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上官沛柔瞪著上官嚴,眼中迸射著怨毒,狠狠地說道「父親不必刺激女兒,能走到這個位子上我就一定坐的下去!誰都休想擋我的路!莫說是個庶出的弟弟,關鍵時候,即便是父親,我也不會手軟的!」上官沛柔看著上官嚴因震驚而千變萬化的臉色,心中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冷冷的說道「依我看,父親當真是老了,竟變得如此優柔寡斷,婦人之仁!」
上官嚴雖心裡明白,卻仍不願面對,愁眉不展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上官沛柔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冷漠的說道「捨車保帥。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上官嚴看著一臉冷漠的上官沛柔,端著茶杯的手不住的發抖。理智告訴他上官沛柔的話是對的,可他心裡卻邁不過去這道坎兒。他老了,不似從前一般殺伐決斷,也不再為了仕途不擇手段了,現在越來越多的時候反而希望兒孫滿堂,承歡膝下。他承認,年輕時為了平步青雲做過許多見不得光的事,不知是否是因果輪迴,現下報應來了。即便深知這個小兒子不爭氣,他卻做不到如上官沛柔般冷血無情,此刻竟心如刀絞,抬眼看著上官沛柔,鳳冠錦袍加身的她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乖順的女兒,她是皇后,周身散發著不可違逆的威儀,遙不可及。皇后之位給上官家帶來無限榮耀的同時,也帶走了骨肉親情。
上官嚴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痛心不已,拱手行禮道「老臣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邊境平定,一切事宜安排妥當後,雲敖便下令大軍整裝待發,班師回朝。
南洋國主親自將公主送到了軍中,雲敖也安排了舒適的車駕供公主乘坐,南洋國主自是千恩萬謝,對公主也是千叮萬囑,此時竟不像一位國主,倒像是一位父親,對遠行的女兒有千萬個擔心和不舍。
公主一直乖巧的聽著答應著,安撫好南洋國主,便端莊的向雲敖行禮道「妙安參見陛下,一路進京有勞陛下多加照拂。」
雲敖只匆匆打量了一眼這位妙安公主,據說也是南洋國數一數二的美女,確實生的清麗可人,便笑著點頭說道「妙安公主客氣了,有公主一路相伴,此行也不會枯燥乏味了。雲峙!」說著沖雲峙喊了聲,接著說道「此乃逸清王,是朕的胞弟,路途遙遠,公主有任何需要都儘管同他講,不要委屈自己。」
雲峙無奈的看了眼冷楓,見他在一旁偷笑,便想踹他一腳,奈何雲敖喊他,便匆匆趕來,行了個常禮,客氣道「公主有任何需要便同本王講,莫要客氣。」
妙安謹慎的行禮道「見過王爺。」
雲敖滿意的點頭笑笑,朗聲喊道「好了,出發吧!」
眾人翻身上馬,大軍還朝了。
和來時的心情不同,歸途輕鬆愉悅。只是雲峙鬱悶不已,想著如何委婉的回絕掉雲敖的一番「美意」,正一腦門子的愁苦時,冷楓還不忘在一旁打趣他道「殿下為何如此不快啊?依我看那妙安公主端莊有禮,生的也是嬌媚動人,況且還是一國公主,與殿下也算是良配啊!」說完還瞥了一眼妙安公主的車駕。
雲峙看著冷楓幸災樂禍的表情,恨得牙痒痒,抬腳踹了一腳冷楓的馬屁股,踹得馬都不走正道了,冷楓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
和煦暖陽,和風陣陣,帶著將士們似箭的歸心向著京都的方向飄去……
百姓們早就聽聞了皇上遠征的壯舉,不僅不費一兵一卒便平定了南洋,還帶回了南洋的公主,可見南洋國是如何的俯首稱臣了。只有盛世太平帶給百姓的才是安定的生活,大家皆自發的夾道歡迎大軍遠征歸來。
軍隊剛進九洲城,便聽到了百姓們山呼海嘯的喝彩聲、吶喊聲,紛紛喊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樣的空前盛世讓遠道而來的妙安公主都震驚了,禁不住探出頭來好奇的看著繁榮的九洲城。
雲敖騎於駿馬之上,笑著受萬人膜拜。雲峙與冷楓在其身後隨行,都不禁被這樣的場景震撼了,內心激動不已。
冷楓努力的蓋過人潮的吶喊聲,對雲峙說道「王爺,末將此刻才真的感受到了身為一個軍人的驕傲!」
雲峙斜睨著冷楓,無不驕傲的笑著說道「是啊!保一方太平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能與你並肩作戰,本王也很榮幸!」
冷楓大笑著,與雲峙對了對拳,並肩殺敵這麼久,有些話自是不必多說了!
被囚禁多日的上官安傑除了喝水,粒米未進,連拉撒都在囚車裡,此刻不僅虛弱無力,更是渾身惡臭難忍。
百姓們皆以為囚車中坐著的是南洋的俘虜,憤懣的情緒便化作了行動,紛紛拿起臭雞蛋爛菜葉朝囚車仍了過來,盡情的宣洩著多日來對邊境百姓的同情和對外來侵略的憤怒。
菜葉子也就罷了,可那雞蛋打過來當真是疼,還有的百姓一時找不到趁手的物件,便抄起石子兒往囚車上砸,不一會兒上官安傑便滿頭滿臉血污橫流,早已看不出個人樣了。
望月宮中。
柳莞心正在院中有一搭無一搭的餵著白孔雀,失魂落魄的不知在想什麼。福順連跑帶跳的從宮外衝進院中,上氣不接下氣的稟報道「娘娘,娘娘,陛下班師回朝了!」
柳莞心一驚,焦急的問道「當真?」
福順拼命的點著頭,笑著說「已經過了城門了,相信很快便會到宮門口。」
柳莞心二話不說,扔下食餌,提起裙擺便朝宮外跑去。
芊兒一看柳莞心這樣跑,也是急了,拍了福順腦門一下,便急急的追出去,邊追邊喊「娘娘莫要這樣跑啊!您的身子受不住啊!」
福順也恍然自己太興奮以致失言,要是柳莞心跑出個好歹來,陛下定要扒了他的皮,遂一拍腦門便也追了出去。
柳莞心發了瘋似得朝宮門外跑去,芊兒與福順在後面窮追不捨,一個勁兒的喊「娘娘,娘娘您慢點!小心身子啊!」
此刻的柳莞心哪裡還聽得到旁的聲音,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在震天響般的呼喊著,她要第一時間見到雲敖,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了,連日來的思念快要將她撕成了碎片。
她狂奔著,喘息著,腿腳有些酸軟,卻仍拼命的邁向前方,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提著裙擺,她目不斜視的向前飛奔著,聽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心跳得好似要跳出喉嚨了,宮門就在不遠處了……
大軍在宮門前駐足,雲敖翻身下馬,吩咐道「冷楓,你將上官安傑押入天牢,嚴加看管,不許任何人接觸探望,待朕稍作調整再提審他。」
「是!」冷楓領命便去行事了。
正當雲峙想要領兵回軍營時,便看到衝著宮門狂奔而來的柳莞心。雲敖背對著宮門,並未看到。可能因著奔跑讓她的小臉微微泛著嫣紅,髮髻稍稍鬆散了,一頭墨發迎風飛舞。她穿著一身粉藍色的襦裙,肚腹好似又大了些,她一手扶著肚子,跑得那樣艱辛,那樣努力,卻又那樣讓人心疼,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雲敖。
雲峙看著柳莞心,對雲敖說道「皇兄……」然後示意他回頭。
雲敖不明所以,剛剛轉身,便覺得一個身影撞進了自己的懷裡。稍一愣怔,雲敖便聞到了他熟悉的味道,是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雲敖笑著將懷中人緊緊擁住,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朕回來了。」
當柳莞心撲入他的懷中,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中仍夾雜著風塵僕僕,聽著他說「朕回來了」,淚便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用力的點著頭,哽咽道「嬪妾一直在等陛下得勝歸來!總算回來了!」
雲敖捧起柳莞心哭花了的小臉,笑著為她擦著眼淚,可眼淚卻仍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下來,雲敖無奈的笑著說道「朕的愛妃怎麼了!是要淹了這皇宮不成?」
柳莞心被雲敖逗的破涕為笑,也不好意思了起來,看了眼一旁的雲峙,羞澀的說道「讓王爺見笑了。」
「哪裡,多日不見,不知皇妃一切可好?」
「一切都好。」
雲峙看著柳莞心,點了點頭,好便好。
芊兒與福順好不容易追到了宮門口,倆人扶著宮門一個勁兒的喘,連禮都顧不上行了,芊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娘娘太任性了!這樣跑可要顧念著龍胎啊!」
福順拍了拍自己的嘴,愧疚道「都怪奴才嘴快,只想著讓娘娘高興了,竟忘了分寸。」又轉身沖雲敖行禮道「奴才恭迎陛下回宮!恭喜陛下邊境大捷!」
雲敖笑著說道「起來吧!」轉頭吩咐道「逸清王將大軍帶回軍營整肅吧,大家都辛苦了,可以多歇兩日。」
雲峙應道,又看了柳莞心兩眼,便上馬離去了。
雲敖又沖福順吩咐道「車駕內是南洋國的公主,你好生安排著,莫要怠慢了。」一切安排妥當了,他便低頭看著柳莞心,溫柔的說道「一路跑累了吧?朕抱你回去。」還不等柳莞心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打橫抱在了懷裡,向宮內走去。
車駕內,妙安公主將宮門口的一幕幕都盡收眼底。自打那個女子從宮中跑出,投入陛下的懷抱,一直到陛下抱著她向宮內走去,她的眼神一直都膠著在他們的身上。那是一個讓人過目難忘的女子,第一眼不是多麼艷麗傾城,但卻讓人移不開眼眸。身為一國的公主,她自視甚高,還未將哪個女子放在眼裡,可不知為何,僅一次遠遠望見,此女子便讓她印象如此深刻。那女子眼中的情真意切,她表達愛意的不顧一切,好似都是自己從未有過也從未體驗過的,看著陛下將那女子抱在懷裡如視珍寶,她也好生羨慕,好生嚮往。
妙安就那樣痴痴的看著,一直到兩人的身影都瞧不見了,才在福順的呼喚中回過神來,遂問道「那位女子是何人?」
福順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公主問的是柳莞心,便笑著回道「回公主,那位是桃灼皇妃。」
妙安略吃驚,喃喃的說道「她便是桃灼皇妃嗎?」她在南洋國便聽說過這位桃灼皇妃,據說她出身卑賤,狐媚惑主。
福順點點頭,說道「公主請隨奴才移駕宮中吧,已為您安排了寢殿。」
妙安仍望向宮門深處,愣愣的出神,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桃灼皇妃……
雲敖抱著柳莞心一直到瞭望月宮的內殿,才將她小心的放在軟塌上,略有些責怪的說道「懷有身孕還這樣不管不顧的跑,當真是覺得朕拿你沒辦法嗎?」
柳莞心俏皮的笑了笑,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歡喜,他終於回來了。
雲敖皺起眉頭,伸手撫摸著柳莞心的臉頰,心疼的說道「你怎麼又瘦了?是不是很辛苦?」
柳莞心伸手握住雲敖撫摸自己的手,將臉頰貼在他的掌心,輕輕閉上眼蹭了蹭,笑著說道「不辛苦,很幸福。」
雲敖嘆了口氣,說道「朕要回書房了,還有一堆事要處理,你好生休息,待忙完了朕便來陪你。」
柳莞心點點頭,乖巧的說道「國事為重,陛下快去吧!」
雲敖拍了拍柳莞心的頭,不放心的又看了兩眼,便轉身離開瞭望月宮。
書房中。
雲敖坐於案幾後喝著茶,翻看了兩眼這些日子呈上來的奏摺,低頭問道「這幾日宮中可好?」
趙之然立於殿中,恭敬的回稟道「下官謹遵陛下密旨,並未讓任何人進入望月宮,皇后娘娘前幾日以送補品為由想要入內探望桃灼皇妃,被下官攔下了。」
雲敖從奏摺上抬起眼,審視的問道「以補品為由?」
趙之然單膝跪地,拱手道「是,下官只覺得補品是個藉口,便攔住了皇后娘娘的鳳駕,如若陛下覺得下官多疑逾矩,冒犯了皇后娘娘,下官任憑陛下處置。」
雲敖滿意的笑了,說道「起來吧,你做的很好。」他當真喜歡趙之然剛正不阿的性格,又問道「季文鶴關押起來了?」
「是!關押在大內天牢,只等陛下回來審問。」
「證據確鑿,也沒什麼可問的了。」
福順端著碗參湯進入殿內,說道「陛下喝碗參湯提提神吧,一路舟車勞頓,回來又趕著處理政務,注意身子才是啊!」看了眼雲敖的臉色,小心的說道「那個……皇后娘娘脫簪待罪,跪在殿外,還請陛下示下。」
雲敖喝了口參湯,不緊不慢的問道「妙安公主可安排妥當了?」
福順眼珠子轉了轉,回道「是,安排在了明月殿。」
「嗯。」雲敖繼續喝著參湯,半晌才說了句「她願跪就讓她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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