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就是四合八荒的左右使面和心不和爭得你死我活我從來不參與這些事,所以連四合八荒的右使何時成了個女人都不知道,他們也別指望我表明立場。一筆閣 m.yibige.com」
看來這個四合八荒在莽荒的地位舉足輕重,雲岫衣繼續試探道,「內鬥最傷元氣,領主不管他們嗎」
「領主他整日待在四合八荒怎可能不知道這些事,但也沒見他採取什麼措施。」
整日待在四合八荒雲岫衣快速從夜君瀾說的這些話中提取著信息,原來葉菱所在的門派便是四合八荒,也就是說水木蓉竟然投奔了葉菱
算起來距離水木蓉的遺體消失不見已過去四年多,難道當初是葉菱盜走了水木蓉的遺體
帶著疑惑雲岫衣繼續問道,「你之前說莽荒這段時間的氣氛不太對勁」
「是啊否則一直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為什麼好好的就要嚴查了。」話說到一半夜君瀾不解的問雲岫衣,「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雲岫衣鎮定自若的回答道,「既然明日就要回莽荒當然要多了解些,萬一觸碰了哪些禁忌。」
「你當下的禁忌是要提防剛才那個女人。」
話題繞了一圈又繞了回來,夜君瀾並沒有探聽別人隱私的愛好,只不過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修為不弱,而你除了身手好些沒有一絲武力,如果你真跟她有何舊怨最好早點告訴我,否則明日離開石頭城後被她察覺到,就算我再厲害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雲岫衣抬頭看了眼夜君瀾始終沒有承認,「我不認識她。」
「不認識最好。」
接著夜君瀾又說,「那我再跟你說說慕家。慕家是我母親的娘家,如今慕家當家作主的是我的親舅舅慕楚生,我會寫一封信讓你帶過去,如果你有什麼困難舅舅會幫你的。」
「謝謝。」
似乎聽不得這兩個字般夜君瀾蹙起眉頭,表情嚴肅正經,「不必謝,我只是為了還你替我報仇的人情。希望你沒有騙我,此次去莽荒確實是為了尋找親人與他們重聚。」
雲岫衣向來性情涼薄,所以並未因為夜君瀾的這段話而感到內疚,也未再回應他的任何問題。
次日天未亮雲岫衣便隨著夜君瀾到了城主府,彼時城主府外已停了幾輛馬車,而水木蓉和石岩早已準備就緒,就等雲岫衣一來便可出發。
臨別前夜君瀾還不忘提醒雲岫衣,「小心些。」送她上馬車前又往她手中塞了樣東西,小聲耳語道,「給你防身。」
待馬車緩緩離開後夜君瀾在原地駐足許久,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可無奈對方好像在感情方面有障礙,對他如此明顯的示好始終不為所動。
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相見。
迎著朝陽的光輝馬車行駛了約莫三個時辰後,石岩吩咐大家停下來稍作休息,因為出發前雲岫衣已易了容,此刻面對水木蓉審視的目光顯得十分鎮定。
許是夜君瀾確實給了石岩不少好處,一路上石岩對雲岫衣照顧有加,此刻更是親自給她送來食物和水。
「慕小姐吃點東西吧待會兒我們便繼續趕路,這一片荒涼山匪也多,必須儘快離開才行。」
等雲岫衣將食物和水接過去後,石岩又走到不遠處的水木蓉身邊,滿臉擔憂的說道,「水右使,越往前走山路越陡峭。我擔心耽擱太久會出事,之後我們連夜趕路等天亮再休息。」
「好。」水木蓉說著看了眼雲岫衣,又對石岩道,「保護好慕小姐,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是,我心裡有數。」
馬車繼續出發後又相安無事的前行了很長時間,等到入夜眾人立即進入全神戒備狀態,一刻也不敢鬆懈。
特別是領隊的石岩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還不停鼓勵大家,「再堅持堅持,翻過前面那座山我們就停下休息,等安全到達莽荒絕不會少了大家的好處。」
這一批鮫人珠花費了石岩不少精力和錢財,其中的艱辛只有他自己清楚,若是被劫走他估計會瘋掉。
再者,這批鮫人珠已被水木蓉預定。如果真出了意外,損失慘重是一回事,連帶著也將四合八荒給得罪了。既會讓他失去錢財又關係到他的性命,石岩怎能不緊張
山裡的夜靜得可怕,狹長的月光照得那詭異的山巒散發著陰嗖嗖的白煙,恍惚間似乎有道道人影一閃而過。
朦朧的月光下幾乎看不到星星,天空並非純黑色,而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
那深藍一直伸向遠處,更遠處
遠處的丘陵,近處的溝、壑,都被濃濃的夜色抹平了,大地像一塊巨大的黑布,沉重而又深邃。
夜霧襲來,泛起陣陣涼意。
馬車內雲岫衣情不自禁一陣顫慄,她將車窗推開一條細細的縫朝外看去,竟發現山里不知何時下雪了。
就在雲岫衣剛剛將車窗合上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馬的嘶鳴聲,緊接著又傳來了石岩的叫喊,「大家保護好馬車。」話音落雲岫衣便聽到了「乒桌球乓」的打鬥聲。
說不緊張是假的,此刻他們人在山中,還下起了雪,若是這個時候石岩他們輸了她的下場也絕不會好。
但一想到有水木蓉在她又慢慢恢復了冷靜,若沒有意外想必「水月」還在水木蓉體內,有「水月」的水木蓉幾乎無人能敵,她該相信她有本事護全隊伍。
儘管這樣想雲岫衣還是給自己設計好了退路,她朝自己的掌心看去,那裡躺著上馬車前夜君瀾給她的火藥彈。
馬車外的打鬥聲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雪已經積起了厚厚一層,伴隨著打鬥聲雲岫衣隱約可以聽到鞋子踩在雪上發出的「吱吱」聲。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雲岫衣所在馬車上的馬匹開始躁動,不等她打開車門查明情況馬車便快速朝前跑去。
打鬥聲越來越遠,不一會兒功夫周圍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車軲轆輾軋積雪的聲響。
雲岫衣強行穩住搖晃的身體一腳將車門踢開,她鑽出馬車動作利落的拉住韁繩,然而馬受了驚嚇根本不受控制,被韁繩這麼一拉不僅沒有慢下來,速度反而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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