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爺搞什麼鬼???」
假張麻子望著遠處的隊伍有些懵逼的問道:「胡百,我是打還是不打???」
「打個屁,那是我家老爺。」
胡百這個時候有些惱怒的說道:「行了,讓你的人把槍都收起來,看起來我家老爺已經把縣長給收服了。」
假張麻子:「瞭然。」
話音一落,他的人把槍全部收了起來。
「老爺,這邊。」
胡百直接從暗處站了出來,然後朝著黃四郎大聲喊道。
坐在馬背上的『黃四郎』朝著胡百騎馬走了過來,這個時候胡百的臉上是露出恭敬的笑容,甚至於恭敬的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像話,畢竟他是黃四郎的家奴。
黃四郎喜歡打麻將,所以他的家奴基本上都是以麻將命名的。
像胡萬、胡千、胡百就是如此。
其中,胡萬是打手,胡千就是類似於智謀一類的存在,但是胡百卻是黃四郎最信任的人,可以說一些緊要的事情都是胡百去做。
像這一次前來聯繫假張麻子就是胡百親自來聯繫,因為每一任縣長怎麼劫假張麻子其實已經非常的瞭然了,畢竟他跟黃四郎合作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或者說,假張麻子本身就是黃四郎的家奴,然後靠著黃四郎才成為了假張麻子。
用黃四郎的話來說,我給你多少錢都是對你的恩賜。
然後假張麻子同樣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能夠跟黃四郎合作這麼久,因為不這麼想的人已經被黃上郎給弄死了。
胡百雖然不明白黃四郎為何過來,但是在他的心中老爺那是足智多謀的,任何事情沒有老爺扭轉不動的,任何時候老爺都是出奇不意。
正是因為胡百對於黃四郎的衷心,所以他見到林振東易容術的黃四郎後壓根就沒有多想。
「老…」
望著縱馬過來的黃四郎,胡百恭敬的還沒有喊出來就額頭中了一槍。
砰!
一聲槍響,胡百的眼裡露出不可置信之色,甚至更多的是不解。
老爺為何殺我???
畢竟一直以來,胡百都自認是最忠心的狗啊。
轟!
胡百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林振東卻是並未看胡百一眼,這胡百相比較於胡萬、胡千做的惡事是少一些,但是他殺人同樣如麻,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
民國時期,死一個人有什麼稀奇呢?
「黃老爺,這是做甚???」
假張麻子同樣有些不解的問道:「胡百不是你最忠心的手下嗎?」
砰!
砰!砰!
砰!砰!砰!
不等林振東說話,緊隨其後的張麻子幾個人同樣率先開槍,這一下子除了假張麻子之外,其它的人全部被斃掉了。
一時之間,就是假張麻子再傻也明白不對了。
「黃老爺,你難道要卸磨殺驢???」
假張麻子望著林振東叫囂道。
「你是驢嗎?你他媽的就是黃四郎的一條狗而已,而且你放心,你們黃老爺肯定不會殺自己的狗呢,,我只是幫他一下罷了。」
林振東呵呵一笑,然後露出了真面目。
「你……」
這一幕讓假張麻子臉色一變:「你不是黃老爺???」
「沒錯,我是你祖宗。」
林振東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八蛋,你……」
假張麻子的臉色一變,他感覺到自己被耍了,結果還沒有硬氣的起來呢,突然被林振東拿槍指上了頭。
撲通一聲,假張麻子跪了下來。
顯然,假張麻子如果是一個硬氣的人也不會被黃四郎給收拾的服服貼貼了。
「我這有一寶貝,送給你了,能換回一條命嗎??」
假張麻子這個時候抱著一顆地雷說道:「黃老爺說了,這是什麼什麼製造來著,當初第一個是在辛亥炸的,這是第二個,整個南國只有這麼一個。」
「放你媽的屁,第一個那是打響了辛亥革命的第一槍。」
張麻子朝著假麻子無語的說道:「你是誰??」
「鄙人張麻子,這位縣長,你們殺了這麼多人了,那麼足夠可以交差了。」
假麻子抱拳說道:「放兄弟一條生路,來日必有報答。」
「煙土在哪裡???」
張麻子淡淡的問道。
假麻子忙說道:「說出來能換一條命吧。」
老二已經被這個假麻子給激出了火氣,他怒吼道:「給我說。」
「縣長,煙土都放在距離此處不到兩公里的山寨里,從外表看只是一座山,但裡邊是我們建的寨子,我張麻子……」
假張麻子倒是有點入戲,這個時候他還想說什麼呢,老三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給我閉嘴,你是張麻子?我大哥沒有你這樣的。」
「啊???敢問這位兄弟,你大哥是誰??」
假張麻子一愣,皺眉問道。
「張麻子。」
這時張麻子開口說道:「我才是張麻子。」
「什麼??你是張麻子?縣長是土匪??還有你的臉上怎麼沒有麻子???」
假張麻子有些錯愕的問道。
「少他媽廢話,你一共殺了幾任縣長??」
張麻子直接打斷說道。
「說出來能換我一條命嗎???」
假張麻子還想討價還價,結果老二已經朝著他的耳朵開了一槍。
「啊,疼,我一共殺了五任縣長,這五任縣長是光給黃老爺做對,所以黃老爺讓把他們全部給殺了,男的殺掉,女的就劫回山寨,旁邊的是萬民傘,黃老爺說這裡是比較合適的,所以基本上全都在這裡被我給埋了。」
假張麻子絲毫不在乎的說道:「可我還是很好奇,你的臉上為什麼沒有麻子??」
張麻子淡淡的說道:「黃四郎讓你怎麼對付我??」
「說出來能換條命不??」
假張麻子繼續問道,可是看得張麻子等人的殺氣不敢再說什麼了,急忙老老實實的說道:「黃老爺說了,讓我選一個好的地方送你們上路,我一想,您既然是縣長,那麼我就要對你們尊敬一些,就一起選擇這個地方,這顆地雷黃老爺說的那麼厲害,我就沒啥得炸您,否則我如果埋在剛剛你們經過的地方,那麼這一炸,你們肯定要完。」
說實話,假張麻子還是有些遺憾的。
早知道就應該聽黃老爺的好了了。
如果有黃老爺的安排,那麼自然就不會有這麼一幕了。
好遺憾啊。
假張麻子覺得自己是真的好尷尬啊,他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弄一下的,結果現在倒好,黃老爺那邊的事辦砸了,如果這邊再不理自己,那麼他多虧啊。
所以,假張麻子繼續說道:「各位大哥,我這個什麼都說了,能不能留一條命???」
砰!
結果假張麻子話還沒有說完呢,林振東直接一槍把他斃掉了。
「幹啥殺了他啊??有他在,黃四郎肯定就脫不了身了啊。」
一旁的馬邦德看得林振東竟然把假張麻子給斃掉之後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一下還算個球啊??」
「什麼算球???」
林振東笑了起來:「有時候,死人比活人好用。」
「恩???」
馬邦德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假張麻子如果活著,那麼我們什麼都落不到,甚至說黃四郎不可能承認的。」
林振東哈哈一笑:「但是人死了就不一樣了,首先是不是臉上帶著麻子?其次,胡百的屍體完全的可以藏起來,如此一來,那就該黃四郎暈逼了。」
沒錯。
這同樣是林振東的一些打算。
對於林振東來說,目前的情況就是黃四郎那邊要槍有槍,要人有人,最重要的是要耳目有耳目,那麼林振東想要真真正正的把黃四郎真的給打掉,那麼靠他們這些人顯然是不行的。
最重要的就是讓黃四郎的內部可以亂起來。
「行了,就按照六子說的,先把胡百的屍體藏起來再說,其它幾個人,尤其是這個假的張麻子把他給直接綁到銀兩的車上,我們先去看一下山寨,然後再返回去。」
張麻子大聲的說道。
「恩人,我們真的要回去???」
馬邦德這個時候臉色一變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根本不用回去了,有這麼多銀兩不說,再加上我們還有一大堆的山寨裡邊的東西,我們完完全全的可以走馬去別的地方,恩人,你看看這個。」
說著,馬邦德仿佛是變戲法的一般變出來一張委任狀。
「這個你就別讓我看了,我知道啊,你不就是鵝城的縣長嗎???」
張麻子望著馬邦德微微搖頭說道。
「恩人,你再仔細的看一下再說。」
馬邦德卻是笑呵呵的朝著張麻子說道。
「委任馬邦德為康城縣長,康城…………」
張麻子臉色一變:「怎麼變成了康城?不是鵝城嗎???」
「哈哈,從來都是康城啊,康城富饒,鵝城兇險,我想的很簡單,我是讓你來到鵝城和黃四郎進行相鬥,假如黃四郎把你給辦掉了,那麼更簡單了,我直接走馬上任康城,但是假如你把黃四郎給辦掉了,那麼更簡單了……」
一時之間呢,馬邦德把自己的全部打算都給馬邦德說了。
「好你個騙子啊,你他媽的打的這個注意還真的是挺不錯的啊。」
張麻子笑罵了起來:「我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敢這麼玩。」
「那能怪我嗎?還不是因為你啊。」
馬邦德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吃著火鍋唱著歌,我突然就被你給劫了,你說換你是我,你什麼想法????」
確實是這麼一個意思。
馬邦德的這個想法你不能說有錯。
對於馬邦德來說,他一直以來想的都是怎麼利益最大化,他一開始想的是以為張麻子對付不掉黃四郎,後來想的是黃四郎不一定能夠幹掉張麻子。
現在想的更簡單了。
只要有錢了。
那麼其它的東西還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了。
林振東哈哈一笑:「但是人死了就不一樣了,首先是不是臉上帶著麻子?其次,胡百的屍體完全的可以藏起來,如此一來,那就該黃四郎暈逼了。」
沒錯。
這同樣是林振東的一些打算。
對於林振東來說,目前的情況就是黃四郎那邊要槍有槍,要人有人,最重要的是要耳目有耳目,那麼林振東想要真真正正的把黃四郎真的給打掉,那麼靠他們這些人顯然是不行的。
最重要的就是讓黃四郎的內部可以亂起來。
「行了,就按照六子說的,先把胡百的屍體藏起來再說,其它幾個人,尤其是這個假的張麻子把他給直接綁到銀兩的車上,我們先去看一下山寨,然後再返回去。」
張麻子大聲的說道。
「恩人,我們真的要回去???」
馬邦德這個時候臉色一變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根本不用回去了,有這麼多銀兩不說,再加上我們還有一大堆的山寨裡邊的東西,我們完完全全的可以走馬去別的地方,恩人,你看看這個。」
說著,馬邦德仿佛是變戲法的一般變出來一張委任狀。
「這個你就別讓我看了,我知道啊,你不就是鵝城的縣長嗎???」
張麻子望著馬邦德微微搖頭說道。
「恩人,你再仔細的看一下再說。」
馬邦德卻是笑呵呵的朝著張麻子說道。
「委任馬邦德為康城縣長,康城…………」
張麻子臉色一變:「怎麼變成了康城?不是鵝城嗎???」
「哈哈,從來都是康城啊,康城富饒,鵝城兇險,我想的很簡單,我是讓你來到鵝城和黃四郎進行相鬥,假如黃四郎把你給辦掉了,那麼更簡單了,我直接走馬上任康城,但是假如你把黃四郎給辦掉了,那麼更簡單了……」
一時之間呢,馬邦德把自己的全部打算都給馬邦德說了。
「好你個騙子啊,你他媽的打的這個注意還真的是挺不錯的啊。」
張麻子笑罵了起來:「我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敢這麼玩。」
「那能怪我嗎?還不是因為你啊。」
馬邦德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吃著火鍋唱著歌,我突然就被你給劫了,你說換你是我,你什麼想法????」
確實是這麼一個意思。
馬邦德的這個想法你不能說有錯。
對於馬邦德來說,他一直以來想的都是怎麼利益最大化,他一開始想的是以為張麻子對付不掉黃四郎,後來想的是黃四郎不一定能夠幹掉張麻子。
現在想的更簡單了。
只要有錢了。
那麼其它的東西還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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