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難道是自創的?
「你自己琢磨的?顧妹妹不愧是才女!」劉子澶的眼睛更亮了,眾人齊齊點頭。
等等,劉子澶那廝叫顧輕月顧妹妹?
邱霖和董治遠兩人眼刀子嗖嗖的!
明明是三人一起見到的顧輕月,憑什麼你小子敢先湊上去?無恥!
顧輕月:這牛吹得有點大怎麼辦?
「能給我畫一副嗎?」崔姣姣在旁邊急的直拉顧輕月的衣袖。
「我也要」。
「我也要畫」。
看到眾人有志一同期待的眼光,顧輕月只好點頭同意。
「有空給你們畫」,顧輕月朝幾個姑娘道。
幾個姑娘開心的不行,幾個公子哥兒也眼眸亮晶晶的看著顧輕月,顧輕月笑了笑,沒說話。
就是說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劉子澶三人捶胸頓足,沒機會要顧妹妹的畫了嗎?
忽然,三人對看一眼,顧元辰不是在羽林衛嗎?
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下一秒,三人齊齊撲上去爭先恐後的想攬住顧元辰的肩膀套近乎,你推我搡爭得劍拔弩張,顧元辰一臉懵逼。
顧輕月好笑的看著幾人笑鬧,覺得他們和二哥的關係真好!
當然,她再聰明也想不到幾人忽然打鬧起來就是為了向她獻殷勤。
顧輕月笑眯眯看向幾人,聳聳肩。
「好了,以後有緣再說」,顧元恩看到妹妹的神情,秒懂,趕緊出聲。
顧元恩的話一出,那幾個男人消停了,差點忘了是在顧妹妹跟前了,形象最重要。
「今天的京城第一才子才女是誰啊?」顧輕月忽然想到剛剛結束的才藝表演問身邊的顧元鳴。
「還沒有出來最後的結果呢,今晚還要收集大家的詩詞,以此為憑,加上今天和昨天的才藝表現,最終會選出來」,崔姣姣道。
「哦,差點忘了還有遊園後的詩詞了」,顧輕月若有所思。
要她說,這賞春宴真的算得上十分正規認真的選秀活動了。
當然,和前世的選秀活動不一樣。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甚至是君子六藝俱全的選秀了。
想必選出來的京城第一才女才子的含金量是相當高且有真才實學的。
顧輕月還有點小期待。
「等下寫詩你選什麼?」章雨瑩湊過來問。
「什麼選什麼?」顧輕月茫然。
「主旨啊,每年賞春宴最後的詩詞都要以花為題,你寫什麼花?」趙雲楠問。
顧輕月:······
「不寫可以嗎?」顧輕月問。
「可以是可以,可這樣很可惜啊」,崔姣姣擰眉。
「你今天的曲和畫都贏了,要是詩詞也贏了,那就有可能躋身十大才女呢」。
顧輕月:不需要,謝謝!
她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了,我對什麼才女不感冒」。
眾人:······?
看到大家疑惑的目光,「就是不感興趣,沒實力,不想」,顧輕月趕緊解釋。
「可惜了」,章雨瑩遺憾的道。
接下來經過大家的解釋,顧輕月才知道,原來這詩詞以花為賦是先皇后,就是現今的太后提出來的。
說既然是賞春宴,以春花為題才更貼切。
且更能體現才女公子們的玲瓏巧思。
因此,賞春後的詩詞這一項才是賞春宴的壓軸大戲,都覺得顧輕月不參加太可惜了。
顧輕月尷尬的笑笑。
其實她最擅長的是揍人,要是比武大賽她還能參加一下,寫詩嘛------還是算了,真不會。
她可不想立什麼才女人設,魔女妖女什麼的還能勉強接受,真的。
「不作詩沒關係吧?」看到大家說到賞春宴作詩詞就躍躍欲試,顧輕月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又問了一句。
「沒什麼關係,就是不能參加才女評選了」,顧元恩擺擺手,他看得出來小妹是真不想參加。
顧元鳴和顧元辰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笑意。
想起聽元恩說的小妹那殺人時的狠辣凌厲,再看看眼前笑的一臉乖巧無害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
京城第一才女什麼的,真的不適合她。
「那就好,呵呵」,顧輕月放心了。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顧三小姐,林山長和眾位評判讓奴婢先來取您的詩作」。
顧輕月看著眼前恭敬的內侍,她想風中凌亂。
剛從園子裡回到賞春宴上,這個內侍就過來了,還表明林山長他們現在就要看顧輕月的詩作。
這是什麼情況?
「我沒詩作」,顧輕月雙手一攤,笑的很是無害。
內侍:······這參加賞春宴的小姐公子哪個不期望獲得評判的青睞,這顧三小姐是不是傻啊?
送上門的機會都不要?
「真的沒有」,看到內侍的眼光,顧輕月認真的道。
「月兒你真的沒作詩嗎?這怎麼行?」柳氏聞言,眼裡立即流露出算計的光芒。
「林山長是什麼人?他老人家對於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辜負了他的厚愛才是啊,再說了,我們國公府也沒有臨陣脫逃的嫡女,你趕緊作好詩,讓這位公公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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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麼臨陣脫逃!
老娘是臨陣脫逃的人麼?
好吧,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想尿遁什麼的!
可被這個老妖婆掀到明面上,就不好看了,也走不了了。
「那公公稍等一刻鐘後來拿,我還沒想好」,顧輕月轉頭客氣的朝內侍回道。
那內侍糾結了幾息,點點頭,退了下去。
想起大嫂之前給她的紙條上說,大伯母和她的兩個兒媳偷偷叮囑,讓她們一旦有機會就阻止別人給顧輕月說親,最好全部破壞掉······
大嫂說是她去更衣回來偶爾聽到的,讓顧輕月自己小心,免得大伯母給她挖坑。
想起這個·······她雖然不怕她們搞破壞,可是!!她真的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沒什麼耐心了!
「大伯母真是才女啊,想必詩詞作的不錯,不知道以前大伯母是京城第幾大才女啊?也教教我」,顧輕月無辜又熱切的看著柳氏,大眼睛眨巴眨巴。
「你!你一個小輩,哪有這樣沒大沒小的?」柳氏盡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心裡恨的要死。
「問問大伯母的豐功偉績就是沒大沒小?那好吧,我確實不該問,看樣子大伯母年輕時,應該是京城第一才女才是」。
顧輕月說完,站起身朝台上專供人寫詩的桌几邊走去。
留下柳氏在原地氣的要死,這該死的丫頭!
但一想到她現在是去作詩的,嘴角又浮上一抹陰狠的笑意來。
這丫頭從小在鄉下長大,學了認字是可能的,作詩嘛------你不丟臉誰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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