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等我?還有別人?」
顧輕月好笑的擰了一把他的腰,呃,沒捏起來,肌肉太硬。
和他約莫一米八九的高大的身形相比,自己實在太嬌小了,現在自己的身高估計也就在一米六多一點兒。
為了扮少年她也是穿了增高的靴子的,加起來最多不超過一米七,哎,長得有點慢啊,和他對峙肯定吃虧。
「就等你」,顧輕月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悠悠的在他耳邊吹氣,吐氣如蘭,說的理直氣壯。
不能總是『挨打』不還手,不是她的風格!
她很想看看他如何面紅耳赤,這樣肯定有趣!
慕雲初的身子一僵。
這是顧輕月第一次主動抱自己,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他很快就領會了顧輕月的意圖。
他不動聲色的攬緊她的腰肢,輕輕用力將她轉了個身,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從後面環住她整個身子,讓她的背緊貼在自己胸口上。
「真的?我就知道」。
顧輕月:······
果然腹黑男臉皮更厚!她輸了。
她僵著身子想掙脫出來,就感覺自己腰間的手越來越緊,幾乎讓兩人之間緊貼的沒有距離,她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火燒火燎,燥熱的厲害。
「慕雲初」,顧輕月輕斥。
不想下一瞬天旋地轉,她被慕雲初轉身壓在了軟椅上。
這個軟椅其實就是顧輕月專門為自己打造的寬大的長沙發,上面鋪了厚軟的毯子,冬天坐起來十分暖和舒適。
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怔怔的看著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顧輕月徹底懵了。
正想抗議,唇就被另一雙溫熱的唇覆上了。
顧輕月只覺得······覺得天地一直在悠悠的轉動。
她緊閉著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夕。
而她的心更是忍不住劇烈跳動,差點跳出胸膛!
「唔------」顧輕月直到幾乎無法呼吸,抗議的發出了聲音。
慕雲初一記深吻,放開了身下的女子。
顧輕月大口急促的呼吸著,直到呼吸平穩,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
對上了男子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帶著笑意。
「慕雲初你------」顧輕月要生氣了!
她不是氣慕雲初竟然偷襲吻了自己,而是她竟然在氣勢上輸了!!
剛剛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力!
仿佛胸口的空氣都被掏空了,四肢都失了力氣,自己竟如此不中用嗎?
她不能忍!
正想再開口,突然,一根手指撫上了她的唇角。
而此時的慕雲初其實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平靜。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衝動的吻一個女子,那滋味------他不知如何形容。
他壓抑著有些急促的呼吸,用手輕輕觸碰女子的唇,粉紅,軟糯,溫暖,甜美,如可口的果子,他忍不住嘗了還想嘗。
「啪!」
顧輕月沒好氣的打掉他作亂的手,這小子得寸進尺,不能輸了再輸!
「你卑鄙!」顧輕月抗議。
「你偷襲我!」顧輕月再抗議。
她前世今生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慕雲初微微挑了眉,眼底的笑意怎麼都藏不住,看著女子氣呼呼的小模樣,他的心痒痒的。
又低頭在她溫軟的唇上啄了一下,意猶未盡。
「那阿月打算怎麼辦?偷襲回來?」慕雲初戲謔的問。
「想得美!」顧輕月的臉徹底紅了,轉過頭,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她不排斥這個男子的吻。
只是,到底沒什麼經驗,措手不及罷了,讓她一時間有些心慌。
但是,他的氣息那麼清冽、可口又溫暖······讓她很想沉溺但又心慌的想逃走。
思及此,顧輕月的臉更紅了。
慕雲初看著女子笑顏如花,雙頰緋紅,忍不住將她又從榻上拉起來攬進了懷裡。
「你很累嗎?昨晚沒休息好?」
「要不要再休息會兒?」慕雲初關切的問。
顧輕月伸了個懶腰,將身子正了正,悠悠開口:「身體不累,心累」。
慕雲初知道她救了很多少年,教他們習武練功,還給他們提供機會自食其力,在聞香樓做工,對於這些,他很清楚。
所以顧輕月說累,他以為是忙聞香樓的事情。
「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慕雲初不放心。
「這句話也送給你」,顧輕月微微一笑。
想起眼前的男人才是最不知道休息為何物的,用不知疲倦形容最是恰當。
「馬上有四個店要開,累也正常」,顧輕月接著說道,「不過,主要還是缺人」。
「四個店?聞香樓?」慕雲初驚詫。
她竟在軍營當大夫的時候還籌備了開店?
當然,他早就知道顧輕月才是聞香樓真正的東家。
也是那次在山上的時候顧輕月說漏了嘴,說想念聞香樓的味道,她做的那個蛋糕有多好吃多好聞,她要再做一個。
他才知道,聞香樓是顧輕月自己開的,她才是幕後的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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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慕雲初知道她不僅新增了四個店,還發展了好多產業,也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顧輕月很不好意思的低眉順眼,壓低聲音:「還有個青樓」。
慕雲初:他果然還是不夠了解這小丫頭!
「咳咳-------」,慕雲初沒忍住,也壓低聲音問:「為什麼要開青樓?聞香樓不好嗎?」
顧輕月裝模作樣的抬高下巴,眼神玩味,神情突然間變得倨傲起來,斜斜的倚在軟榻上,嘴角微勾,「不知道男人的錢最好騙嗎?」
慕雲初古怪的看著她:「就因為這個?」
男子的表情太認真,她一秒破功。
顧輕月聳聳肩,「當然不是,這個青樓是用來收集一些情報的,情報更賣錢」。
慕雲初:果然自己的想法太局限了!這小丫頭的腦子他還是低估了。
罷了,無所謂,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自己護著她就是了。
「如果缺錢,我可以給你,不要太累」,慕雲初低頭循循善誘。
顧輕月輕笑:「不用,我沒那麼缺錢,只是多開一些產業,你知道的,我還有很多張嘴要養」。
顧輕月說的是包含了現下所有產業的已近三百張的嘴。
慕雲初以為她說的是她自己救回來的二三十張嘴。
誤會有點大。
直到二人吃了晚飯,喝了茶,顧輕月突然提起了顧雲早上去找她的事兒。
「你知道顧將軍找的顧長陵是什麼人嗎?」顧輕月吃著抹茶蛋糕,問。
「顧長陵?」慕雲初聞言,蹙了蹙眉。
悠悠的開口:「是他的父親,鎮國公府二公子,他十五年前在與南詔的一次戰事中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原來如此」,顧輕月放下手裡的叉子。
一回頭,就觸到了一張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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