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客廳都要因為自己被毀了,也擔心會傷到客廳里的人,只能往外面跑了出去。
好在外面的院子夠大躲開並不難。
風朗忙追了出去,手裡拿著平安符,他心裡也是慌的一批,這雷比他想的還要厲害,很明顯,要是它劈不到張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是自己的那種躲開一次就好的那種,如今張桀面對的雷根本就躲不開,竟然會追蹤。
唯一慶幸的是,冷亦辰畫工還是稚嫩了一下,看著就像是一個很執著地小孩子,動作不快,可是也不放棄就是。
一般非自然現象召喚來的雷只有一瞬間的存在,冷亦辰繪畫的時長很久,久到他都不可思議。
風朗很快就追上去躲閃的張桀,將手裡的符紙丟給他,「快拿著。」
張桀看到符紙就跟救命稻草一樣,接住符紙然後站定閉上眼睛,原本以為能鬆一口氣的張桀。
沒有注意到閃電直接往他撞了上去,張桀被雷擊的發抖,再次睜開眼睛,嘴裡也冒煙了。
頭髮都豎了起來,臉上也是漆黑。
張桀就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原本大家以為張桀能躲過這一劫了,結果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都傻眼了。
風朗更是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怎麼可能,他明明將十張高級的平安符丟給張桀,怎麼還會受傷,他符紙失靈了?
可是不可能啊,他明明檢查過的符紙沒有問題,要是出了問題,那他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冷亦辰繪製的招雷符比自己的厲害。
風朗不敢相信的看向被蕭妙妙拉住的冷亦辰,這是什麼天賦,蕭妙妙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臨摹的天賦真是厲害啊,這根本就是超越了好不好。
冷亦辰緊緊的抓著的自己的小毛病,對於張桀的事情也沒有在意,眼神空洞的看著不遠處的亮光。
不過要緊的還是張桀。
風朗過去查看情況,張桀已經坐了起來。
風朗給他把脈,確定沒事也就放心了,畢竟這確實是因為他起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遺落在地上的,還被冷亦辰給撿到臨摹起來。
「怎麼樣?大師,張桀沒事吧。」歐陽看到這一幕是真的相信了,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一幕。
「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皮黑黑點,還有頭髮的換了個髮型而已,過幾天就好。」風朗解釋道。
他現在比較想要知道的是冷亦辰為什麼會有這天賦。
風朗走向冷亦辰,看向蕭妙妙說道,「妙妙,你介意你的徒弟多個老師嗎?」
蕭妙妙看向冷亦辰,搖了搖頭,「我沒有意見,如果你能讓他拜你為師的話,可以。」
「還有就是,前提是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今天這事情真的太危險了,而且亦辰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主要是害怕他會受傷。」蕭妙妙眼裡閃過一絲擔憂。
風朗知道她的意思。
風朗蹲下來跟冷亦辰對視,「亦辰,你還想要跟我畫符紙嗎?」
「就是你剛剛畫的那種,畫畫,這種。」風朗將手裡的招雷符紙放在冷亦辰面前。
冷亦辰看到符紙,抱著蕭妙妙,不再看符紙,很明顯是抗拒不想要再畫。
「師兄,晚些再說了,亦辰應該是被剛剛的事情嚇到了。」蕭妙妙看向風朗說道。
風朗也是看出來,只好不再追著問了。
剛剛的事情確實有些兇險,而且越厲害的符紙越危險,亦辰不碰倒是安全些。
「好,那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去天橋擺攤了。」風朗站起來說道,「對了,那個符紙你明天再過來拿吧,我多送你幾張就當作是剛剛的賠償。」
歐恆看到讓他等一下,現在就回去家裡取車過來送他過去。
張桀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跟著管家去收拾。
蕭妙妙抱歉的看向張桀,「是我疏忽,沒有注意到亦辰竟然在臨摹符紙,很抱歉。」
「嫂子,別這麼說,是我不該亂碰的,我也是沒有想到亦辰這麼厲害。」張桀笑道,「就是被雷劈了一下而已,不嚴重。」
蕭妙妙吩咐管家帶著冷測亦辰跟冷亦軒去了後院。
蕭妙妙問了冷亦軒聽到的是回復是想要玩玩具沒有強求他跟著畫畫。
「這一次,自己畫好嗎?你看到什麼,想要畫什麼就畫什麼。」蕭妙妙沒有動筆看向冷亦軒笑道。
「亦辰,畫你想要畫的,不臨摹,你自己畫。」
「你可以的,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
冷亦辰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站在畫架面前。
「自己畫。」冷亦辰小聲的說道。
「對,自己畫,畫自己想要畫的。」蕭妙妙以為要失敗的時候冷亦辰動筆了,眼裡閃過驚喜。
冷亦軒又聽到冷亦辰的聲音,高興的走了過來。
「弟弟,畫我,畫我,畫哥哥。」冷亦軒一臉期待的看向冷亦辰說道。
他知道弟弟聽得懂的,冷亦軒知道他弟弟很聰明。
冷亦辰看著畫紙繪畫,沒有理會冷亦軒。
冷亦軒也不生氣,只是在他旁邊一直念叨著畫自己,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弟弟最喜歡的人了。
蕭妙妙驚訝的看向冷亦辰,她以為冷亦辰是不理會冷亦軒的,可是亦辰竟然真的因為亦軒的念叨,改變繪畫的軌跡。
看著有些失望離開的冷亦軒沒有提醒他,算了,還是等亦辰畫出來再給他驚喜吧。
午後的陽光曬不到後院,蕭妙妙看了一會兒亦辰繪畫,就推著歷景程轉了一圈,沒有多久歷景程的膝蓋上就放滿了蕭妙妙採摘的鮮花。
「玫瑰花很是艷麗,我已經將的刺給弄掉不會傷到你的,借你的膝蓋給我放一下,今天就插玫瑰花主題的花瓶。」
「正好房間花瓶的花要換了。」蕭妙妙說著拿著他手撫摸了一下花朵,「能感受到嗎?」
蕭妙妙看到薰衣草走了過去,也就錯過了歷景程的手指動,捏住花的事情。
與此同時。風朗那邊倒是有些悽慘。
歐恆沒有過去就在不遠處看著,嘴角抽搐了一下,別的算命都是戰戰兢兢的,就風朗一到天橋就躺下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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