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跑出去的東西是什麼?」胡蝶終究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出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葉風低著頭嘿嘿一笑,說道:「還能是什麼?你品,你細細的品。這玩意啊,它不僅喜歡偷看漂亮的女孩子們洗澡,還能在深更半夜的時候,鑽進你的被窩裡,…嘿嘿嘿。」他猥瑣的笑著,故意不把剩下的話說完,卻是更加讓兩個女孩子浮想聯翩。
都說未知的東西才最可怕,這不是沒有道理的。於是,在葉風被兩個女孩子轟出了房間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她們一致認為,葉風是個有能力保護她們安全的男人。所以,在極度恐懼的氛圍下,兩個女孩子光明正大的敲開了葉風的房間門。
「有事嗎?」葉風一臉疑惑的拉開房門,滿心鬱悶的問到。難不成她們覺得自己的房間裡更加有情調不成?不能吧?他剛才看過了,這裡的裝修風格都是一樣的呀。
李欣妍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胡蝶給搶了話茬,支吾道:「沒事,沒事。我們房間那個…熱水器壞掉了,就是想著過來借用一下沐浴間,洗個澡而已。」她說著,就扯了下李欣妍的袖子,然後紅著臉從葉風的身邊擠了進去。
「嗯,對的,對的,熱水器壞掉了。」李欣妍也反應了過來,低著腦袋跟在胡蝶的身後走進了房間裡。
酒店客房的熱水器壞掉了還會給客人們使用嗎?葉風滿臉狐疑的思索著,難不成這兩個女人是貪圖自己的英俊帥氣,想要過來吃豆腐的不成?也不對呀?她們跑到自己房間的沐浴室里洗澡只會讓自己占便宜才對吧?他愣愣的關上房門,然後一臉譏誚的看了看牆角那個由幾塊兒磨砂玻璃製作而成的沐浴間,心底不僅為之一顫。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胡蝶把自己的隨身小包丟在床上,然後抱著身淺紫色的碎花棉布睡衣對身邊的李欣妍說到。不得不講,在一個男人面前使用這樣半透明的沐浴間還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儘管她和葉風在同一個房間裡呆了好幾個晚上,但是這個男人始終都是默默的盤腿坐在那書桌前的方椅上。
胡蝶甚至都懷疑他是柳下惠重生,唐三藏再世。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對自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呢?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鼓囊囊的胸部,又轉身瞄了瞄結實豐腴的屁股,又對著梳妝檯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那傾國傾城的俏臉,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
難不成,葉風他還真想出家當和尚嗎?或者,在他的心中,那個蘇晚玉才是真正的女神,莊重而不容背叛?
「你先洗吧胡蝶姐,我…怕冷。」李欣妍低著頭,滿臉嬌羞的說到。
「那行吧,你先坐沙發上看會兒電視,我洗好了叫你。」胡蝶說著,推開沐浴間的玻璃門便走了進去,留給葉風一個性感婀娜的背影。
儘管葉風很喜歡欣賞美女沐浴時的別樣風景,雖然是隔著層磨砂玻璃,看不真切。但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聊勝於無嘛!他滿臉激動地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拿著遙控器變換著電視頻道,時不時朝沐浴間那邊瞟一眼。
奈何李欣妍抱著睡衣像木頭人一般站在沐浴間的門外,阻擋住了大部分的畫面,有點兒讓葉風不知所措。
「那個…妍妍,你過來坐嘛,她洗澡又不是十分二十分鐘就能夠完事的,站著不累嗎?」葉風詢問似的說到。看著李欣妍紅著臉扭扭捏捏的不肯落座,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原因。連忙伸出手扣在了她的皓腕上,然後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仔細的感受著她的脈搏和脈象。
不多時,葉風茫然的睜開了雙眼,驚呼道:「你…你來大姨媽了?」
「嗯。」李欣妍終究是不好意思和一個男人談論自己這麼的話題,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她的臉色更紅了。
「這~算不算是一個驚喜?」葉風滿臉喜悅的說到。那股子興奮勁,若是被不了解的人們看到,還以為是小情侶偷吃了愛情的禁果,然後知道沒有
中獎時的開心表情。
「是有些。」李欣妍努力的克制住內心的羞澀,鼓起勇氣來看著葉風的眼睛問道:「風哥哥,這是不是預示著我的身體完全恢復到了年輕態?以後就不會再出現瞬間衰老的情況了?」
這句話著實把葉風給難住了,他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一臉不確定的說道:「現在還說不準,不過沒有關係,大不了我多給你度幾次真氣就是了。你放心在南都住下,我一定把你這頑疾給徹底除根。」
「嗯,就是…怕晚玉姐姐再誤會。」李欣妍的聲音很小,很顯然,她是很在意蘇晚玉對他們之間的看法。
「沒關係,我會向她解釋清楚的。」葉風說著,那眼神就黯淡了下來,苦笑道:「感情這種事情,還不一定是個什麼結果呢。都說原本相愛的兩個人,走著走著就散了,到最後,都成了被命運所左右的陌生人。」
「那只是普通人的感情。」李欣妍說著,就在葉風的身邊坐了下來,只是屁股剛剛挨到沙發的邊緣,很小心。她歪著腦袋想了想,才又出聲說道:「風哥哥,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歡胡蝶姐。」
葉風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的轉過頭來看了李欣妍足足有三秒鐘,確定她不是在調侃自己後,才一本正經的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忽然想起胡蝶就在旁邊的沐浴間裡洗澡呢,就嘿嘿一笑,猥瑣的說道:「喜歡,凡是美女哥都喜歡。說實在的,只要她們肯嫁,我就有辦法把她們全都娶到家裡來?」
「呃----」李欣妍蒙圈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葉風會這麼回答她的問題,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個危險的念頭,她要是也向這個傢伙表白呢?他會不會也這麼厚顏無恥的說把自己娶過門?
沐浴間裡的水流聲戛然而止,然後便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來,接著胡蝶穿著睡衣出來了,手裡拿著電吹風,並示意李欣妍可以進去洗澡了。
「能幫個忙嗎?」胡蝶一臉嫵媚的對著葉風說道:「這個電吹風有點兒重,你過來幫我拿著它,我要把頭髮吹乾,不然會得頭疼病。」
「很樂意為美女效勞。」葉風說著,把手中的遙控板往沙發上一丟,快步向胡蝶這邊走了過來,然後接過電吹風,通上電,並把暖風口對準了胡蝶那還在滴水的頭髮,輕輕的搖晃著。
胡蝶低著頭,一邊用雙手把頭髮一層層的撥開,儘可能的把頭髮吹乾、吹透,一邊斜著眼睛打量著葉風的面部表情。冷不丁的出口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什麼?」葉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胡蝶話中的意思,不知所措的楞在了當場。胡蝶的嘴巴張了張,就當她再一次鼓足了勇氣,想要問一問葉風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之時,那房間的電視熒幕上卻不合時宜的插播了一條新聞。
「大家好,我是南都電視台交通頻道的記者----吳悅,下面為大家播報一條新聞。就在剛才,我身後的這個十字路口,也就是商城路和南都大道的交匯處,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被一輛大貨車追尾,並被大貨車推行了十幾米後撞在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經了解,這輛奧迪車的車主就是我們非常熟悉的南都三傑之一《胡氏物流》的總經理----胡峰,…」
葉風的手一抖,電吹風差點兒沒掉落在地上。再看胡蝶,她已經像是瘋了般沖向了電視機,然後看著熒幕里被撞成鐵餅的車子無聲的抽泣起來。
葉風把手中的電吹風關掉,並拔下插頭放在旁邊的收納柜上,接著走到胡蝶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那顫抖的肩膀勸慰道:「別難過,說不定你哥他福大命大,沒有事呢?打個電話問問吧,或者,你現在換身衣服,我們趕過去看一看。」
胡蝶緊緊地咬著牙,強忍住淚水不讓其留下來,然後快速從床上的小包里翻出手機來,找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按下了通話鍵。
「嘟…嘟…嘟…」一
連響了好幾聲,在胡蝶覺得心都快要涼透的時候,手機終於被人接通,然後傳過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你找誰?」
胡蝶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這個聲音絕對不是她哥哥胡峰的,她敢確定,這個聲音更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位親人的。那麼,對方會是誰呢?又會有什麼企圖呢?他怎麼會拿著哥哥的手機?莫不是,哥哥被他們給綁架了不成?
「你…你是誰?」胡蝶幾乎是顫抖著雙手嗚咽著說出這幾個字的。
葉風輕輕將胡蝶的肩膀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從她的手中接過了手機,中氣十足的說道:「我是葉風,請問胡峰他現在怎麼樣了?人在哪裡?」
「葉風?不認識。這裡是中心醫院,我是病人的責任醫生。胡…胡峰是吧?病人是叫胡峰嗎?」話筒那邊的這句話顯然不是對葉風說的,然後聽到那邊的一個女聲說是的之後,那位醫生才又出聲說道:「病人…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位胡峰,他目前正在搶救,情況很不樂觀…」
葉風有些聽不下去了,連忙說道:「好的,知道了醫生,請你們務必幫幫忙,保住病人的性命,我們是他的親人,現在就趕過去,拜託了。」
掛斷通話之後,葉風緊緊地把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摟在懷裡,小聲說道:「去換身衣服吧,我們到醫院去看一看。放心吧,有我呢,就算他真的…我也能把他給救回來。」
胡蝶抬起她淚眼朦朧的雙眸,用力的點了點頭,這才擦掉臉上的淚水,從葉風的懷抱里站起來,轉身向旁邊的房間跑去。
「妍妍,你洗好了沒有?胡蝶的哥哥出了點兒意外,我們要趕去醫院一趟。你是跟我們一起呢?還是留在房間裡休息?」葉風一邊說,一邊把胡蝶翻包時散落在床上的零碎物品重新裝進那個黑色的小包里。
「啊?怎麼搞得?嚴重不?」沐浴間裡傳來了李欣妍驚訝的聲音,接著那水流聲便消失了,看來她已經洗好在擦拭身體。
果然,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李欣妍已經穿戴完畢出來了,雖然還是先前的那身衣服,但好在整潔乾淨。她手裡拿著一條干毛巾,輕輕地擦拭掉頭髮上的水漬並出聲說道:「走吧,我還是和你們一起過去看看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但願胡蝶姐的哥哥沒有生命危險。」很顯然,她在洗澡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電視上播報的新聞。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聲響起,葉風和李欣妍對視一眼,然後慌忙向旁邊的房間沖了過去。
「怎麼了?胡蝶,你開開門。」葉風緊張的趴在房門上,把耳朵貼了上去,卻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他慌忙勾了勾左手的小拇指,示意王麗進屋去打開房門。王麗會意,側身鑽進門內,拉開房門把葉風和李欣妍讓了進來。
卻見胡蝶暈倒在房間的地板上,而旁邊的窗簾卻是拉開了一條縫隙。兩人趕緊走過去將胡蝶扶起來躺到床上去,葉風伸手扣住胡蝶的脈門探了探,出聲說道:「是受到了過度驚嚇,昏過去了。」
他說著用大拇指掐了掐胡蝶的人中,又對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小紅唇吹了幾口氣,胡蝶這才悠悠地睜開了雙眼,然後滿臉恐懼的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窗戶。
葉風的眉頭微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伸手扯住窗簾,一下子全部拉開。赫然發現,那窗戶的玻璃上竟然有著一隻鮮紅的血手印。要知道,這裡可是三樓,那窗戶的外面是馬路,有誰能夠懸空站立,伸手在玻璃上留下一個血手印呢?
「有意思。」葉風的嘴角扯了扯,然後走過去打開窗戶,伸出手臂,用指甲沾了一點兒血漬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臉色立即便寒了下來。
香的!是那種熟悉的香氣。難道說,那個面具人…他還活著不成?或者說,他還有著和他一樣的神秘變態的同夥兒嗎?大爺的,雖然說相逢何必曾相識,但也不能全都是敵人吧?這未免也太悲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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