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摧毀大教堂之後,林軒等人直接離開了君臨。甚至沒有跟前來查看的羅伯等人打招呼。學院的第二批學生已經到來。林軒需要做更多的安排。
林軒結合自己的所學,專門開發了一套鍛煉精神力的方法,用於這個世界的學生。對於新生,他並不需要手把手的教導了。除此之外,在幾名學生的幫助之下,他也完成了有關後續進階魔法的書籍。
從最基本的元素魔法,到高深的空間,靈魂等等進階魔法。事無巨細,所有他所能夠想到的都留下了詳細的傳承。沒有絲毫藏私的必要,對他來說這個世界的魔法演化的越快,當他回歸的時候,收穫自然也就越大。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太長時間了,對他來說這一次的穿越之旅已經步入尾聲了。現在的他準備獨自去做完最後的幾件事。薩珊留在了君臨沒有跟他一起回到學校。林軒沒有怪她,這個女孩失去得太多了,她理應跟自己的家人呆在一起。
但是他還是他小看他的幾個學生了。雷,麗莎,凱蒂甚至是凱爾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的去意。當林軒整理好一些瑣碎的物品想要獨自離開時,卻發現他的門口占滿了學生。
「你要走了嗎?老師。」雷第一個開口問道。
「是的。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林軒想了想還是承認了。
「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不,你們做的非常好。只是我有必須要離開的理由。」
「那這些新來的學生呢?我們呢?還有那即將到來的戰爭呢?」
「或許我現在走對你們來說是一個殘酷的現實。但是你們必須要學會面對這一切。你們是我最早的弟子,從今往後,你們要學會獨立。你們要擔任起教導新生的責任。要知道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至於戰爭,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改變戰局的。你們在君臨展示了自己的力量,所以自然有人能夠想到你們的作用。只要記住一點,不要參與戰爭之外的任何事。你們還太年輕,不是那些老貴族的對手。我安排了海塔爾家族對這所學校進行庇護。身為老牌貴族,他的影響力足以震懾大多數不軌之心。」
「如果他震懾不住呢?」
「那就用魔法來解決問題。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在這座學校里,我布下了所有我能夠想到的防禦及反擊魔法。它們會吸收空氣中的游離魔力進行自我恢復。相信我沒有五萬以上的正規軍,是無法攻破全部防禦的。操縱的手段我已經留在了之前準備好魔法書中。從今日開始,由雷,麗莎,凱蒂三人共同掌管。」
「老師,我不想留在這所學校。我想要跟你走。我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牽掛。我願意跟隨你去追尋更廣闊的世界。」
「不,雷。你應該有牽掛。凱蒂,麗莎,還有所有的同學。他們都應該成為你的牽掛。你同樣應該學會成為他們的牽掛。麗莎,我把影子交給你。它是一隻暗影山貓。但是它身上隱藏著一絲奇特的魔法血脈,我嘗試激發了它的血脈。現在的它正處於一種蛻變狀態。或許等它醒過來之後,會展現出某種奇特的變化。」
幾名學生似乎意識到無法留住自己的老師了。有幾個孩子甚至已經開始落淚了。在這些孩子裡,有許多是流浪兒中選出來的。他們將學校當作是自己的家,這一刻他們幾乎認為自己要失去這剛剛得到的一切了。
「不要悲傷,未來的某一天,我還會回到這裡。到那個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夠全部成為合格的魔法師。到時候,我會檢查你們的功課的。」
「老師,最後一件事。為我們的學校起個名字吧。」
......
「你們生於這個殘酷的時代,凜冽的寒冬正在逼近這片土地。所以,就叫『凜冬學院』吧。」
林軒還是離開了。儘管他的心中也有血多不舍。他的經歷終究還是太少,無法冷靜的面對這種離別。當那幾個孩子流淚時,他甚至想要張口留下來。但是他在心中告訴自己,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強行說服了自己忍住了那別離的傷感。但是當他回過頭時,有些冰冷的液體還是流了下來。
『有些苦說不出,但是眼淚還是會留下來。』
林軒離開了維斯特洛大陸,在以後的時光中他又曾經數次回到這片土地,但是除了少數的幾個學生之外並沒有被外人得知。他的故事隨著與異鬼的全面爆發而廣為流傳。隨著那些學生的參戰,所有的維斯特洛人都知道了有一個強大的法師,在這個世界灑下了魔法的種子,幫助他們抵擋住了異鬼的不死軍團。但是沒有人知道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除了他的幾個學生之外,似乎就只有貴為國王之手的提利昂蘭尼斯特曾經與他相處過。但是有資格向國王之手提問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直到後來,他的親傳弟子,凜冬學院三巨頭之一的雷,傳出了有關於那個人的一本傳記,世人才終於了解了這位傳奇法師。
......
「我沒有名字,從我記事起,我就在那個叫做哭泣碼頭的地方乞討。絕大多數時候都無法吃飽。我只能嘗試去偷一些食物。但是一旦被抓住,身上就要添上不少新的傷疤了。據大多數情況下,我並沒有時間的觀念。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少歲了。曾經一個老年的乞討者曾經估計過,說我大概有十五歲了。我不確定是不是這樣。我對年這個時間的概念最深刻的就是,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我以為我會像老乞丐那樣,在一個寒冷的夜晚死在一個無人知道的角落。但是有一天,奇蹟眷顧了我。」
......
「我跟老師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多。大多數時候,我們都在獨自冥想練習。老師會在特定的時刻為我們解答修煉中遇到的難題。老師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看起來不像是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種人。同樣老師的智慧也遠遠超出了我所見過的所有人。包括學城的那些老學士,他們敝帚自珍的那些所謂的秘術,在老師這裡,只不過是一些排遣時間的戲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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