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無處不飛花的億麗,這一大早的,也有著初暖乍寒的感覺。筆硯閣 www.biyange.net葉風穿好衣服,然後領著小蘿莉葉傾城走到了客房外面的院子裡,那牆角的地涌金蓮竟然奇蹟般的開花了,一共七朵,看起來金燦燦的,很是惹人喜歡。他分明記得昨夜經過這裡的時候還沒有盛開,卻是偏偏開在這和戀人分別的(日ri)子,實在是讓人無奈。
「主人,這些花真漂亮,而且看起來好像是擺成了一個很特別的形狀。」小蘿莉一句無心的話卻是讓葉風有些詫異,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轉(身shēn)又仔細的盯著那七朵金蓮觀看起來。這一看之下也是有些吃驚,而且不僅僅是這七朵金蓮,院落之中的其它花卉草木似乎也全部是按照五行遁甲之術種植的,這究竟有什麼用意呢?
口袋裡的手機突兀的響起,葉風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唐永年打來的。於是,想也沒想就按下了接聽鍵,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問候,那邊就傳來了唐永年急切的聲音,說道:「葉風啊,你趕過來沒有?我已經偷偷把機票改簽成了十點半的那一班,你現在開車過來,一定能夠把蘇小姐勸回去。」
葉風的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覺,他的雙眼有些濕潤,卻是一時間失去了組織語言說話的能力。如果他昨天晚上不開門,如果他能夠拒絕的更加徹底一些,不去吃那些菜的話,估計現在也不用這麼懊惱了吧。
「是男人的話就不要想那麼多,先把蘇小姐勸回去,好好的解釋給她聽,我想她會原諒你的。好了,不說了,我把地址給你發過去,聽話,趕緊來知道嗎?」唐永年的語氣很溫柔,不像是認識不久的朋友,倒像是和藹可親的長輩。
「去吧,像蘇姐姐那樣美麗善良的女孩子,千萬不要錯過。」李欣妍的聲音忽然傳來,葉風猛然間回頭,卻是見她正站在(身shēn)後,手中還握著一把車鑰匙。雖然心中還有些氣憤,但還是好奇的出聲問道:「那個…你感覺怎麼樣了?」他非常想知道,到底自己的血液能不能解除那些泯陽寨中村民的詛咒。
聽到葉風的話,李欣妍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的(情qing)景,臉上就(情qing)不自(禁激n)的爬上了一抹紅暈。她低著頭,還把(身shēn)體稍稍往旁邊轉了一些,這才壯著膽子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有用的吧。」她怎麼能夠說出口,母親和那個老道士的原話是:若要解除這修羅女巫的詛咒,就必定要找到擁有木玲瓏軀體的男人,喝其鮮血,得其元陽方可。這鮮血她李欣妍是喝了好幾口,可是那元陽,你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放下禮義廉恥去趁人之危呢?她心裡跟明鏡似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深(愛ài)的女人是蘇晚玉,就算她把生米做成了熟飯又能如何?也只是和歌曲中唱到的那般,心不在,留不留都是痛吧!
聽到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葉風的心中就更加的鬱悶了,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如果只是為了喝自己兩口血的話,她李欣妍大可以明擺著對他說,何必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把他葉風給毒倒呢?這也太不合邏輯了吧?轉眼看著她滿臉紅霞的樣子,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可是她為什麼又沒有那麼做呢?是為了成全自己?還是…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被葉風盯得面紅耳赤,李欣妍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在她的心裡,葉風其實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也許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兩個人就註定要有一段難捨難棄的緣分吧。那個老道士說過,自己和他之間有著太多的糾纏,拿起來難,放下時更難。可是就目前的(情qing)形來看,他葉風根本就是一點兒都不喜歡自己嘛,這什麼狗(屁pi)緣分,或許只不過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rè)而已。她越想越氣,恨恨的瞪著面前的葉風,然後把手中的車鑰匙塞到他的手裡,出聲說道:「還不快追,晚了就見不到你的蘇美人了。」
葉風一愣,莫名其妙的看了李欣妍一眼,然後就拿著車鑰匙走到院子的角落裡,
跳上那輛看起來威武霸氣的悍馬車。小蘿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欣妍,她剛才故意站的很近,然後伸長了鼻子嗅聞著那位李大小姐(身shēn)上的氣味,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一時間竟然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等到她跳上悍馬車的副駕駛,然後那輛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傢伙疾馳而去,一直跑出了《雲煌山莊》的牌樓時,她才想起來,那股子氣味似乎只在修羅女妖碧瑤的(身shēn)上聞到過。內心吃驚之餘,她連忙對著(身shēn)邊正在開車的葉風說道:「主人,我剛才在李小姐(身shēn)上聞到了一股微弱的氣息,那股氣息似乎和修羅女妖(身shēn)上的味道一樣。」
「哦?是嗎?」葉風也感覺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出聲問道:「會不會是你聞錯了?」看著小蘿莉堅定的眼神,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聲說道:「這個李欣妍的母親也是那個泯陽寨里的村民,所以她(身shēn)上也有著和她母親一樣的詛咒。只不過讓我鬱悶的是,她們為什麼都認為我會有能夠解除那種詛咒的能力或者辦法呢?」這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是一下子問到了點子上。
只見小蘿莉葉傾城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這或許跟你和那個老妖婆的恩怨有關係,她可能是故意搞了這麼一個名堂來專門對付你的。以她的實力,根本不在乎靈犀寶劍,倘若能讓你失去降魔寶杵的話,可能成功的幾率就大了很多。」
聽到小蘿莉的話,葉風一腳剎車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然後一臉詫異的盯著她說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麼?」被葉風用那樣的眼神盯著,小蘿莉的心跳驟然加速,眼神也開始變得躲閃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我追趕她時,她曾說只要我答應她一個要求,就會立刻放了我的父親。」
葉風的雙眼一眯,連忙問道:「哦?是什麼要求?」「是…」小蘿莉的臉上忽然就爬上了一抹紅暈,低著頭不願再講話。葉風頓時就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可是這件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才行,不然怎麼能夠放心讓這樣一個不夠忠誠的小妖怪留在(身shēn)邊呢?似乎是察覺到了葉風的不耐煩,小蘿莉竟然主動的張口說道:「她說要我想辦法讓你失去元陽之(身shēn)。」
「呃…」葉風有些無語,他盯著臉紅脖子粗的小蘿莉看了看,雖然臉蛋很漂亮,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一副萌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但是這(身shēn)材就那啥了一些。先不說這長相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模樣,光是這前不凸後不翹的(身shēn)材一看就知道還是個沒有發育的小孩子嘛,說什麼傾國傾城,成魚落雁,閉月羞花,風姿綽約,似乎一點兒都和她沾不上邊。更別說自己根本就知道她是一隻小貓妖,就算是不知道也不會有絲毫的感覺吧,又怎會和她發生那種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qing)呢!
看到葉風那嘲弄的眼神,小蘿莉的心中就無名火起,然後憤憤不平的說道:「本喵是不想過多的涉足紅塵之事,不然早就是另外的一番模樣了,就怕你把持不住,做一些齷齪的事(情qing)來。」葉風一愣,趕緊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這個樣子(挺挺)好的,就不要變來變去了,多耗費元神呀。」
「那你…?」小蘿莉的眼神忽然就變得玩味兒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盯著葉風說道:「昨天晚上李大小姐把你毒倒之後可是和你躺在一張(床chuáng)上的,難道你們…?」
葉風一愣,他終於明白了小蘿莉話里的意思,趕緊屏氣凝神,然後把意念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上。可讓他意外的是,儘管已經把內息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那右手中依然是空空如也。「這不可能!」他自言自語著又試了一次,兩次,好幾次,可那右手之中卻依舊空空如也。他不可思議的看了(身shēn)邊的小蘿莉一眼,然後仔細的回想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難道說他葉風已經被那個李欣妍給那啥了?不然為何象徵著極陽之(身shēn)的降魔寶杵不願意為他所用呢?
恨
恨的咬著牙發動了車子,然後冰冷的對著(身shēn)邊的小蘿莉說道:「我不想這件事被晚玉知道。」「是,主人。」小蘿莉雖然嘴上答應的很痛快,心裏面卻是有些忐忑,難道說主人真的已經失去了元陽之(身shēn)?那自己是不是應該把這一消息通知給那個修羅族的老妖婆碧瑤呢?
在億麗機場旁邊的星巴克里,蘇晚玉面無表(情qing)的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音響中播放的是舒緩而充滿思鄉氣息的世界名曲《回家》,這讓心煩意亂的蘇晚玉更加像(熱rè)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的望向落地大窗外面車水馬龍的公路。她多想那個(身shēn)影能夠立即出現在眼前,然後給她一個解釋,或者給她一個留下來的理由;但又怕他真的出現時,會給自己說一聲無(情qing)的再見。感(情qing)是把雙刃劍啊,在傷害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同樣的傷害了他呢?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的心也更加的忐忑起來,終於,她緊緊的握了握拳頭,然後又輕輕的放開,看了看還坐在對面優哉游哉看著報紙雜誌的唐家父子倆,出聲說道:「唐伯伯,咱們是不是應該進候機廳了?」
唐有福笑呵呵的從報紙後面露出來他那張圓圓的大餅臉,說道:「晚玉呀,我看這億麗的風景還是(挺挺)不錯的,不如你就留下來再玩幾天吧?聽說那個李家的大小姐可是對葉風很有好感,你這要是離開了,恐怕她就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展開攻擊。這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可是隔層紗呀,你可想好嘍,這人生的機會真的很少,一旦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
蘇晚玉輕皺著眉頭,想說錯過就錯過吧,反正他葉風也不在乎,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看到了一輛熟悉的悍馬車停在了窗戶外面,然後葉風抱著一大捧玫瑰花跳了下來,一臉焦急的推開了星巴克厚重的玻璃門。看到她後,便快步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然後單膝跪地,把懷中的玫瑰花遞給了滿臉委屈的蘇晚玉,十分真誠說道:「收下吧,昨天的事(情qing)只是一個意外,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你在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無人能夠替代的。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請相信事(情qing)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雖然蘇晚玉的心中已經原諒了葉風,而且也有了想要留下來的念頭,可是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們躺在同一張(床chuáng)上,而且她還…」蘇晚玉說著,忽然轉(身shēn)看了(身shēn)邊的唐永年一眼,終究沒有將李欣妍沒有穿衣服的話給說出來。葉風就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把指頭上的山口拿給蘇晚玉看了看,然後說道:「事(情qing)真的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她李欣妍母女倆都患有一種可怕的疾病,會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忽然就快速的衰老致死,所以才想著把我給毒倒了,然後割破我的指頭,從而可以喝到我的鮮血。我不知道這種方法對於她們有沒有效果,但是她們卻不會這樣想啊,她們想活著,所以但凡有一絲希望,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進行嘗試。」
聽到葉風這麼說,唐家父子倆也是面面相覷,心中不免升起了恐懼的念頭。難怪李傲天會那麼不遺餘力的把他們父子倆給『請』去《雲煌山莊》呢,原來竟然是為了能夠得到葉風的鮮血。看著葉風(身shēn)邊的葉傾城對著自己點了點頭,蘇晚玉這才選擇了相信葉風的話,可是她心裏面畢竟不好受,於是就氣呼呼的說道:「留下來可以,但是我不會再住到李家去,也不(允玉n)許你再住到李家去。」
「好,不住他們家。」葉風趕緊順著蘇晚玉的話說到,生怕她會反悔一般,趕緊把手裡的玫瑰遞了過去。蘇晚玉接過花,嘴裡小聲嘟囔道:「一點兒新意都沒有,都什麼年代了,還送花,老土。」不過心裡卻美滋滋的,這可是葉風第一次送給她玫瑰呢!聽說這種花的花語是:(熱rè)烈的(愛ài)。但是對於那些最終沒有走到一起而分手的(情qing)侶們呢?會不會變成是最痛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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