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寧已被仇恨吞噬所有理智之時,祁淵也沒閒著,他一聽說雲兮夜闖雲霄閣這件事便去找了逍遙子,然而令祁淵失望的是逍遙子根本不願見他。筆神閣 bishenge.com
祁淵不死心的在門口守了許久,到了最後耐心盡失竟然不管不顧的大叫道。
「師父,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天機閣毀在雲家人的手裡嗎自從雲兮來了天機閣,天機閣便就沒太平過啊」
他聲嘶力竭的重複著這幾句話,逍遙子本就對雲家人這幾個字比較敏感,又被祁淵這樣一擾亂,最終滄桑的聲音從門後傳來,「進來吧」
得到允許後祁淵立即推開門匆匆走了進去,見到逍遙子後「撲通」跪在了他面前。
「師父,弟子已經知道錯了,弟子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但是那個雲家人你也不能輕易的饒過啊」
見逍遙子沒阻止,祁淵繼續說道,「自從她來了天機閣,先是絕境試煉被人偷偷開啟無故死了一百隻稀有魂獸。」
「昨晚她竟然連雲霄閣這樣的重地都敢闖,日後還不知道猖狂到什麼地步啊」
逍遙子輕咳兩聲,「這件事藍堂主已向我匯報過,不是雲家那小姑娘所為,你休要顛倒是非。」
祁淵愣了愣,似是沒想到逍遙子居然會幫雲兮說話,但既然進都進來了他也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師父有沒有想過,她戳穿我事小,卻從未為天機閣考慮過。」
「她明明可以將這件事偷偷報告給藍堂主或者師父您,可是她偏偏選擇在天機廣場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你想說什麼便直說,莫要拐彎抹角。」
祁淵骨子裡其實是懼怕逍遙子的,以至於他每說幾句話就要停下來觀察逍遙子的反應,待確定他神色如常才敢繼續說下去。
有了逍遙子這句話祁淵像是有了底氣般,「師父,雲家人明知道您禁止他們來天機閣,可那雲兮卻偏偏鑽了空子,不是徒弟疑心重,實在是他們的行為太過可疑啊」
「天機閣是東月帝國的修煉聖地,她一心求學也情有可原。」
儘管逍遙子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心中卻也泛起了疑惑,祁淵說的沒錯,明知他不喜雲家人卻還是來了天機閣。
先不說雲家那個小姑娘的目的,單是膽量便高於常人,再加上她先是輕易抵擋了他的力量又獲得了御靈之巔的第一名,別到時候雲岫衣沒回來雲家又出了第二個雲岫衣。
跟隨逍遙子這麼多年祁淵多多少少清楚他的脾性,此刻也猜到自己的話起到了一些作用。
他小心翼翼的添油加醋道,「師父,徒弟記得當初雲家的大小姐雲岫衣來了天機閣後也發生了不少離奇之事,如今這個雲兮的出現似乎與她如出一轍啊」
「行了,我還沒老到需要你來提醒我這些事。」直到這時逍遙子才正眼看向祁淵,「別忘了當初我是因何才會收你為徒」
他眼神中滿是警告直看得祁淵心虛的撇開視線,也不敢再多說隻言片語。過了許久之後逍遙子長長嘆了口氣,對祁淵道,「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師父打算如何處置雲兮」
「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再過幾日便是聖上來天機閣的日子,他與雲家是何種關係你也清楚,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在君扶離開前勸你安分些。」
君扶要來了難道連老天都在助他祁淵突然笑了笑,「師父放心,弟子心中有數。」
祁淵一邊退出逍遙子的房間一邊在想,若是要利用君錦瑤對付君扶,最好是將君扶引出宮。
想要將君扶引出皇宮談何容易,沒想到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君扶竟然主動送上了門,他心中竊喜立即去尋唐寧,在君扶來天機閣前他們必須先將君錦瑤綁走。
玄水班中直到唐寧氣憤的離開,弟子們都還在興奮的討論著,月修無奈的搖搖頭。
提醒道,「這早課都快結束了,你們已經比其他班弟子落後了許多,再不努力日後如何面對你們的父母」
「月修長老這些話你沒說夠我們都聽厭了。」
玄水班的弟子們立即捂住耳朵,還不忘狡辯道,「我們雖然不用功但也沒做過什麼壞事啊你再看那個唐寧,她用功吧厲害吧可是還不如我們呢」
「就是啊我們的父母應該寧願我們平庸些,也不願我們成為她那樣的人。」這些弟子頗理直氣壯的反駁月修。
那邊弟子們吵吵鬧鬧,這邊納蘭朵偷偷塞給雲岫衣一個紙條,她低聲說道,「境主給雲姐姐的。」雲岫衣疑惑的接過紙條,不明白墨兮樓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跟她說。
打開紙條後一行蒼勁有力的小字映入眼帘,大概意思是最近他們倆暫時不要見面了,否則他會心疼她的傷。
雲岫衣的嘴角情不自禁抽搐了兩下,心想那個男人何時這麼矯情了,她也沒當回事將紙條重新折好後放進袖中,而玄水班中月修還在說著。
「行了行了,歪理你們是一堆又一堆,不過接下來我要說的這件事你們必須牢牢放在心上。」
見月修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那些弟子也立即停止了吵鬧,等到安靜下來月修才開始說正事,「過幾日聖上要來天機閣看望九公主,該注意什麼我已經說過好幾次。」
然而弟子們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毫無反應,甚至埋怨道,「我們根本見不到聖上,有什麼可注意的」
記得四年前他們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時激動的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男弟子們想著會不會機緣巧合下被聖上重用,自己的家族也跟著平步青雲。
女弟子們則費盡心思打扮自己,希望聖上能注意到她們,好不容易等到聖上來更是早早的跑出去等候。
可是幾年過去了,聖上每年都會來,他們卻一直都沒能成功見到他。
「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的,行了,瞧你們這一個個懶散的樣子。」月修從剛出現一直到現在,做的最多的動作便是搖頭。隨後他突然看向雲岫衣說了一句,「雲兮,你跟我出來。」
月修話音剛落,所有弟子的視線立即全部移向雲兮,反觀當事人鎮定自若的起了身態度不卑不亢。
玄水班外,月修語重心長的說道,「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聊幾句。」他打量了雲岫衣兩眼隨即笑著道,「雖然你跟她長得完全不一樣,不過這氣質倒是十分相似。」
「一看到你便想起了她,想起她便想到了星月,一晃竟然過去了好幾年。我聽說雲岫衣失蹤了四年,杳無音信,不知你可否知曉她現在好不好」
「好。」
幾乎毫不猶豫的雲岫衣脫口而出,接著又道,「我聽說過星月堂主的事,一直想去看看她卻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實際上雲岫衣剛來天機閣的第一日便想找機會去祭拜星月。
可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今月修主動說起,她也自然而然提出了這個請求,「不知會不會驚擾到她。」
「不會,星月喜歡熱鬧,這幾年除了我偶爾去給她換換貢,燒炷香,幾乎沒人去看她。再說她喜歡雲岫衣,你又跟她有幾分相似,她應該會更高興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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