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這時在電話里說,「說一個你可能不會相信的事兒。我的格鬥能力,已經進階了。」
「什麼?」蘿莉,「你在開玩笑。戴夫,雖然你已經很努力了。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們剛剛分開了一天。你怎麼進階?」
符昊笑了笑,「我昨天在學校附近打了三個小痞子,當時突然就領悟了格鬥的真諦。」
他說話,明蒂並不出聲,顯然並不相信。
符昊,「在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以後你會知道的。」
蘿莉,「好吧。我準備一下,明天把錢給你吧。但是不要瞎吹牛。」
符昊,「OK。」
第二天的早上,上學之前。蘿莉站在樓梯的轉角處看電視。
這屏幕中正在播放緊急消息,
電視主持人,「有一個組織的推特宣稱對這件殺警事件負責任。他說自己是這個世界是最強的壞蛋。」
接著電視中出現警方發言人嚴肅的臉,「我們呼籲所有假面人到警察局自首。爭取寬大處理。警方已經在開始行動。」
蘿莉並沒有發現什麼時候,穿著制服的馬庫斯已經站在身後了,「明蒂,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再管這些事了。你已經不是超殺女了。你只是普通的中學生。」
蘿莉關掉電視,回頭看著養父,「他們殺了很多人。這是我應該管的事情。」
馬庫斯笑,「但是你也要讓我們這些警察有事可作吧。我們的職業就是處理這些事的,明蒂。」
「我送你上學去吧。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擔心,我們這些警察會處理的。」
……
符昊在這一天上午跟明蒂在學校外面。學校里已經上課了。
「你要的錢在這裡。」那個身材嬌小的蘿莉,抬手遞給符昊一個銀色的箱子。」兩人的感覺就像黑幫在交易一樣。除了兩人的長相看起來十分不像壞人之外。
符昊接過來,打開一條縫,箱子裡滿滿的都是錢特有的怪味兒,「拎著這麼錢,感覺跟黑幫在交易一樣。不刷卡嗎?」
蘿莉嘿嘿的笑,「我現在的年齡辦不了銀行卡。再說,有現款,為什麼不給錢呢?」這真的是個小富婆,騎的摩托車都是杜卡迪1199。這種摩托在國內要一百五十多萬。
嚓,真不能比呀。符昊心想,看來打擊犯罪是一項十分有前途的工作呀。
事實上,這種想法並不算離譜。古龍在他的小說中曾經說,他想不出什麼比搶劫來錢還快的。
擺在眼前的肯定有一種,比搶劫更來錢的工作,那就是搶劫強盜。比賣白面更賺錢的,就是搶劫賣白面的。
明蒂這種黑吃黑的搶劫黑幫的肯定來錢。這一點符昊絕對相信。犯罪生意如果不來錢,別人又何必犯那麼大的險。比如符昊在現實中隨便拿了件衣服裡面居然就有兩萬大鈔。抄黑幫看來是個有前景的爆利活兒。
符昊,「隨你吧。我有急用。」
他拿著錢要走。明蒂有些奇怪,「你今天不跟我一起去練習了嗎?」在她的印象中,符昊一直是對訓練十分狂熱的。此時居然不練習十分奇怪。
「你不是說你的格鬥技已經進階了嗎?讓我看看。」蘿莉歪著小腦袋說。
「等我把應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吧。有很多大事情正在發生。」符昊心想,我那麼瘋狂的練習,就是為了在不久後的事件中,好發力。
明蒂,「我也覺得很多事在發生。這個世界正在變壞。」
符昊彎腰看著她說,「隨時在身上帶好武器,作好戰鬥準備。我的直覺是隨時可能會有大事件發生。」
早上的晨風微涼,陽光安好,把符昊的背景拉長了打在地上。
那嬌小的蘿莉在後面合著雙手在後面看著符昊的背影。她最後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打計程車,去自己的秘密基地作準備。
符昊要買的東西很多,最新款的超薄防刺服,防彈衣。這些都可以在現實的店子中買到。
另外花一萬刀買了一輛摩托車。
二十把金屬飛刀。
戴夫原本的雙棍是塑料的,符昊對這棍子也十分不滿意。這種東西顯然殺傷力不足。也凹顯出戴夫這個人的心慈手軟。
對那些動不動就捅刀子,掏槍的黑幫人員,有什麼必要手軟。
符昊在其棒頭上加綁了兩分斤金屬突起楞,以增加重量和鈍擊效果。
兩手揮舞了一下,感覺上跟古代用的鐵鞭差不多。很帶感。鈍器往往比刀更能讓人失去行動能力。這也是在兵器發展史上,越靠近近代,越是有人用錘子,狼牙棒一類的武器有關。而猛將往往有用鐵鞭的習慣。
因為真的有效。
符昊接著去買槍。
在美國要買槍需要成年人的身份卡,加一些手續,但符昊此前並沒有犯過事兒(有犯也沒有被抓到),所以問題還不算大。
他之所以要迅速行動。也是因為他知道很多事在開始,警察已經在抓街頭假面,一旦被警方懷疑了,想正規渠道買槍可就不容易了。
那離戴夫家不遠處的,一家店主里。
老闆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西裝老頭子,坐在玻璃櫃後面。那蒼老但乾淨的著裝顯得很是認真專業,「義大利伯萊塔92F型手槍。感覺一下。」
他遞過來一雙手套,和銀灰色的槍械。
老頭兒,「這款手槍,在所有的記錄中都算是世界第一。美國陸軍為了代替1911手槍而進行了招標(1911也是周潤發在電影中常用的手槍,是一款老款名槍。)
最終通過重重最嚴厲的考驗而得到冠軍身份的就是這款伯萊塔92F。簡稱M9。」
老頭那毛剃得很乾淨的手,戴著手套,一邊分解著手槍,「這款槍射擊精度高。故障率低,風沙、塵土、泥漿及水中等惡劣戰鬥條件下都沒有問題。從一米二的高度掉下來不會擊發槍彈。」
「基本上你能想到的優點他都有了。一切都是很棒。」
老頭兒看著符昊說道。
每個成熟的商人都會懂得去看自己的客人。符昊是那種看起來不太有錢的人。
但這次他顯然看走眼了。符昊最終選擇的是,德國版的p226x5手槍。
事實上雖然伯萊塔92F號稱世界第一名槍。
但美國海軍陸戰隊,FBI這些能自已購買裝備的單位和個人,都沒有選擇它。
他們選擇的都是西格紹爾P226。據說美國總統的保鏢也是用西格紹爾。
P226當年其實同樣參加了美國陸軍的武器竟標,其技術項評測在92FS之上。
但卻因為價格太貴敗給了伯萊塔92F。
它的唯一缺點就是它太貴了。相當於貝雷塔92FS的2到3倍左右。
所以這款槍被認為手槍中的貴族,或是手槍中的LV。
符昊最終在那槍火店老闆一臉驚奇中說,「我要兩把。」他現款買下了兩把P226。
有點兒暴發戶的感覺。好槍手感確實不錯,比現實中拿到的毒販的槍強多了。將其中一隻插在腰裡,一隻插在馬夾內袋裡。
「另外的,我還需要三支彈夾,還有子彈。」
符昊除了槍本身送的兩個彈夾之外。另外三隻彈夾。以每夾15發算。這兩把槍有90發了,已經足夠打一場小型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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