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東月帝國風波不斷,君錦瑤也一直從中調解,然而左家人卻從未停止過鬧事,甚至越演越烈。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因為雙方實力相當,靠武力左家人占不到好處,便又開始了老伎倆。
他們到處散播雲岫衣的謠言,不僅將雲岫衣之前的傳聞翻出來反覆的添油加醋,甚至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也按在她頭上。
而東月帝國的百姓一部分是聽一聽一笑而過,另外一部分卻跟著左家人一起傳播謠言。
頓時,雲岫衣的名聲在東月帝國一落千丈,只要提及她的名字,旁邊總有人來上一句,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儘管雲家人不斷聲明,不斷解釋,依舊難堵悠悠眾口。
左家人到處鬧事,左桑言雖從未出面,卻也沒閒著,東月帝國的幾起滅門慘案正是他一人所為。
雖然服用了三顆無極仙丹,他的修為提升許多,但卻沒到無人可敵的地步,不要說對上君臨那樣的狠角色,就算是雲岫衣,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打贏。
好在他發現了一種速成的方法,便是吸食他人的修為靈力,雖然不能完全據為己有,但也能快速晉升。
這段時間,左桑言根據風雲排行榜上的人名滅了不少家族,吸食他人靈力提高自己的修為也十分有成效,不消幾日,他便升至了一階大靈師。
而他的心性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然他殺了自己的兄長,還殺了自己的父親,更殺了許多無辜的人,但至少他知道那是有違道德的事。
可如今,左桑言沉迷邪術後,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線,已完全不知道道德為何物,視人命如草芥,也變得十分嗜血,甚至在左家已經毫不掩藏自己的暴虐。
跟剛當上家主時的體恤判若兩人,只要左家稍有人違背他的意願,或者做了令他不快的事,少不了一頓家法伺候。
甚至對君錦瑤的態度也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變。
之前在君錦瑤面前他至少還竭盡全力撒各種慌,只為了保全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維護夫妻間的和睦關係。
但是現在,也不知是對君錦瑤厭煩了,還是其他原因,左桑言對待她已不如初時那般有耐心。
甚至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向,君錦瑤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任由欺負,誰知左桑言竟然吸光了她的修為,將她變成了一個廢物,也同左婠婠一樣被囚禁在房中不得外出。
掛著紅色帷幔的楠木雕花大床上,左桑言發泄完自己的私慾,看都沒看君錦瑤一眼便起身離開。
身後君錦瑤卻用力叫道,「桑言,你收手吧」
左桑言邁出的腳微微一滯,回頭冷漠的望著君錦瑤,「該收手的是你,若是讓我知道你又去管雲家的閒事,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給君錦瑤一個決絕、無情、陌生的背影。
她還依稀記得成婚那日左桑言發誓這輩子都對她不離不棄,將她永遠放在心上,捧在手裡。
她當時還取笑他淨說些華而不實的甜言蜜語,要用行動證明才行。
後來,左桑言對她很好,真的很好,好到她以為自己嫁對了,好到她以為她真的可以以一己之力維護左家和雲家的關係。
床上的被褥還是成婚時用的,窗戶上的大紅喜字還未褪去顏色,可短短時間內,一切卻都變了。
原先的幸福蕩然無存,君錦瑤坐在床上苦笑,她終究是錯付了人。可既然已經錯了,她也無法回頭,現在她只想阻止左桑言傷害雲岫衣。
由於左桑言的虐打以及粗魯對待,君錦瑤渾身是傷,舊傷剛好又添上新傷,已完全不是當初那個梨渦淺笑的少女模樣。
左家人不敢為她醫治,甚至每次都只是將飯菜放在門口,敲了門之後立即就走,話都不說一句,生怕一不小心左桑言遷怒自己,一頓暴打。
宮內,君臨滿面愁容,滅門慘案的兇手一日未伏法,他就一日寢食難安。
當初他是為了試探雲岫衣的實力才舉辦了這場排位賽,沒想到卻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根據排行榜上的名單濫殺無辜。
眼看風雲排行榜上的人已經死了不少,一些權貴更是鬧到了韶華宮,君臨十分憂心。
這邊君臨正愁著,君少覃不知為何事走了進來,「給父皇請安。」
君臨看都懶得看他,低頭揉著眉心,揮揮手示意他退下,誰知君少覃卻半天沒有挪動腳步。
「父皇,我最近聽說了一些謠言,本不想來叨擾父皇,但又覺得父皇應該知道。」
「什麼謠言」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不知是誰將父皇給七弟和雲大小姐賜婚的事傳了出去,現在東月帝國的百姓都在傳」
說到這裡,君少覃故意停頓片刻,直到君臨問他傳什麼,他才繼續說道,「都在傳雲岫衣根本沒將父皇放在眼裡,竟然敢公然拒婚,也辱了七弟的名聲。」
君少覃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君臨的神色,似乎並無多大變化,「他們還在傳,說父皇害怕雲家,不敢對雲家怎樣。」
「我知道父皇不在意這些,可長此已久,父皇的威嚴何存」
君臨終於抬頭看了君少覃一眼,他以為他不知道他現在跟左家同出一氣他以為說這些就能糊弄他
想到雲家和左家,君臨更加憂心忡忡。
本以為雲家和左家旗鼓相當,便能相互制衡,沒想到這兩家卻斗得你死我活,再這樣下去,東月堪憂啊
而他這個兒子,不僅不想辦法解決,還在他面前挑撥離間。
當初是羅家,現在又是左家,其心險惡昭然若揭,關心他是假,惦記皇位才是真,君臨看著君少覃失望的搖搖頭。
看到君臨失望的眼神,君少覃先是一愣,隨後心像空了一般,忽然無比失落,「父皇,我是不是說多了。」
「你說的朕都知道了,退下吧」
君少覃遲疑片刻,依舊沒有挪動腳步,他不知道自己說了這麼多究竟有沒有起到效果,哪怕再次挑起君臨與雲家的隔閡也是好的啊
君少覃尚未離開,君扶又匆匆走了進來,見到君少覃點頭示意後,又看向君臨,「父皇,有線索了。」
聽到線索二字,君臨立即兩眼放光,準備詢問又看到了君少覃,「你怎麼還沒走」
「我」
君少覃看了看君臨,又看了看君扶,臉上十分難堪,最後灰溜溜的離開了韶華宮,而早已埋在心底的邪惡種子再次悄悄發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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