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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正在為許韶容擔憂,見鳳雪晴如此自責,連忙道:「這件事怪不了你,意外是誰都沒想到的,你且放寬心,本王相信韶容不會有事的。」
當雲未央和寒王來的時候就瞧見了這一幕,清眸里的嫌惡之色更濃。
如此熟悉的把戲,她一眼就能看穿,只可惜男子大多看不穿這樣的戲碼。
「三弟,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襄王見到二人,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三弟妹,你快幫韶容看看,一定要救她!」
雲未央也顧不上多言,快步走向許韶容,便聽見了兩位太醫的交談。
「襄王妃的情況真是奇怪,如果只是普通普通的嗆水,這會兒應該已經沒事了,可我怎麼瞧著她精神渙散,情況這麼不好?」
「的確,或許是襄王妃的身體太過虛弱,又受了這麼大的刺激,一時之間緩不過來,虛弱至極。」
「我瞧著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有點像是中毒之兆。」
孫太醫聽著兩位太醫的判斷,皺起了眉頭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中毒之兆?」
雲未央眸光一凝,她知道孫太醫的醫術比較精湛,況且對落水之人而言,只要救上來後緩過來便不會有性命之憂。
可床榻上了許韶容就像是陷入了夢魘,額頭不斷滲出虛汗,整個人看起來虛弱至極,分明是有問題。
「寒王妃,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孫太醫見到雲未央,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微臣已經給襄王妃把過脈了,此事恐怕不止是落水這麼簡單。」
雲未央一邊給許韶容把脈,一邊聽著孫太醫的判斷,心裡也漸漸有了想法。
「的確是中毒了。」
伴隨著雲未央的話音落下,帝雲寒和帝景襄都走上前來,後者眼中更是充滿了意外,「你說韶容中毒了?這怎麼可能?」
雲未央的視線從鳳雪晴身上掃過,這毒她一點都不陌生,乃是鳳天王朝常見的毒,只不過在帝天王朝這裡並不太常見罷了。
察覺到女子的視線,鳳雪晴眼裡閃過一抹驚慌,心裡則暗暗詫異,雲未央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毒十分隱蔽,尤其是在落水之後,許韶容應該直接死了才是,沒想到運氣竟然這麼好,還能會救回來。
「我曾見過這種毒,乃是鳳天王朝常用之毒,中毒之後仿佛被夢魘纏繞,昏迷不醒,要不了兩個時辰便會一命嗚呼。」
「鳳天王朝的毒?」
帝雲寒敏銳的抓到了這其中的關鍵字眼,視線轉向了鳳雪晴。
帝景襄等人亦是下意識地看向她,畢竟鳳雪晴本就是鳳天王朝的人,恰好許韶容落水又和鳳雪晴一起,哪有這麼巧的事?
「你們難道認為此事是我的做的?」
鳳雪晴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神色透著慌亂。
「我與襄王妃無仇無怨,我為何要害她?」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雲未央眸色冷漠,「據我所知,從公主住進襄王府以來,襄王妃很是客氣,處處都招待妥帖,實在不明白公主為何還要下此毒手?」
「你無憑無據怎能血口噴人?」
鳳雪晴臉色鐵青,公主的架勢也瞬間擺了出來。
「你說這毒是鳳天王朝所有,可若真是我下毒,我又豈會下這麼明顯的毒,豈不是相當於告訴所有人就是我害她嗎?說不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才故意這麼做。」
見狀,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歲都說不好究竟誰是真誰是假。
「我且先將韶容救回來,稍後你們再對峙也不遲。」
雲未央神色冷漠,視線悄然從襄王身上掃過,這件事情最後會如何處理,還得看襄王的,只不過從襄王的態度來看,能否給韶容一個公道就不知道了。
鳳雪晴看著雲未央解毒時熟悉的手法,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濃。
她當初曾見過鳳未央為人解毒時的手法,那模樣簡直和現在的雲未央如出一轍。
「雲未央,鳳未央,就連名字都這麼相似,可鳳未央明明就已經死了,不可能啊!」
鳳雪晴心頭驚駭,只覺得有一種奇怪的念頭從腦海中浮現,但轉而又覺得這想法實在是太荒謬了,她當時就已經確定了鳳未央已死。
一個被抽了靈根和靈骨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著,或許只是巧合罷了。
她悄悄地安慰著自己,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只是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想起了之前曾聽說過的話。
因為鳳未央死了,連帶著一眾她身邊的人都在被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賜死或者幽禁,她曾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心頭止不住的慶幸自己與鳳未央並不親近。
甚至因為之前曾被鳳未央懲罰過,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顏面盡失,她就對鳳未央痛恨不已,也正是因此才順利地從一眾宗室女子中脫穎而出,有了如今的地位。
「咳……咳咳。」
許韶容在服了藥之後就在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韶容,你沒事吧?」
襄王快步上前,臉上儘是關心之色。
「王爺?我這是怎麼了?」
許韶容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精神有著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王爺,她要害我!」
許韶容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她蜷縮在床上,一手指著鳳雪晴,神色驚恐不已。
此話一出,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鳳雪晴身上。
「你冤枉我?」
鳳雪晴一臉難以置信,「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王爺,我原本正在給魚兒餵食,結果公主來與我說了一會話,在我起身的時候忽然拌了我一腳,我就掉進池子裡了。」
許韶容一邊說著,淚水大顆的滑落,驚恐之餘又帶著後怕。
「我自問這幾日來一直都對公主客客氣氣,從未有半點不妥,實在不明白公主為什麼要害我性命?」
鳳未央見狀也不禁慌了,著急地辯解道:「我沒有,一切都只是意外,況且我即便真的要害人,兩者只要選其一種便好,何必大費周章?」
「那就得問公主了,這誰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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