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飛狐網遊錄 第七十四章九公豹的奸

    「我並沒有策劃申公寶藏之事，我是真的想找到申公寶藏」，沈破虛如此說道。

    沈破虛的修為等級是術境巔峰人仙，但在勿弗子、狄禾火、易杯茶等等早期同名人物都紛紛走上築境之時，沈破虛的修為明顯是慢了很多，而且沈破虛的修煉資源最早是丐幫全力提供的，否則，十八條龍的勢物，他是湊不齊的。

    但他的凡境卻是在丐幫衰敗後晉階的，苗人風的虛空眼能夠大約的採集到一些數據，就是這些數據讓苗人風知道，沈破虛的術境是有極大水分的；由此，也能知道沈破虛為什麼執著於「申公寶藏」，縱橫家再智商出眾，沒有實力打底，最終也只能當個背鍋俠，沈破虛顯然是不想成為這樣的縱橫家。

    申公寶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流傳開，出現的地點也各不相同，苗人風還沒有去逆海前，申公寶藏也是鬧的沸沸揚揚，數百上千萬的玩家湧進燕京城，讓燕京城成為一個火/藥/桶；若非後來出現了「李冰清退隱」事件，燕京城極有可能被炸得面目全非。

    而李冰清退隱事件，造成正邪黑白左五榜的前400百名高手去了逆海，這是極具影響力的2000名玩家，這些玩家一去逆海，燕京的熱度頓時就降低了很多，然後就是各方各面的輸導，壓制，燕京最終恢復了秩序。

    要想建軍個高回報的樓盤，首先就要把地買下來，而若是地有眾多的居民，那就得把這些居民移走，也就是所謂的拆遷；沈破虛的線索若是沒有錯誤的話，當然，這貨認為自己絕對不會出錯，所以，申空寶藏的入口，就在千壯族的族祠之地。

    玄地是人族的族祠，它若是被武獸族占據，相當於祖墳被挖了，祖屋被占了。同理，千壯族的族祠之地，也不是輕易就會放棄的，除非是天/災之類的禍端，否則，人/禍是無法讓千壯族搬遷的。可若是千壯族不搬遷，沈破虛想進入申公寶藏就有些麻煩。

    然後，苗人風就有些不解了，千壯族最厲害的也不過是成勢巔峰先天，沈破虛若是潛入找到申公寶藏入口，困難是有的，卻不至於艱難，那沈破虛一定要破壞千壯族的安定，是為了什麼？

    沈破虛將桌面上的茶具搬走，從真物袋內取出一卷畫，那是一幅地圖，苗人風雖然在千壯山呆過，卻是沒有見過全貌，故爾沒有一眼看出這就是千壯山的地形圖；沈破虛也不知從哪弄來一根細棍，點著地圖一一介紹，隨著他的介紹，苗人風就懂了。

    還是那句話，如果沈破虛的線索是對的話，那麼，申公寶藏的入口開啟，就不是簡單的機關鎖，而是與整座千壯山息息相關；沈破虛之所以要拆走千壯族人，不是憐憫他們的性命，而是破解申公寶藏入口的機關，多達「四十九」處，其中大部分是在千壯族聚集的村落內，一旦有了動靜，這些千壯族人會聞聲而動，然後破壞了沈破虛的步驟。

    「不管什麼陣，總歸是脫離不了天時、地利、人和，申公寶藏入口也是如此，它的四十九處開啟埠，都需要對應時間的；一旦埠開啟，擅自亂動，就有可能破壞掉此次的入口開啟，就象我們輸入密碼幾次錯誤後，卡會被吞，手機會鎖死一樣，多次失敗，申公寶藏的入口就會鎖死。」

    「鎖死的話，冷卻時間大約是一年左右吧！或許更長一些，我是根據申公寶藏流言時間做出推測的。但如果真的鎖死，申公寶藏真正的位置也就傳揚開，等個一年半載的時間，這裡將成為人的海洋。」

    「那為什麼不跟千壯族合作？」苗人風問道。

    沈破虛翻了個白眼。

    「我了個去，你不是說吃獨食遭人恨嗎？」苗人風罵道。

    「我都邀請你了，哪裡是吃獨食。」沈破虛笑道。

    「但你邀請我做什麼？線索是你找的，你也有能力開啟，就算暫時有困難，憑你的智謀，千壯族應該是逃不開你的算計，所以，我想不出來你為什麼要邀請我。」苗人風說道。

    「我們是朋友。」沈破虛一臉誠懇的說道。

    苗人風對這個答案很是驚悚，尼瑪，這是要搞基的節奏嗎？知道沈破虛不會說為什麼要邀請自己，苗人風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至於沈破虛說俺們是朋友，苗人風是不信的。

    沈破虛從苗人風不以為然的表情就能知道，自己的實話被當成了屁，沈破虛暗自嘆息，他是確實把苗人風當朋友啊！他被系統評價為「性邪喜潔衣」，本身性格就是很邪氣的，看對眼就是對眼，沒有為什麼，把苗人風當成朋友就是朋友，同樣沒有為什麼。

    將心中那絲惆悵掩埋，沈破虛繼續指點江山，提著那根細棍，在地圖上詳細解說的解鎖申公寶藏的步驟，而事實也正如苗人風所說的那樣，他已經有全盤的計劃，有沒有苗人風的加入，並沒有什麼變化，這倒是讓苗人風更加的疑神疑鬼。

    千壯山，綿延起伏，被壯族稱為祖山，壯族跟石人，桷人不同，壯族從來沒有被稱為「壯人」的，因為它是屬於玄人族的分支，而不是人族的分支。如果壯族走出玄地，他們同樣也會被稱為玄人的，同理，南陸與西陸也是玄族的分支，西陸自稱是神皇后代也稱為「神族」。

    因此，可以知道，只有具有修煉功法不同的人，才具有人族分支的資格，其餘的都是玄族之少數族群。

    寂靜的千壯山，讓兩個感應特別敏銳的傢伙覺得不對勁，群山之間雖然靜，但不是完全的靜，武者的感應中會有活躍的空氣、真氣等等，同時，螞蟥、草木之類同樣也具有獨特的生命氣息。但這些生命氣息全部不存在，明明是有植物茂盛的群山，卻是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波動。

    樹木依然翠綠，可卻失去了生命氣息，這就跟人死後變成殭屍一樣。但植物又與人不同，植物的生命氣息波動是奇特的，它們就算被從主幹被砍伐，也仍然能將生命氣息包藏在脫離主幹的枝幹里，從而成為建築材料，或者成為柴火。

    而失去生命氣息的植物，比如乾枯的木柴，用火摺子將它進行點燃後，它就會成為一道黑煙，而不是燃燒起來，「吸食生命氣息？」苗人風望著那縷飄散的黑煙，皺著眉頭嘀咕道，然後對一邊同樣思索的沈破虛罵道「你說你怎麼出現在哪裡，哪裡就很詭異了？」

    沈破虛翻了個白眼，這尼瑪不是你嗎？

    「我從丐幫的典籍里倒是知道這種吞噬生命的異端武學，好象是叫息宗吧？」沈破虛說道。

    息宗創建於玄歷3000年左右，霸王楚春開創的『楚武國』供奉宗派，儒宗分支，信奉『儒禪以息，欲無所欺』。息宗弟子以『儒僧』自稱，著灰白僧袍，持雙杖，寸發。

    成為異端的原因：入鬼道。

    鬼道是極令江湖諸道扛把子「隱門」頭痛的，其修煉武學都是很殘忍的。吞噬生命氣息的修煉武學，並不能吞噬人族，但會吞噬除人族以外的一切生命氣息，比如武獸族、植物等等，就算是含有「靈」的兵器、裝備，同樣也會被吞噬的。

    天地是平衡的，是生生不息的，狼吃羊，羊吃草，陽光空氣令草茁壯成長，不能因為狼吃羊就消滅狼群；同理，鬼道修煉的吞噬生命氣息，雖然不能吞噬人族，但對其餘卻是造成毀滅性的破壞，這就有可能造成天地環境的失衡。

    「糟糕了」，沈破虛喊道。

    苗人風知道這貨在擔心什麼，其實也不是擔心，因為已經成為現實，申公寶藏的解鎖城機「天時、地利、人和」，而天時與地利都與「氣」有關；氣的產生是環境的原因，如果千壯山的植物、昆蟲等等都失去了生氣，那就會對天時與地利形成影響，就別想解鎖申公寶藏。

    「修煉鬼道的又不是只有息宗」，苗人風說道，他是知道息宗底細的，秋名山的鴉佬寺，就是息宗原來的山門，息宗餘孽也只有一個還存在，即是「息媯」。

    不過，息媯的修為已經達到「術境巔峰地仙」，並具有「龜息體」，而吞噬植物與昆蟲等生氣的修煉，是鬼道武學的初級階段，到了息媯那種階段，初級生命氣息是完全沒有作用的。

    「一個小鬼」，苗人風饒有興趣的說道，日月雙眼及眉心間的虛空眼一起開啟，五顏六色的斑斕「氣」的世界在三隻眼睛注視下展開，「抓到你了」，苗人風喊道。

    沈破虛發現自己只是稍不注意，苗人風這傢伙就「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其實也沒有「嗖」，「麻的，虛空陰影了不起啊！」沈破虛恨恨的罵了一聲，語氣是滿滿的羨慕忌妒，他正是知道與自己同時期的傢伙們，個個都有了「道體」，而他始終找不到獲得「道體」的線索，才會如此努力破解「申公寶藏的」。

    沈破虛也捲入了「李冰清退隱」事件，也當過一段時間的骷髏，他同樣也想著去跟苗人風等一夥骷髏匯合，只是時運不濟被群驅而死，復活在了玄地，無法再回逆海。

    千壯山南部，茂密且長的野草叢中，一個女生抱著雙腿低聲哭泣，她的身體周圍纏繞著一團粉紅色的氣，那是「鬼氣」，「人人談鬼變色，卻不知道鬼氣是如此的美麗」，苗人風望著那團濃郁的粉紅鬼氣，在心中讚嘆道。

    文青是種病啊！

    暗自吐槽一聲，苗人風觀察著那個女生，年齡應該不是很大，是個剛進遊戲的新手，也不知從哪裡獲得了鬼道修煉武學的奇遇，稀里糊塗的就走上了鬼武者的道路；但不管她是主動還是被動，她都將是異端，長得再美麗可愛，npc們對待異端的態度不是殺死，而是殘忍的囚禁與折磨。

    主要是找到其源頭，然後斬草除根，如果這個小女生不能提供有用的情報，她做為一個玩家是幸運的，直接會形成絕殺，而不需要象npc鬼武者那樣，遭到慘無人道的異端酷刑。

    「你在為自己殺死這些植物而哭泣嗎？」

    小女生有個奇怪的id「電極」，這個id自然不是她這樣可愛的小女生自己取的，而是獲得奇遇後被強行更改的。如果她把自己的id告訴苗人風，苗人風就會告訴她，「電極」是一個極為古老的鬼道宗派，宗名叫「電宗」，隱門稱其為「鬼電宗」。

    電極抬起埋在雙/腿/間的頭，望著被風吹著搖擺不止的野草，荒山野嶺，莫名其妙出現的聲音，此時此景，沒有一聲尖叫顯然是不符合氣氛的。於是，尖叫聲響起，嘩嘩嘩，野草被極速奔跑的人影所推開，又被風與慣性重新扶正，繼續歡快的隨風搖擺。

    電極奔跑著，不敢回頭，她跑出了寬闊的野草叢，卻不熟悉地形，野草叢的邊緣就是斜坡，毫無意外，電極滾下了斜坡；但纏繞在她周身的粉色鬼氣自動護主，讓她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並沒有造成內傷，否則，如此斜度與高度，足以讓一個巔峰三流小菜鳥摔的暈迷。

    「你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是鬼道武學嗎？鬼道喲！你都是鬼武者了，還怕鬼？」

    電極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由此可見，她是一隻完全的菜鳥，別的菜鳥還接觸過以前的虛擬遊戲，至少在膽氣上是有一些的，而完全菜鳥則是首次接觸虛擬遊戲，尚未適應虛擬世界的真實，經常把虛擬當成真實來對待，所以，根本不需要系統來評定完全菜鳥的狀態，完全菜鳥自個就一臉驚恐，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我，不是，鬼。」

    「哦，那你吞噬的是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是它。」

    「它？它是不是完全粉紅色，表面有美麗的紋路，紋路中含有晶粒，哦，是圓形的。」

    「對對，它是這樣的，它自己跑進我的嘴巴里，然後鑽進，鑽進……」。

    一根野草從地面拔起，輕飄飄卻是穩定的停在電極的小腹下方處，「鑽進這裡？」

    這位置有些讓人羞澀啊！電極是個美麗可愛的姑娘，純潔滴小白羊，蒼白的臉頓時被澀紅布滿，她用力的拍掉那根惹人羞澀的野草，頭卻是用力點了點，表示正是鑽進了這裡。

    「嘖嘖，運氣好的爆棚啊」，虛空陰影中的苗人風頗有些酸味的嘀咕道。

    他之前所描述的正是「鬼丹」，但人族雖然有丹田，卻是沒有「丹」這玩意兒的，只有武獸族或是非人的種族，才有「丹」的誕生。

    人族最值錢的就是「骨骸」，三皇五帝時期的人族高手，死了之後，骨骸是燒不掉的，埋下幾千年都不會被天地回收掉，而且與武獸族的「獸靈」（獸晶與獸丹完美融合後的產物）融合後，還會進化為「真靈」。

    即然人是無法誕生「丹」，那麼，鬼丹自然是修煉鬼道武學的「武獸」留下來的，人族有正邪黑白左妖鬼之類的陣營，武獸自然也是有的。人族把修煉正統九氣（光暗罡煞星靈真內）歸為正端，其餘的皆為異端，武獸族也是如此的，所以，鬼武者的歷史，是比人族還要長的。

    何況，武者這個詞，是人族從武獸族那裡抄襲來了，用武獸族的解釋就是「受獸天眷顧的天賦武學強者」。

    申公就是申公豹，裂疆時期著名「送人頭」的半步虛空強者，他送的自然不是自己的人頭，而是基友們的人頭，基友們死前悲憤怒吼「前生惡世盡，方為申公友」。但在「武聖傳」中，對申公豹的描述都是他如何把基友送上必死的境地，卻極少有申公豹本人的介紹。

    如果說千壯山真的如沈破虛所言，是申公寶藏的隱藏地，那麼，「鬼丹」的出現，難免會讓腦洞一直很大的苗人風懷疑，申公豹會不會是武獸？倒不是說丫名字中有豹字就一定是武獸，而是苗人風見過武獸族化為人形的「共工落僵」，那是獲得了「妖體」的武獸。

    再聯繫到申公豹總是把人族強者的基友送到必死絕地里，很有可能是獸/奸啊！哪有人這麼坑隊友的？就算智商欠費，也不可能坑了一個又一個的隊友。

    可以說裂疆時期死掉的武聖中，起碼有四成是申公豹的基友，都是他約來一起打架的，結果基友死了，丫才出現替基友收屍，聚集起大量的好東西，才有了申公寶藏的傳說。

    知道的太多，有時會煩，有時卻是爽利，現在就是爽利；苗人風對於「異端」的資料所知甚多，一是神衣院，一是國宗典藏，還有自己在江湖上收集到的孤本遺書等等。據他所知，「鬼丹」是不會無緣無故找人融合的，除非是那個人具有特殊的資質。

    人族有「天生先天」的存在，也就是說一出生，丫就通了「喉竅」（鎖天竅），若是有人引導的話，僅是一個月的時候就能邁入「先天」等級；同理，有「先天之人」的存在，就有「先天道體」的存在，但這其實就是「長生彼或輪迴彼岸」。

    回去翻一翻以前的章節，就能知道，輪迴彼岸是極為悠久的存在，它在人族始祖「燧」出現時，就潛過虛空偷渡到了初界，並藏在人族始祖內，後來藏進來的遠古彼岸越來越多，燧在彼岸的控制下創造了「羲與神」另外兩個人族始祖。

    但創造出羲與神後，仍然無法容納更多的彼岸，而且也無法再制新的人族始祖，於是，三個人族始祖在無數彼岸控制下——爆炸啦！爆炸時，人族已經有後裔存在，而之前藏在人族三始祖內的彼岸，就分成了長生與輪迴。

    長生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蛹，一直休眠，直到某個契機出現後被喚醒，然後慢慢復甦所有的記憶。

    輪迴卻是把自己分解成很多部分，頗有點廣撒網，多捕魚的想法，這些分化的輪迴彼岸會隨著人族的繁衍，一代代傳下去，同樣需要契機後甦醒，記憶會有所殘缺，但會記著尋找其餘的分身，最終吞噬掉那些分身後，成為完成的彼岸，記憶也全部恢復。

    當然，沒有計劃是沒有百分百成功的，苗人風常說計劃趕不上變化，長生與輪迴也是如此，其中就有一些長生或是輪迴彼岸，被人族的後代完全融合掉。於是，就有了「天生先天」以及「天生道體」，這也算是長生彼岸或是輪迴彼岸，留給人族的遺產啦！

    那麼，問題來了。

    據苗人風所知，這種天生先天及天生道體，只會出現在npc身上，而不會出現在玩家身上的，就算花錢買了個制定的遊戲人物，比如「席慧琳」那樣，一進入遊戲就能得到正名任務，成為「息媯」，當然，席白甜把事情搞砸，還是當然，是苗人風這貨橫插一手，才讓席把事情搞砸的。

    不管如何，有錢是真大爺，遊戲人物的定製是存在的，能夠獲得較多的特權；當然，就算獲得特權，若是不能玩得好，最終會成為玩家們喜聞樂見的「狗大戶」，很多玩家最喜歡這些有錢卻不會玩的傢伙。

    道體之間是會有感應牽扯，苗人風沒有感應到小姑娘身上有道體的牽引，因此，天生道體是不存在的，那麼，問題又尼瑪來了，沒有天生道體，區區完成丹田三段擴增的三流小菜鳥，有什麼能呼引「鬼丹」的？

    鬼丹雖然沒有自我意識，但有本能的存在，它只會尋找符合自己本能吸引力的生物進行認主，「或者是寄主」，苗人風做出這個判斷。鬼丹對危險也有本能的感應，當它感到危險時，它肯定會臨時找一個寄體，這是寄而不是認，認主的話，鬼丹的本能就會消失，一切歸於主人。

    苗人風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鬼丹應該只是暫時寄居在小姑娘丹田內，否則，小姑娘滾下斜坡時，她不應該只是受了皮外傷，她應該會受更重的傷；為什麼說是更重？因為鬼丹認主的話，不可能會有護主的反應，它已經與丹田融合在一起，換個意思說，它就是小姑娘的丹田，而武者的丹田從來沒有自動護主的。

    正因為鬼丹是寄居，仍然存有本能的自我保護，在小姑娘滾下山坡時，才會做出保護的舉動，即是保護小姑娘，其實就是保護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