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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風忍著那股子難聞的味道把張振東從旁邊的緩坡處背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夢瑤的身影。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鬱悶的想,這算不算是撿了顆芝麻而丟了個西瓜?
低頭看了看渾身焦糊滿腹瘡痍的張振東,感覺有些不划算。
好歹人家夢瑤也是個女孩子,雖然胸部小了點兒,屁股不夠翹,也不喜歡穿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絲襪和短裙,但是人家畢竟也曾經脫掉了上衣和褲子並大大方方的讓他欣賞過。
怎麼著也比一個男人有魅力吧?還是這種年過半百,奄奄一息的老頭子。葉風想,如果還能夠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不會把夢瑤一個人丟在這裡了。
忽然想起那個讓雪貂咬傷夢瑤的傢伙,心裡便升起了一股子無名之火。應該就是那三個傢伙把夢瑤捉走的吧?葉風恨得牙痒痒,他暗自發誓,如果再遇到他們三個,一定打的讓他媽都認不出來。
「海濤,快跑,車底有炸彈!」…
地上的張振東忽然詐屍般的坐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的重複著這句話。但是從他那緊閉的雙眼和呼吸的頻率可以看出,這個渾身是傷的老人家顯然還處在昏迷之中。
葉風的心裡一陣感動,對夢海濤和張振東之間的情誼表示肅然起敬。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可以有這麼深厚而純潔的關係,倘若他們的年齡再接近一些,態度再曖昧一些,出門手牽著手…好吧,咱不能把人家想歪了不是。
有心把張振東送到附近的醫院裡去,又怕會好心辦壞事,再度讓他置身於危險之中。
夢海濤慘死,張振東重傷,夢瑤又不知所蹤,而最有可能是事故發生地的蓮花寺也被警察們給封鎖了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什麼呢?葉風不得不坐下來仔細的琢磨著整件事情的利弊得舍。
很顯然,這些人的目標是夢海濤父女倆,而張振東只不過是運氣霉了點兒,受到了池魚之殃而已。那麼,對付夢家父女倆的這些人真正目的是什麼呢?或者說,他們對付《天海集團》的目的是什麼呢?
葉風可以肯定,在今天以前,他是絕對不認識夢海濤父女倆的。那麼,他還有必要參與到這件危險重重的事情中來嗎?本以為失去記憶後可以找間寺廟,青燈常伴,就此了卻殘生。
可是,可是他一想起那個領著一群老尼姑跳舞的瘦小身影,心裡就有些於心不忍。她的眼神是那麼清澈,如夜空閃爍的繁星,似湖面盛開的白蓮。純淨而沒有一絲雜質,更看不到成年人的困惑和無奈。
當真要置她的生死於不顧嗎?葉風不停地在心裡問著自己。
想起夢瑤說有沒有興趣跟著她混的話,臉上就情不自禁的莞爾一笑。算了,還收了人家一千多塊錢勞務費呢,總得有些職業道德吧?保鏢,不就是應該冒著危險去守護僱主的安全嗎?
這麼想著,葉風就蹲了下來,伸出自己的右手扣住了張振東的脈門。嗯?就連他自己也有些疑惑,怎麼這些動作有點兒似曾相識呢?難道說,他葉風以前是個醫生不成?
有可能!如果自己以前的職業是醫生的話,也肯定是一位神醫吧?他咧開嘴巴笑了笑,自信的想,誰讓咱有著一雙能夠看穿世間萬物的眼睛呢?這玩意堪比不用電的x光機,不,應該說是堪比不用電的ct機是不是更加確切一些?而且,還隨時隨地都能夠使用。
只不過有些小殘缺,就是沒辦法把所看到的一切用電腦列印出來,不然的話,遇到什麼不懂的情況或病症還能夠向一些醫術高超的前輩們求教求教,共同探討一下治療手段。
儘管夢海濤的那輛奔馳車是特別改造的,一般的手槍和迫擊炮傷不到車裡的人。但是也不知道那些心狠手辣的歹徒們用了什麼樣的炸藥,竟然炸碎了那輛車子的前擋玻璃,還引發了大火。要不是張振東機智過人,強忍著火燒之痛裝死,估計當時就被刀疤給做掉了。
葉風仔細的盯著張振東看了看,發現他除了體表的那些燒傷外,還有著很重的內傷。不僅心脈受損,肝肺也都被強大的爆炸給撕裂了,就連胸口和鼻子上也是多處骨折。由此可見當時的爆炸力度有多強,也從側面反映了那些歹徒們窮凶極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很顯然,他們不是為了錢。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夢海濤給活活的折磨死。畢竟對夢海濤這樣的商業大亨來說,錢已經成了一個數字而已,肯定是沒有生命重要的。那他們所圖的是什麼呢?應該是夢海濤天海集團的什麼產品吧?
不然的話,在折磨死了夢海濤之後,他們就不會那麼著急的綁架夢瑤了。很顯然,夢瑤是夢海濤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只有控制住了夢瑤,才有可能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呢?
張振東應該知道答案吧?或許在那些人的眼中,張振東一直都是夢海濤的貼身保鏢。但是葉風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給張振東手臂上的好幾個穴位都按摩了一遍,他才悠悠的睜開了雙眼。見到葉風,就迫不及待的出聲詢問「老闆呢?就是…夢海濤,他怎麼樣了?」
聽到張振東一醒來就問夢海濤的情況,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就傷勢,葉風的心中就泛起了一絲絲讚羨。他們絕對不是保鏢和僱主那麼簡單,更不像生死兄弟那麼純粹,應該是夾雜著十分複雜的感情吧?他無心猜測,只是苦著臉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是…」張振東似乎難以想像夢海濤這樣的人物也會發生危險一般,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死了。」葉風面無表情的說道「聽說還死的特別悽慘,內臟都被掏空了。」
聽到葉風的話,掙扎著坐直身體的張振東又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他怎麼會死?他怎麼能夠死呢?他是夢海濤,是自己的兄弟,是商業奇才,是國之棟樑,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呢?但是葉風的眼神十分肯定,語氣也讓他無從質疑,想必這事情就千真萬確了。
「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什麼要殺夢海濤?還有,夢瑤也被他們抓走了。我需要真相,因為真相才能讓我們做出正確的選擇。你知道的,我是夢瑤的保鏢,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主子被人擄走而束手無策,我真的感覺很慚愧。」
葉風一邊說,一邊在張振東的身邊蹲了下來。地上還有著殘留的水窪,就連旁邊的草叢也濕漉漉的,他有些潔癖,並不願像眼前的張振東一樣,就這麼毫無顧忌的坐在地上。他不喜歡衣服濕透黏在身上的感覺,更不喜歡別人看不起他的鄙視眼神。
男兒當自強,可以沒有傲氣,但是不能沒有傲骨。忽然想起來,他葉風最鍾愛的花是梅花,就如他本身的性格那般,過時自合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是啊,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對酒高歌逍遙去,自留仁義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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