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兒爺找,麻溜回唄!
程雲深走了一會,柳枝還沒跟上,回頭見她還對瓜子說著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站在美顏控的角度,柳枝的表現太正常了。程雲深嘆了口氣,要是有機會,她也想多看兩眼。
本以為顧晏和顧小天夠養眼了,結果見了瓜子,才知道什麼叫帥出新高度。
回去跟柳絮一說,卻得了她一個白眼:「一副皮囊,不當吃不當喝的,有什麼用!」
「你這人,還能不能愉快聊天了。對了,天兒爺找我啥事?」
「沒事不能找你麼?」
柳絮是個有脾氣的大丫鬟,兩句話懟得程雲深沒脾氣:「能,能……」
仔細想想,柳絮說得很有道理,顧世子要見誰還用理由嗎,以前領導讓加班到十點,她不也沒敢早走一分鐘。
生活已經這麼難了,哪有空問這麼多,木得理由的事兒海去了。
比如這次顧小天對她就很好很客氣啊,座位是顧小天讓的,不是她厚臉皮蹭的,這足以讓程雲深感到意外了。
「你當真不知道匣子裡有什麼?」顧小天敲著桌子問道。
一聲一聲敲在程雲深的心跳點上,她不由小心遲疑道:「我該知道?」
顧小天一挑眉:「不知道你把匣子給我送回來?別說你不眼饞匣子上的夜明珠。」
「那也得有命花才行……」程雲深小聲嘟噥一句,碰到顧小天的銳利的眼神,她連忙正色道:「難道天兒爺想讓人知道,你們從裡面找到了重要東西?」
顧小天陡然身子前傾,聲色俱厲道:「你哪裡看出東西重要!」
顧小天緊緊盯著著她看,程雲深心道一個說不好就廢了,而且這也是表忠心的好時機。
她不敢慢待,裝著天真少女的語氣,道:「重要到王爺幼時的物件都不在意,可不就很重要?」
顧小天略一想,這理由還算說的過去,他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程雲深見他遲疑,還是不怎麼信她的樣子,接著說道:「天兒爺,我出現你馬車前真的實屬意外,你看我差點就交代了小命,怎麼可能跟王二武一夥呢!他們都是不怕死的,我可不一樣,你看昂,你扎我一身窟窿眼,我也沒來找你拼命。」
顧小天嘴角上揚,道:「別說的自己很大度,你敢?」
見顧小天一笑,程雲深就知道有門,忙信誓旦旦道:「哪能,要不是天兒爺把我從山裡帶出來,我餓不死也得被餵了野獸!我一直當您和王爺是我救命恩人的,您看我,一找到王婆的匣子,就獻給您了!」
程雲深說的煞有介事,要不是見過她睜眼說瞎話的嘴臉,顧小天差點就信了她:「程姑娘是作為我救命恩人,才成為王府座上客的罷?難道是我記錯了?」
「錯了,錯了……」剛還跟閆琦說呢,她哪受過貴客待遇,肯定是顧小天故意記錯了。
顧小天冷哼一聲:「你確定?」
這聲調不對啊?
程雲深一琢磨,連忙改口:「您肯定沒錯!我是說,我錯了……」
顧小天見她態度好,忍不住提點道:「你再仔細想想,王嬤嬤說的,要是想什麼,說不準還有賞……」
程雲深連連點頭。
雖然她不知道顧小天指的是什麼,但態度擺這,哪怕回頭說沒有呢,先應承下來總沒錯。
「……」這人怎麼這麼礙眼呢!顧小天一臉嫌棄的揮退程雲深。
程雲深出了院門,張開手在裙擺上抹了兩把——剛才太緊張了,手心全是汗!
她稍微想了一下顧小天說的話,暗忖道:「他問王婆子還說過什麼,是信我了?那我真得好好想想!就算得不到信任,起碼成為對他有用的人,才能在這棵大樹底下乘涼啊。」
程雲深為了生存絞盡腦汁的時候,翠蝶跟出院,喚了一聲:「程姑娘!」
程雲深轉身,錯愕道:「可是天兒爺另有吩咐?」
翠蝶搖頭,看著程雲深,神色複雜道:「天兒爺貴為世子,明媒正娶的只能是世家嫡女。」
程雲深被她突兀的一句話搞得莫名其妙:「你說的沒錯!」
——但顧小天娶啥玩意,跟我有毛線關係?
文明人講文明話,這一句程雲深沒好意思說出口,只在心裡暗道。
實在是,她不想得罪顧小天貌美如花的大丫鬟,說話時,臉上還帶著一絲皮肉笑。
「你知道就好!」翠蝶說這麼一句,轉身甩帕便回去了。
這就走了?
程雲深站原地,一臉懵……
顧小天又在書房悶了半天,等仲卿歇好過來,天色已經全黑了。
仲卿道:「天兒爺有何吩咐?」
「去門外守著……」
「啊?」
顧小天一揮手:「繼續守著去!誰也別讓進來……」
「哦!」仲卿麻溜的退了出去。
「等會兒!」顧小天又道,「把門外的大紅燈籠換成走馬燈。」
換燈的意思是,顧小天要密會顧晏!仲卿聽了,驀然正色:「得令!」
仲卿踩著木架子換燈籠時,柳絮在一旁拿著盞燈給他照明,奇怪道:「今天又不過節,換哪門子的燈呀?」
仲卿藏著心事,隨口打發她道:「誰知道呢!」
「嗯,許是爺見了程姑娘高興……」柳絮一臉八卦道,「你是沒見,下午程姑娘來,爺把我跟柳絮都打發出來了,聊了好一會兒。」
仲卿蹙眉,手上活停住,問:「你去聽了?」
柳絮可沒少見識仲卿維護顧小天,怕他誤會,連忙回了一句:「哪能!我可不敢!」
仲卿放下心來,把大紅燈取下。
柳絮順手接過,熄了燭火,又把走馬燈遞給仲卿,道:「程姑娘出來時,臉上一會喜一會憂的,翠蝶以為爺對程姑娘表了心意,追出院來叮囑,被我聽見了。」
仲卿嘴角一抽:「怎麼可能,他倆還沒到這一步吧?」
「哎?你也知道,爺喜歡程姑娘這事?」柳絮驚訝道。
仲卿唔一聲,算是承認。
「這麼看來,就他們倆不知道了!」柳絮頗為惆悵,停了一下,接著道:「不對,爺有可能知道,但程姑娘肯定不知。」
仲卿換完燈下來,道:「這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少整天操心別人!」
「不操心別人,我操心咱倆啊?」柳絮嘴快了一步,說完,她倏地臉紅心跳,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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