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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一個人傻傻的站在路邊,無助的按著自己的胸口。脖子上的血珠早已乾涸,屍鬼出現的實在是太及時,匕首隻是剛剛劃破皮膚就被阻止住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屍鬼要救他,屍鬼在他眼裡就和冷酷的父親一樣,是個偉大的忍者,同樣是個殘酷的頭領。
他一直信奉的便是忍者無敵,失敗的忍者就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當然,很簡單,那就是付出生命而已。
其實他早就厭倦了生命,老是被困在那個沒有任何人氣的牢籠里,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一樣,只能無助的看著蔚藍的天空,撲震著翅膀卻哪兒也去不了。
現在他卻像個路人一樣看著一場盛大的電影在進行,屍鬼像是灰色的暴風,狂猛的擊向在暴風之中奮力掙扎的夜鷹。
夜鷹便像是遇到了颶風的老船長,每一次揮動有力的臂膀都是為了能活下去而獲得更大的轉機,可是屍鬼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即使他再咱們努力,也是無濟於事。
木葉的眼眶內在旋轉著淚水,他不想殺人,他也能感受到夜鷹帶來的善意。可他現在卻站在這裡不知何去何從,因為在殺人的,是他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轟…夜鷹被狂猛的擊打了十下,胸口上甚至有清晰的拳印。屍鬼的力量大的驚人,就好像機器在砸向人類一般。
夜鷹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他已經記不起這是他第幾次飛起來了,腦袋像是要被炸開一樣,疼的讓人難受。
堅硬的就像鋼鐵一樣的身體就快要融化了,屍鬼就像是一台烈火熊熊的鋼鐵煉爐,燃燒的身體要把他看到的一切都融化。
夜鷹轟然倒在地上,嘴角的鮮血像河流一樣流淌。他慢慢直起身子,直到現在,他連一次有力的反擊都沒有成功,屍鬼可怕的進攻就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打的他就連眨眼皮的時間都沒有。
屍鬼靜靜的看著慢慢爬起來的夜鷹,胸口不斷的起伏。夜鷹此刻已經像是塊從垃圾堆里揀出的廢品,渾身骯髒每一塊地方乾淨。
可屍鬼自己也是呼呼喘著粗氣,他的震驚完全不比夜鷹小。剛才他幾乎全力的施展自己的力量,在剎那之間擊打了夜鷹不下三十拳。照說就是一塊真的鋼鐵也該給打碎了,可夜鷹就跟沒事人一樣,擦著嘴角的鮮血居然還帶著笑。
「你真的很可怕,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死在你的手裡。人人都敬畏你,稱你是來自東方的猛虎,現在我相信了,你不但是一隻猛虎,還是一隻生命力超常頑強的猛虎。」屍鬼也不得不動容,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繼續戰鬥,趁著雙方都在窺探的空隙好好休息一下。
夜鷹慢慢擦去嘴角的鮮血,藥丸改變了身體的結構,恢復能力超常的強大。他甚至能感覺到火辣辣的傷口正在加速癒合,血液在筋脈里流動的聲音那麼清晰,就像附耳在一條河流旁靜靜的傾聽一般。
胸口那可怕的五個血洞已經停止了流血,已看得見的速度在快速恢復。新的組織覆蓋住了傷口,鮮嫩的血肉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帶著希望而來。
但屍鬼的進攻實在是太厲害了,身體在恢復,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他現在就是動一動都有鑽心的疼痛。
右手還緊緊握著霸天刀,有絲火熱的感覺經過手心慢慢像全身傳遞。那是霸天刀的溫度,太熟悉了,每一次危難來臨時,都有這樣的感覺。
抓住霸天刀,夜鷹就像抓住了希望。他想起了很多,即使在頭腦昏沉時,也有太多的希望讓他不捨得就這樣倒下。他要站起來,不管面對多強大的對手,只有站著,才是真正的戰士。這也是他打倒的無數對手交給他的真理。
高大的身影慢慢挺立在眼前,屍鬼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半身沐浴在鮮血里的男人。他是忍者界的王者,無上的權威,在他的威嚴下,還沒有人能遭受如此的打擊還能站立起來的。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已經是超越了人類所有理解的界限,是神一樣的存在。
夜鷹拄著刀,冷冷看著屍鬼,嘲笑的說:「你到底是一個忍者,還是天皇的走狗?」
屍鬼一愣,之前所有的節奏都被他牢牢的控制著。夜鷹的每一個腳步每一個動作都在按著他的套路而動。現在夜鷹卻在向他發問,而且還是問這樣的問題。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屍鬼木然問道。
「我是說,你是做為一個戰士,或者按你說的,忍者界的王者來和我決鬥。還是做為權利的犧牲品,天皇達成野心之路上的一條走狗來向我挑戰。因為下面我將要宰了你,你的回答,決定我到底要如何殺了你。「
屍鬼很想笑,可已經沒有多少多餘空氣的肺支撐不了他大節奏的浪費體力。他其實已經很老了,老的快要死了,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夜鷹,他是絕對不會出現的。他乾癟的臉上露出猙獰的骨頭,就像一具乾屍一樣形單影隻。
「你不覺得可笑嗎?你這個失敗的傢伙,在我面前就跟條狗一樣狼狽,居然還想說殺了我,你真是可笑到了極點。「屍鬼訕笑著搖頭:」我原諒你的無知和對我的無禮,對待一個死人,沒必要那麼講究。「
「真的嗎?「夜鷹哈哈大笑,霸天刀重新被舉了起來。屍鬼猛然感到有股強烈到可以連熔爐都給烤化的火焰像自己襲來。那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像是要把已經乾癟的皮膚全部烤成紛飛的粉末。
「那就讓你看看,別人口中的東方猛虎,到底是多麼的兇猛。「狂笑聲中,人刀合一,夜鷹揮舞著紅光閃耀的霸天刀猛地朝屍鬼砍來。
火光包裹了屍鬼周身所有的退路,空氣似乎也被霸天刀狂猛的烈火給燒著了,水蒸氣在快速的蒸發,一時間就好像生活在沙漠的最深處,就連吸一口濕潤的口氣都是那麼奢侈。
屍鬼憤怒的大吼,整個人都化為了一道快速的灰色旋風。他再逃脫火光的包裹,鋪天蓋地的紅色火焰照亮了他的眼睛,燃燒著他的內臟,把他本來就剩餘不多的生命拼命撤離乾癟的軀體。
屍鬼驚恐的發現,自己剛剛要殺的男人竟然還蘊含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強大到隨時可以一刀劈死自己。
或者拿本就是他最終的力量,只有一刀,一刀足矣。
夜鷹全身的真氣都畢集於這絕世一刀,天地失色,遮蓋了天空,把天地全都化為一片火紅。蹲坐在路邊的木葉雙眼全都被這火紅所覆蓋,屍鬼就像是一隻要逃離厄運的可憐飛蟲,拼命的撲動著翅膀想要逃離危險,可紅色已經覆蓋了他所有的退路,他已經無路可逃。
「現在該知道,華夏人是有多麼可怕了吧。」夜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霸天刀狂猛的撞上了屍鬼伸出的雙手。
儘管他的雙手如鋼鐵一樣堅硬,在一剎那的碰撞中,長長的十根指甲全部碎裂,屍鬼如乾屍一般的嘴裡吐出大口鮮血。
突然身子一輕,像是經過了一場夢幻一般,當他看清楚周圍的景物時,他已經站在了馬路的對面。而跟鬼神一樣可怕的夜鷹卻還站在馬路的對面。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痙攣著,無力的看向身邊開心微笑著的木葉。是木葉在最關鍵的時刻,用上天賦予他的幻術救了自己一命。
「大叔,你不能死哩。沒有了爸爸後,其實我看待你,就和看待爸爸一樣。」木葉溫和的笑著,眼角泛起幸福的微笑。
遠處,魔眼被鬼手和松本的聯合進攻打的節節敗退。加上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軍刺和夜叉拿著手槍窺伺,不得已,他也退到了屍鬼的身邊。
遭受了重擊,屍鬼的兩隻手像迎風快速長起的稻草,腫得老高。他被木葉攙扶著,死死盯著對面馬路上的夜鷹。
夜鷹也在冷冷的看著他:「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屍鬼咬著牙,他從最初勝利者的姿態變成了如今的失敗者,再堅持著清高也是沒用。
「我們是忍者,也是天皇的奴僕,我們的命生來就是給天皇的,我們是天皇的僕人,所以你的問話我無法回答。如果你非要認為的話,就認為我們是走狗吧。做為僕人,我們願意做天皇門前的走狗。」屍鬼高聲回答。
「還算有骨氣,像個男人。「夜鷹一步一步朝三個忍者逼來,今天已經打到這種地步,一定要分出個勝負,不然這些忍者會沒玩沒了的纏著他們。
「大哥,咱們走吧。「木葉淡淡的看著準備繼續戰鬥的魔眼,接著微笑對煞氣縱橫的夜鷹說:」謝謝你沒有殺我,不過咱們要走了…希望以後,咱們再也不做敵人。「
夜鷹只感覺腦子裡有一副清麗的畫面閃過,睜開眼,對面的三人已經消失了。
只有風輕輕吹過身邊,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非常不真實的夢。
「隊長,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軍刺跑了過來,不甘心的張頭四望,木葉的幻術實在太厲害,迷惑了所有人。
「還沒結束呢…」夜鷹冷哼:「我們的總攻,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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