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半島一直以來在扶桑都處於偏僻的地方。半島上的人民向來以民風彪悍著稱。在抗戰的那段艱難歲月中。九州上出來的侵華軍就像惡魔一般席捲整個華夏大地。
他們殺人不眨眼。戰鬥兇猛。甚至是著名的南京大屠殺里幾乎到處都充斥著九州來的惡魔們的身影。這裡成了整個扶桑出好兵源的最佳產地。
如今歲月流逝。經歷了無數滄桑海風的洗禮。歷史已經過去。可是迎接到的未來卻並沒有改變九州人骨子裡的那份兇悍。他們內心裡的惡魔一直都在蠢蠢『欲』動。
在靠著海邊的銀『色』沙灘上。駐紮著一支龐大的隊伍。這裡是扶桑第六『混』合師團的駐地。這支部隊集結了裝甲部隊。陸航部隊。特種部隊以及大量地面部隊。總數超過了三萬人。比正常的師團編制大了將近一倍。
九州上總共駐紮著三支部隊。總數有七萬人。以第六師團的兵力最多。武器裝備也是最好的。幾乎有一半的武器裝備都是米國標配。完全是現代化軍事集團。
第六師團的兵源基本上也是來自本地。生長於本土的第六師團極其重視軍事訓練。他們一直都把戰爭作為即將可能的未來。無時無刻不把所有士兵面向可能發生的戰爭。
三輛黑『色』的奔馳車沒有懸掛任何牌照。急匆匆的繞過了師團面向大海一面的訓練場。避開了上萬雙眼睛的直視。悄悄的繞著海灘來到了師團駐地的後方。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看到了師團駐地的後『門』。這裡警衛森嚴。一點也不比前『門』的守衛差。林立的重機槍預示著閒人免進。哨兵面上冷峭的模樣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奔馳車卻並沒有停下。直接朝『門』口開去。直到哨兵們的槍口全都齊齊對著車隊的時候。三輛車才慢慢停了下來。
一隻手從車裡伸了出來。一張白『色』的紙片在哨兵的面前揮舞了一下。哨兵面『色』大變。.第一時間更新急切朝後面的軍官報道。只是短短片刻。軍營的大『門』敞開。三輛車毫不停留的快速朝里駛去。
穿過了裝甲部隊的營地。在寬闊的營區大路上很快出現了兩輛吉普車。軍銜都是校級軍官的男人站在車邊朝奔馳車揮手致意。隨即上車給奔馳車帶路。
在營區內繞了兩圈後。一棟四層樓高的白『色』建築出現在了眼前。樓下站著『精』銳的士兵。他們的眼眸里透出的是冷冷的殺機。即使是這棟樓里辦公的軍官們看著都有些膽寒。
奔馳車停了下來。一個矮矮瘦瘦的男人一腳跨出了車『門』。他的嘴角上留著梳的油光發亮的八字鬍。一對小眼睛很有神。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滴溜溜的轉著讓人第一印象就是此人很『精』明。
從前排走下來的人一身扶桑陸軍標準禮服。閃亮的肩章顯示此人是中尉軍銜。他的身板『挺』的筆直。無形之中釋放出一種軍人的陽剛正氣。
帶路的吉普車上跑來兩個少校。他們朝來人敬禮。隨後尊敬的指著一邊的辦公樓說:「請吧二位。長官們已經在等著兩位了。」
小鬍子微笑著點點頭。大步朝辦公樓走去。可剛才兩步他便停住了。轉過身。朝還待在原地的中校奇怪的問道:「次郎。你怎麼還站在那兒。走吧。不要讓將軍們久等。」
次郎剛毅的臉上略帶躊躇地說:「還是您自己去吧。我是個軍人。不想談這些事情。」
小鬍子的臉『色』瞬時變得很難看。就連接待他們的兩個軍官也是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
小鬍子大步走到次郎面前。跟次郎比起來。他要矮了很多。只能到次郎肩膀的位置。小鬍子儘量仰起頭。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想幹什麼。想壞了大事嗎。這都什麼時候了。裡面的將軍還在等著我們呢。」
次郎搖搖頭:「我就是怕壞了你的事才不想進去。我怕我忍不住噁心。」
小鬍子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手更是握成了拳頭。如果不是有兩個第六師團的軍官在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真的很想好好揍一頓臨時掉鏈子的次郎。
小鬍子壓低了聲音咆哮道:「次郎。你要知道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麼。我們飛了大半個扶桑。沒日沒夜的趕到這裡來你以為是為了什麼。天皇陛下還在等著我們的好消息。現在他的處境岌岌可危。做為一個扶桑的軍人。你難道要坐視不管嗎。」
次郎的拳頭也緊緊握了起來。面部的肌『肉』在急速跳動。可小鬍子卻沒有半分的退讓。低聲怒吼道:「你難道要坐視不管嗎。」
次郎終於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淡淡的看著小鬍子。低聲說:「我是為了將軍。可不是為了天皇。要知道。我是為了軍人的榮譽才活到現在。可不是對某人的死忠。」
小鬍子也鬆了一口氣。他呵呵一笑說:「不管你為了什麼。跟我一起上去就對了。」
轉過頭。兩個接待的第六師團軍官疑『惑』地問:「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小鬍子趕忙擺手道:「沒事沒事。我的助手肚子有點痛。我讓他忍住罷了。」
兩個軍官一臉不信的點點頭。指著樓道說:「走吧。將軍們該等急了。」
一直上到了辦公樓的頂層。巨大的深紅雙開木『門』前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朝來的軍官點點頭。轉身推開了木『門』。
三個穿著將軍服的男人在『門』打開的時候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為首一個略微有些胖的矮個子將軍快速走到了『門』口。
他一把握住了小鬍子的手。十分親切的說:「松原先生。我等您很久了。」
胖子對外面的軍官示意一眼。木『門』隨即被關了起來。松原和次郎被迎進了屋子裡。松原坐在了沙發上。次郎則站在他的身後。這次他是以松原的保鏢身份來的。臨行前老將軍一再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好松原。並極力促成這次談判。
松原呵呵笑著對坐在他身邊的矮胖將軍道:「喬本將軍。.第一時間更新多年未見。您是愈發的富態了啊。看來九州的水土還是很養人的啊。」
喬本就是第六師團的師團長。很多年前在天皇衛隊任職。也曾經是現在手握重兵包圍d京城的坂村將軍的手下。只不過時過境遷。他已經成了獨霸一方的將軍了。
喬本哈哈一笑。臉上顫抖的『肥』『肉』抖動的讓次郎覺得有些噁心。喬本親切的拉著松原的手:「松原君。我們一別有十五年了。真是歲月滄桑啊。來。我給你介紹另外兩位將軍。」
喬本站起身。為松原介紹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兩個人:「這兩位便是九州島上另外兩個師團的師團長了。這位是龜田中將。這位是奇川中將。我們都是多年的好朋友。又在一起共事。接到您的通知後。我就把兩位將軍都叫到我這裡來了。」
松原哈哈笑著握住了龜田和奇川的手。兩個師團長都是一副『精』乾的模樣。雖說歲數可能有點大。可眼神里透出的『精』光表明這兩人絕對都是治軍的好手。
松原客氣的說道:「九州真是地靈人傑啊。都說這裡是出將軍的地方。培養的將軍和士兵可以全世界。以前都是聽聞。沒想到今天眼見後更加真實。比傳聞可信多啦。」
龜田和奇川都是禮貌的一笑。彎著腰說:「多謝特使先生的誇獎。我們只是武夫。能為天皇陛下效力才是我們最大的夢想。」
松原滿意的點點頭。指著椅子道:「都坐吧。不要因為我來了大家就這麼客氣嗎。」
屋子裡有種神秘的氣氛在蔓延。好像喬本和松原是一夥的。龜田和奇川在等待著訓話一般。
松原咳嗽了一聲。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這次我來。是受了天皇陛下的命令。請求三位將軍能率領部隊進d京保衛天皇。如今d京的形勢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三大師團和坂村率領的部隊全部都在華夏人的控制之下。他們隨時都可能對天皇造成嚴重的威脅。天皇的生命每時每刻都有危險。國家已經到了國家不國的地步。天皇讓我請求三位將軍。看在扶桑的面上。絕對不能讓華夏人得到扶桑的控制權。所以請你們一定要去d京。」
喬本重重哼了一聲:「我早就看華夏人不順眼了。支那人竟然來管我們的事。他們算是什麼東西。松原先生放心。我即刻就可以整頓隊伍。殺到d京解救天皇。」
龜田和奇川卻都沉默了。兩人一句不說。眼觀鼻鼻觀心。好像這件事情跟他們無關一樣。
喬本轉過頭。一臉憤怒的說:「二位將軍。你們倒是表個態啊。天皇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威脅。國家已經到了危急的時候。你們還要坐在這裡發呆嗎。」
兩個人仍是不說話。只是尷尬的笑笑敷衍過去。喬本簡直氣的要爆炸。松原使勁按了下喬本的胳膊。微笑著對龜田和奇川道:「兩位將軍。天皇說了。事成之後。你們就是國防部的高級將軍了。」
龜田和奇川對視一眼。兩人的眼裡閃現了一道光芒。隨即爽快的說道:「好。我們答應去保護天皇。部隊隨時可以調動。」
密謀的四個人哈哈大笑。利益得到了滿足。這場談判簡單到了極點。
次郎真的有些疲憊了。他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腦海里不知不覺。突然想到了夜叉臨走前對他說的那句話。
次郎微微嘆息一聲。心中一時對身處的環境。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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