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岫衣停下腳步判斷著血腥味傳來的方向,片刻後同錦里說,「通知墨兮樓和納蘭兩姐妹來這裡。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給錦里提出疑問的機會,雲岫衣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沒過多久納蘭族大門敞開,燈火通明,一群人舉著燈籠和火把圍著一具尚溫熱的屍體,納蘭雲最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啊」
錦里茫然的搖搖頭,「是岫衣姐姐讓我通知你們來這裡,她原本跟我在一起,說了這句話後便不見了。岫衣姐姐呢不會也出事了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錦里擔憂的望向墨兮樓,「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發生了這種事」
「你別擔心,雲姐姐那麼厲害不會出事的。」納蘭朵雖然嘴上安慰著錦里,視線也不由的望向墨兮樓。
「應該是雲姑娘察覺到此處有異常,這才讓錦里姑娘通知我們前來,至於她自己,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去尋找殺害這人的兇手了。」
可能是因為跟雲岫衣關係最生疏的緣故,此刻納蘭雲最冷靜,還能做到思路清晰的分析前因後果。
「你們留在這裡,本座去尋她。」
儘管知道雲岫衣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墨兮樓還是隱隱有些擔憂,話音未落人已不知去向。
納蘭雲猜測的沒錯,雲岫衣確實是追兇手去了。當時那群人剛想帶走屍體她便出現在了他們眼前,還未搞清來龍去脈,那群人便見鬼似的逃走了,她心中疑惑便追了上去。
可追到一半那群人竟然朝著不同方向而去,雲岫衣猶豫片刻並未急著去追反而縱身躍上了屋頂。
無極大陸的建築都比較高,站在屋檐之上便可縱觀各條街道。
她望著了一會兒後發現那些人似乎在故意繞圈子,應該是想迷惑她的視線,看來他們是不想暴露他們的老巢。
不想再浪費時間,雲岫衣在屋檐之上快走幾步縱身一躍便到了一人的眼前,她攔住那人的去路,聲音幽幽似鬼魅,「你們是何人」
那人似乎沒想到雲岫衣會突然從天而降,嚇得哆嗦了幾下,結結巴巴的回道。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
「是嗎」
雲岫衣剛準備灑下手中捏著的藥粉逼這人說實話,餘光卻瞥到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眼前的人便死了,下一刻墨兮樓出現在她眼前,而雲岫衣灑出去的藥粉全落在了他身上。
「這是什麼」
意識到不對勁墨兮樓立即退後一步,然而身體卻莫名燥熱起來,接著便巨癢無比,「雲岫衣,本座怕你有危險好心救你,你竟敢對本座下毒」
天地良心,這毒她並未想用在墨兮樓身上,是他出現得太快害她來不及收手。
「解藥。」
隨著藥性發作墨兮樓的臉色越發難看,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了這兩個字。誰知雲岫衣卻說了一句令他更生氣的話,「沒有解藥。」
害怕墨兮樓誤會她是在故意針對他,雲岫衣特地解釋道,「我製毒時從不準備解藥。」
「你」
「你千萬別試圖用靈力壓制,這藥雖不致命卻十分磨人。」而且她還針對這個世界的情況改良過,越是用其他力量壓製藥性,藥性便擴散得越快。
現在只是皮肉癢,待會兒便會感覺到身體裡里外外到處都癢,是雲岫衣特地研製出來逼問消息用的。
好不容易跟墨兮樓的關係緩和了些,雲岫衣自然不想再逼走他,到時候找起來十分麻煩,於是主動說道,「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不過」
猶豫片刻後雲岫衣繼續說道,「你需再忍忍,治療方法需要解開你的衣服。」
見墨兮樓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雲岫衣只當他是等不了這麼久,又道,「當然,你不介意在這裡脫光,我現在便可以幫你解毒。」
「你」
很多時候墨兮樓都特別想打開雲岫衣的腦殼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之前她就說過讓他脫了這樣的話,現在又臉不紅心不跳的讓他脫光她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墨兮樓強忍著怒意,更加強忍著渾身的巨癢,語氣十分不善,「你就對本座的身體如此感興趣」
「」
直覺告訴雲岫衣這人似乎誤會她的意思了,她對他的身體絲毫不感興趣,只是單純的為他解毒罷了,但是很顯然墨兮樓並不領情。
「你若是不願意讓我看到身體,我可以將解毒之法告訴錦里。」既然他喜歡錦里,應該不介意讓錦里看到他的身體吧
誰知墨兮樓聽後更加生氣,這女人究竟將他當做什麼「你」
只一會兒的功夫,墨兮樓便感覺到仿佛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皮膚和血肉,即便強忍他也無法再做到鎮定如初,他已不想再拖延下去。
「你來解。」
納蘭族墨兮樓的宮殿中,墨兮樓閉著雙眼盤腿坐於床上,額角竟掛著細密的汗珠。
雲岫衣快速從乾坤鼎中取出幾味草藥,又用最快的速度將其碾碎,對墨兮樓道,「脫衣服。」
聽到這句話墨兮樓情不自禁的眉頭緊蹙,卻十分配合的將外袍和內衫全部退到腰間,當感覺後背傳來絲絲涼意後,他竟然忍不住顫了兩下,緊接著癢的感覺瞬間消散了不少。
雲岫衣一邊將碾碎的草藥塗抹到墨兮樓的後背,一邊說道,「外敷只能暫緩症狀,待會兒我去熬藥,喝下後就沒事了。」
「你讓本座脫光僅僅是為了解毒」包括上一次讓他脫也是真以為他有隱疾
「不然你以為呢」
雲岫衣莫名其妙的反問道,突然覺得問這個問題的墨兮樓傻的可愛,難不成他以為她對他有非分之想其實即便他脫光,在她眼中也不過是二百零六塊骨骼和六百三十九塊肌肉罷了。
嘴上說著話,雲岫衣手上的動作也一直沒停過,將藥敷好後,她又交待道,「為了方便你休息,我先用紗布將藥裹住,明日就可以拆掉洗淨。」
以為雲岫衣去拿紗布了,墨兮樓轉過頭去看她,結果她竟未離開,這一轉頭差點撞到雲岫衣的鼻尖。
見墨兮樓突然掉頭,雲岫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墨兮樓情不自禁喉嚨滾動了一下,接著又說了句令雲岫衣莫名其妙的話,「以後不許為別人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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