刻心急如焚,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許多,他滿臉焦急地望向歷景程,聲音顫抖著連忙開口問道:「歷總,不知道你們今天有沒有見到我家安安啊?」
說話間,目光充滿期盼與急切。
歷景程聽聞此言,轉頭看向身旁的管家,眼神帶著詢問之意。
只見那管家輕輕搖了搖頭,緩聲回答道:「保安那邊回話了,說是沒見有人進來。
至於安安少爺究竟有沒有來過,他們也不太清楚。現在已經吩咐門口的保安去察看監控錄像了。」
要知道,上次就曾發生過安安神不知鬼不覺溜進府里,而門外的保安卻毫無察覺的情況。
自那次以後,保安們便不敢再有絲毫懈怠,直接站到門口緊盯著,生怕連小貓小狗之類的小動物也混進來。
按常理來講,如果他們真沒看見,那就應該確實沒有,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抽個時間仔細查看一番監控才行。
這時,歷景程將視線重新移回到方容身上,語氣平靜但透著關切地對她說:「我們今天一直都沒碰到過安安,也是直到中午吃午飯時才回到家裡來的。」
接著,他稍稍皺起眉頭,又追問道:「這孩子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呀?又是在什麼地方走丟的呢?周圍都找過了嗎?」一連串的問題,顯示出他對此事的重視程度。
方容不停地搖著頭,滿臉焦慮地說道:「是早上九點多鐘的時候發現不見的,就在咱們大院外面那個球場。」
「是保姆太粗心大意,竟然沒把孩子給看好!她已經讓人在周圍都仔細找過了,但就是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啊。」說到這裡,方容不禁害怕起來。
原來,這個保姆因為擔心會被怪罪,所以當孩子剛不見的時候,她並沒有立刻通知方容,而是想著自己先到處找找看。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她的意料,任憑她怎麼努力尋找,始終未能找到孩子的蹤跡。
若不是今天中午方容臨時有事提前回家,見不到孩子便急忙打電話詢問情況,恐怕這保姆還一直瞞著不敢說呢。
這時,一旁的歷景程冷靜地看向方容,開口建議道:「那有沒有去找物業那邊幫忙呢?可以讓他們協助查看一下監控錄像,看看孩子是否有回到小區里來。」
「另外,趕緊去報案,畢竟安安還只是個小孩子,而且又患有自閉症,這種情況下不需要等到失蹤滿二十四小時才能報案的。」
站在旁邊的蕭妙妙聽到這些話後,心中同樣充滿了擔憂。
她默默地祈禱著:希望只是安安自己不小心走丟了,那樣只要能儘快將他找回來就好。
可最令人害怕的是,萬一孩子是被什麼不懷好意的人給帶走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物業那邊我還沒有通知。」方容知道孩子不見了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來歷家了,所以他匆匆忙忙的就過來了。
管家忙給物業打了電話過去。
「方總,物業那邊讓你提供安安的照片。」管家看向他問道。
大院的物業服務還是極好的,一聽說是孩子不見忙安排去找人了。
「我沒有安安最近的照片。」方容聽了後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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