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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布魯斯韋恩沉聲說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發語重心長,「你卸下了披風和面具,但卻沒有走出陰霾,沒有重拾人生,找個伴侶!」
「阿福!」布魯斯韋恩打斷了阿福的話,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已經找到伴侶了!」
「我知道,但她已經不在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而你卻沒有勇敢的面對這個事實,你始終沒有走出這段陰霾,去認真的生活。在你離開的那幾年,我一直在等,但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回到這個傷心地。」
阿福語氣再次變得沉重起來:「我每年度假的時候都會去佛羅倫薩,在亞諾河畔有一家咖啡店,每天傍晚我都坐在那裡,點一杯苦酒,幻想著,我不經意的一瞥,看見您和太太坐在一起,或許還有孩子……你我之間沒有任何言語交談,但我們都明白,你熬過來了,過得很快樂!」
阿福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如一個老父親一樣,甚至眼圈都微微泛紅,「我從不希望你回到這裡,這裡沒有屬於你的東西,只有痛苦和悲傷!我不希望你過這樣的日子!」
布魯斯韋恩沉默了,他知道阿福是為了他好,自從幾年前,自己的女友瑞秋被小丑害死,儘管那時候瑞秋已經和他分手了,但他一直因為自己沒能救下她,而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悲痛。
而他的好朋友哈維·丹特,正義騎士,也被小丑拉入深淵,墮落成了殺人惡魔,為了維護人們心目中的正義,為了不讓小丑的陰謀得逞,他不得不背負起哈維丹特的罪行,把自己變成了凡人,維護了哈維丹特的英雄形象。
而他則是背負著所有罵名,銷聲匿跡,一蹶不振,中日活在頹廢之中,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
……
林恩陪著安妮可在華盛頓遊玩了一天,傍晚時分,兩人便直接乘飛機來到了美麗的夏威夷毛伊島,入住了凱拉尼費爾蒙酒店。
兩人抵達酒店時已經半夜一點多了,所以簡單洗了個澡便睡覺了。
但第二天一大早,林恩就被安妮可撩撥醒了,本就剛剛醒來,一柱擎天,**正濃,卻看到那穿著性感吊帶裙,一顰一笑和全智賢幾乎一模一樣的安妮可,猶如一隻小貓般,匍匐在自己胯下,哪裡還扛得住。
趁著陽光正好、風景如畫,趁著精力旺盛,心情愉悅,兩人便在度假酒店的別墅里又折騰了一番。
就在林恩享受著美食、美景和美人的同時,紐約卻是暗潮湧動,死亡的陰雲正慢慢將其籠罩。
「我要見布魯斯韋恩先生!」一名年輕的紐約警員,站在古堡門口說道。
「抱歉,韋恩先生不接待未預約的客人!就算警察也不例外!」阿福沉聲說道。
「如果我有搜查令,來調查哈維丹特謀殺案的,那也需要預約嗎?」那名警員說道。
阿福面色一沉,略一猶豫後說道:「你跟我來吧!」
阿福將警員帶到了會客廳內,旋即叫來了布魯斯韋恩。
「找我有什麼事嗎,警官?」布魯斯韋恩沉聲道。
「戈登局長中槍了!」那年輕警員立刻開口說道,「他進入下水道追擊嫌犯,我救他上來時,他嘴裡一直念著什麼地下軍團,有個名叫貝恩的面罩怪人!」
「這種事應該去跟你的上級報告吧!」布魯斯韋恩說道。
「他們只會問他有沒有看到巨型鱷魚!」年輕警員說道,「他需要你,韋恩先生,他需要蝙蝠俠!!」
聽到年輕警員的話,布魯斯韋恩面色一變,他沒想到這個警員竟然知道他就是蝙蝠俠。
「戈登局長以為……」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們見過面!」年輕警員目光炙熱的說道,「很久以前我小的時候,住在聖史文森之家,韋恩基金會曾經贊助過的孤兒院!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車禍去世了,這事情沒什麼記憶,但幾年後我爸爸因為欠了賭債被人槍殺,這件事我就記得很清楚了!很少有人能夠了解這種感受,對吧!那種憤怒,刻骨銘心!」
年輕警員的話,讓布魯斯韋恩沉默了,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想說什麼,因為他也是因為父母遭遇槍殺,悲痛之下,才慢慢走上了蝙蝠俠鋤強扶弱的道路,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他很討厭槍,也從不使用槍。
「大家都說可以理解,養父母說,大家也說那只是暫時的,然後就開始要求這憤怒的孩子,去做他做不到的事情——走出陰霾!沒多久他們就不再體諒,把這憤怒的孩子送到了孤兒院去。」年輕警員一臉苦澀的說著。
「我太晚看透這件事,原來我必須隱藏憤怒!對著鏡子練習微笑!像戴上面具一樣,有一天你來訪視,開著名車,攬著美女,我們都超興奮,布魯斯韋恩,億萬身家的孤兒,我們常常編造關於你的傳奇故事……
對於別的孩子來說,或許這只是單純的故事,但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看過你臉上的那種神情,和我自己練習的表情一樣……」年輕警員站起身來,目光看著布魯斯韋恩那複雜的目光,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何要扛下謀殺丹特的罪名,但我仍然深信蝙蝠俠,就算你自己都不相信!」
說完,年輕警員便轉身離開,但是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布魯斯韋恩問道:「你為什麼說韋恩基金會曾經贊助過你們的孤兒院?」
「因為贊助已經終止了!」年輕警員說道,「我該出去透透氣,著手調查了,有些地方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年輕警員走後,神色沉重的布魯斯韋恩也走到了大廳,目光複雜的看著那離開的背影。
「你調查過貝恩嗎?」見阿福走了過來,布魯斯韋恩沉聲問道。
「他是個傭兵,真實姓名不詳,他們在西非策劃了一場政變,幫我們認識的約翰·達格鞏固了採礦權!」阿福沉聲說道。
「所以是達格把他帶來的?」
「看來是這樣的!我會繼續調查的!」
「好!對了,阿福,為什麼韋恩基金會不再贊助孤兒院了?」
「基金會的資金是來自韋恩企業的獲利,應該是有的!」阿福沉聲說道。
「看來得找福克斯聊聊了!」
「我來打電話!」阿福說道。
「不必了,我們還有車可以用嗎?」布魯斯韋恩問道。
「有一兩台吧!」
「幫我預約醫院,治療我的腿!」布魯斯韋恩說道,其實他是想去醫院看看受傷的戈登,曾經和自己並肩作戰多年的「老朋友」,儘管對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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