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林和陳雲揚湊近一看,兩個眼眸之中,都是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付林說道:「好漂亮的靴子啊。」
陳雲揚也是眼睛放光,說道:「我還沒有穿過,這麼拉風的靴子呢。」
任少卿手中的靈力,朝著那枚水晶球裡面,緩緩地灌注了過去。
靈力很容易,便穿透了整個水晶球。這說明,戰靴和水晶球是可以分開的。
任少卿騰出桌子,然後說道:「你倆離遠一些。」
付林和陳雲揚應了一聲,然後都退避到了木門的旁邊。
任少卿把那枚水晶球,放在桌子上,然後手中催動雷電靈力。
霎時間,雷電靈力恍若一道電光,朝著水晶球,直接暴擊了過去。
「砰!」一聲脆響,好似煙花爆竹的炸裂。
頓時間,桌子上面,光芒閃爍,碎片四濺。
「啪啪!」水晶球的材質,好似極為清碎。也許任少卿的靈力,太過於巨大。
水晶球完全爆裂成了無數片,朝著房間內的四周,盡數爆炸開來。
在轟炸聲響之中,任少卿還聽到了兩聲慘叫。
光芒消散之後,任少卿沒有先看那個水晶球,而是第一反應看向了付林和陳雲揚。
付林還好,畢竟有著靈力護體。在淡淡的靈力光罩的防護之下,水晶球的碎片,並沒有將其打傷。
但是,陳雲揚便沒有那麼的幸運了。
他的靈力,還沒有修煉出來。雖然在極為偏遠的牆角處,但是水晶球碎片的力道極大,還是打過來了幾片。
陳雲揚疼痛難忍,已然蹲在了門檻上。
任少卿快步走過去,發現陳雲揚的大腿處,還有腹部,還有胳膊上,竟然出現了三個血洞。
任少卿很是自責,是自己沒有做好防護工作。這麼點靈力,自己都沒有控制好。
付林也連忙走過來,探查著陳雲揚的傷勢。
任少卿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丹藥,直接塞到了陳雲揚的口中。
餵完丹藥之後,任少卿一把抱起陳雲揚,然後讓其平躺在軟塌上。
付林在一旁,臉色擔心地問道:「師尊,雲揚沒事吧。」
任少卿搖搖頭,說道:「外傷,沒事。」
陳雲揚沒有靈力護體,異常的難受,不斷地慘叫著,好似殺豬一般。
任少卿連忙催動靈力,淡淡的溫潤氣息,頓時遊走陳雲揚的周身。
在丹藥和靈力的雙重加持之下,陳雲揚的傷勢,已然好了一些。
但是,陳雲揚的身體素質,擺在這裡,三處傷口的鮮血,依舊慢慢地滲出著。
就在此時,任少卿隱約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任少卿看著陳雲揚的傷口,鮮血絲絲外滲,喃喃說道:「孫九靈的卦辭,還真是準確啊。」
此時的情景,正好應了孫九靈當日的卦辭。
不過,任少卿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任少卿仔細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體內一切正常,那股感覺,並不是自己身體發出來的。
一股淡淡溫潤的氣息,從任少卿的周邊,慢慢地蔓延過來。
任少卿驚愕地發現,那股氣息,竟然是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散發出來的。
瞬時間,任少卿搜索了一下那個溫潤氣息的來源。
很快,任少卿就找到了氣息的來源。但是,找到之後,任少卿感到無比的驚奇。
那股氣息,竟然來自於雲帝所交託的那枚玲瓏玉牌。
玲瓏玉牌上面,光輝閃閃,淡淡的清光,從羊脂般的玉牌裡面,昂然散出。
任少卿擦了擦眼睛,感覺異常的不可思議,說道:「搞錯了吧!」
這枚玲瓏玉牌,乃是當日雲帝所交付的信物,是用來尋找雲帝後人的。
按照雲帝的說法,只有雲帝的血脈後人,這個玲瓏玉牌,才會有反應。
此刻,玲瓏玉牌上面,光輝閃閃,還有著溫潤的氣息。
難道是說,陳雲揚乃是雲帝的後人。
任少卿都不敢相信,怎麼可能呢。陳雲揚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一點也沒有雲帝的霸氣威武。
付林看著任少卿的臉色有些異樣,還以為是陳雲揚的傷勢,很是危急。
付林擔心地問道:「師尊,雲揚沒事吧。」
任少卿側頭一看付林,說道:「付林,伸出手來!」
付林不知道要做什麼,連忙把手伸出來。
任少卿一道鋒利的靈力,飛速一划。付林眼睛微顫,一股鮮血,直接飛濺了出來。
任少卿催動靈力,讓那股鮮血,環繞在玲瓏玉牌的周圍。
玲瓏玉牌,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是那般平靜。
任少卿又用自己的鮮血,試了一次,玲瓏玉牌仍舊安靜無比。
最後,任少卿小心翼翼地從陳雲揚的胳膊上,取過幾滴鮮血。
鮮血還未碰到玉牌,玲瓏玉牌已然是熱氣騰騰,異常的狂躁。
任少卿驚訝,直接把鮮血滴在了玉牌之上。
霎時間,玲瓏玉牌光輝燦燦,道道靈力,好似遇到了海嘯一般。
任少卿不可思議地看著軟塌上的陳雲揚,訝道:「這小子竟然是雲帝後人。」
其實仔細想想也很合理,陳雲揚一直居住在西陵城附近,這裡又是雲家曾經的生息之地。
陳雲揚和雲家,有著血脈關聯,自然也是有著可能的。
過了一會兒,陳雲揚的傷口,已經完全止住了鮮血。
陳雲揚臉色不太好看,不敢直視任少卿,好似做錯事情的小孩一般,說道:「師尊,我給你添麻煩了。」
任少卿一樂,說道:「沒事,沒事,是為師的錯。」
陳雲揚想要站起來,但是被任少卿給制止了,說道:「先躺著吧。等一會,我有事情和你說。」
陳雲揚一怔,說道:「什麼事情,現在說吧。」
陳雲揚是一個急性子,心中藏不住事情。
任少卿沉吟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聊聊天,談談家常,順便教授你一些武學。」
陳雲揚大喜,幾乎跳了起來,說道:「師尊親自教授武學啊,真是太好了!」
付林也很驚詫,原先還是讓自己教授的。怎麼突然間,任少卿要親自教授了呢。
付林並不是小心眼之人,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感覺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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